床下,警告他:“不许乱动乱叫,否则便将你丢进池塘里去。”
邹铁成一看,原来还没完,丁艺的这个“将来”,也不知是多少年之后,然而丁艺这个人太吓人啊,他也不敢反抗,就老老实实待在麻袋里,那地上好在铺了一层草垫,丁艺又给邹铁成身上裹了一条毛毯,倒不是很凉,于是邹铁成便含着嘴里的毛巾,蜷缩着身体,并手并脚地躺在那里,丁艺一天三回给他送水送饭,让他解手。
工人剪枝,上农药化肥,用了一周的时间,这一周邹铁成简直是度日如年,好不容易工人们走了,丁艺将他从麻袋里放了出来,重新安放在床上,当天反复操弄,这一周时间,丁艺也是憋得狠了,此时得着了鲜肉,当然就是大口大口地吃,将邹铁成折腾了个死去活来,席间丁艺还笑眯眯告诉了邹铁成一个好消息:“你老板已经让我管这个园子了。”
邹铁成五雷轰顶,自己这个人从此就在世间消失了啊!丁艺这就是借尸还魂,顶了自己的位子,他在这里看园子了,算是金蝉脱壳了,谁知道这么一个看果园的人,就是黑社会逃犯呢?自己当初是怎么信了他的花言巧语,愣是乖乖地打了那么一个电话?结果如今自己的身份就没了,成了个没名没姓的人,家里还不知在这么找自己,然而找来找去找不着,自己其实就在原来的果园子里,给人家日夜奸淫哩!
于是邹铁成就哭啊,他哭了几声,便哭不出来了,因为丁艺往里面杵得实在太厉害,邹铁成只觉得自己的脖子晃得都要断掉了,那哭叫声便也断断续续,哽哽咽咽,然而仍然没能完全停止,不多时惹得丁艺烦了,他此时一腔欲望要发泄,没精力欣赏邹铁成的哭声,便将枕巾团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让他闷闷地在那里呜叫流泪。
工人们来过了之后,果园之中恢复了平静,丁艺每天就是看书、巡查园子、肏那可怜虫,日子过得蛮惬意。
转眼又到了六月里,天气这个热啊,这一天丁艺又将邹铁成牵出来,邹铁成脖子上套着一个皮项圈,就是那种大中型犬的项圈,前面拴了一个绳子,绳头就拉在丁艺的手中。
自打四月十几号,天气开始热起来,丁艺就让他出来透风,买了这个狗链来给他套上,时不时牵出来遛遛,第一回邹铁成踏出门槛,那感觉真是不一样啊,登时只觉得,重见天日了,半年没出来了啊,外面的空气都不一样,小风吹过来,太爽快了!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啊,连脚上都是光着的,丁艺是从头到尾,不给一条布遮掩的,自己挺着那屌,真好像一条狗,不知羞耻地走来走去,邹铁成登时就想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那个项圈,丁艺是真的把自己当狗养着啊,尤其这个刁钻的人,买来的皮项圈还是粉紫色,当时他给自己套上这个圈子,推着自己到衣柜前面,对着那一长条穿衣镜来看,不看不行的,硬是把自己的头掰过来,让自己睁着眼睛看清楚,那项圈颜色儿那个亮啊,衬着自己这一身麦黄的皮,特别的怪,丁艺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那一天伺候完了丁艺,自己跪在床上,哀求他大发慈悲:“我不会跑的了,你把这东西拿下来吧。”
丁艺歪靠在那里,笑眯眯看着自己,说:“我带你出去,必得拴一个东西,或者是拴在这里,或者是拴在下面,你看拴哪里合适?现在有法规,遛狗要拴绳,不能违法啊。”
于是邹铁成便什么都不敢再说了,倘若再多说几句,丁艺就要系住自己的下面,那可是更难受了,之前有听过他说什么“锁精环”之类,这个丁艺,简直就是个邪魔。
此时顶着白花花的太阳,邹铁成给丁艺牵着,在果园里面走,他的两只手反背在后面,今天出门的时候,丁艺将他铐在前面的手解开来,反绑在后面。
邹铁成觉得不习惯啊,便央求道:“我不会乱动的,别这么绑了,难受。”
丁艺笑着说:“这样才能将前面挺出来啊,两只胳膊别在后面,胸脯儿也挺起来了,下面也露出来了,从前你总是含胸缩背,掩着下面。”
邹铁成又想哭了,这人怎么这么邪性啊,这一下可不是,自己两只手不能再笼着那里,那羞耻的物事就明晃晃吊在那里,从前自己是很以此为傲的,然而如今成了个给人摆弄的物件,就骄傲不起来了,只想深深藏起来。
当下邹铁成就给丁艺牵着,挺着下体走在园子里,丁艺找了一块草地,周围没有树木的,把邹铁成推倒在地上。
邹铁成仰躺在那里,身上给垂直落下来的阳光照射着,他半闭起眼睛来,恍然间便想到,去年大概也是这个时候,自己第一次给丁艺压在下面,转眼竟然这么多天过去,然而这日子却还看不到头,倘若丁艺决定就在这里养老,他年纪比自己轻很多,自己这一辈子就完了。
虽然只是上午十点,然而这太阳也热啊,邹铁成只觉得自己好像给放在一个烤盘上,那光线就从上面烤着自己,烤得一身肉皮都焦了,倘若丁艺给自己再加一点调料,就是一只好烧猪,大大一头,很肥壮。
果然丁艺就插了进来,把这一头活烧猪在地上捅得摇晃了一阵之后,射在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