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醒了,坐起身来拿过茶杯喝几口水,在一旁等,所以邹铁成半夜被奸淫,往往也是双份的苦工。
时间又过了两年,这一年邹铁成四十四岁,在这三个人的身下,苟延残喘三年多了啊,真的是“狗”延残喘,丁艺的套路,那三个沿用了,唐国豪买了狗项圈,又给自己戴上,邹铁成就在他们的轮番压榨之中,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套着项圈好像狗,哼哼起来如同猪,然而猪和狗也不用给主人插屁股啊┓?′??┏
在这样的处境之中,邹铁成过得昏天黑地,有一天趴在床上,给陈景明口交完,将小陈医生的精液都吞咽下去,喝水漱口,也不能吐出去,仍然把那残余的味道顺进肚子里去,主人的精液,一点不能浪费,然后陈景明就让他躺下来,伏在他的身上,进入了他。
陈景明一边插着他,一边伸出手指刮着他的脸,笑道:“口活儿越来越好了啊!”
邹铁成哽咽着望着他,因为练得勤啊,三个人三根几把?在自己面前,自己一根一根地轮着吮,几百天过去,当然熟练得很。
要说自己这本事,如今是升级了,丁艺只把那东西伸进自己嘴里过一回,是卸掉了自己的下巴,再把那东西插进来,可是如今这里有三个人,把自己炮制成这个样子,不怕牺牲品反抗,倘若忍不住咬伤了一个,那两个能弄死自己,所以便放心大胆地把阴茎插进自己的喉管,让自己吞咽,而自己也真的是“不负众望”,果然不敢鱼死网破地一搏,看着那肉棒伸过来,便“逆来顺受”,把它含进嘴里,还小心翼翼不要让牙齿磕碰到。
邹铁成想到,自己从前在地牢里,嘴里含的是口球,如今到了地面上,含的是肉棒,因此居然是“珍惜机会”,卖力学习,熟能生巧,技术“突飞猛进”,到现在很是精湛了,三个人都很喜欢让他来口,既用他的下面,又用他的上面,口交的频率快追赶上肛交了。
陈景明这时又说:“你若是拿这个出道,也是个红牌。”
邹铁成惊慌得连连摇头:“别,别,放过我吧。”
如果这三个人把自己当男妓卖,安放在哪个洗头房按摩院,往小黑屋里面一关,让那些男人花一点钱来嫖自己,自己真的要哭死了,本来给他们这么强奸,就已经够惨,还得给他们当赚钱的工具,更不要说就凭着这三个人虎狼一般的心肠,赚来的皮肉钱是一分都不会给自己的,都落了他们的口袋,只怕收工回来之后,还得再给他们奸淫,那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陈景明见他害怕,便笑道:“你不要担心,我们挺喜欢你的,会终身饲养你,你就在这里安心待着,会给你养老,一直到你七八十岁,牙齿都掉光了,还能给我们口交。”
邹铁成张开嘴哽咽了起来,七老八十给男人口交,那倒是挺放心,牙都掉光了,不再担心会咬到。
陈景明看着他那凄惶的样子,觉得格外有意思,拍着他的屁股便道:“下面再收紧些。”
邹铁成吸着气,绷紧肌肉,收缩下体,陈景明给他这一裹紧,刺激愈发强烈了,笑道:“真不错,很有劲,就这样把我往里吸,看来每天都很勤奋地练习提肛,人是应该一直勤奋,活到老学到老的嘛。”
邹铁成心里苦啊,自己是不敢不练,否则倘若那地方松了,给他们厌弃了,还不知会把自己怎么处置,能维持如今的日子,就是阿弥陀佛。
陈景明操弄得惬意,右手食指便顺着邹铁成的胸脯向下划,邹铁成望着他那又白又长的手指,只觉得恍惚就变成一把陶瓷刀,这样面对面的性交,自己翘着腿有点累倒是还罢了,要命的是那种给人屠宰的感觉特别清晰,迎面直冲过来,此时就是活生生的大开膛,从自己的胸口割向腹部,又来到胯下那里,陈景明的手指在那处地方一划,邹铁成就觉得自己那阴茎无声无息地就掉了下来,好像给人阉割了一样。
其实邹铁成知道自己的阴茎还在,虽然经过这么几年的性奴生活,每天给男人干,但是自己没给弄到阳痿,反而给训练得很好,性功能居然堪称强劲,给人插着,不多时就能硬起来,还能给插到射,可是邹铁成知道,自己某一方面确实是给阉割了,就是心理阉割,这几个人是硬生生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受虐狂,从此只能在变态的强迫性行为之中得到快感。
一想到这个,邹铁成就觉得悲凉啊,自己这辈子还能摆脱吗?
陈景明伏在邹铁成身上,身体不住地一动一动,前前后后如同波浪,又过了十几分钟,终于射了出来,邹铁成感受到他的射精,仰起头来“啊啊”地叫了两声,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在强奸状态下,把精液射进肠子里,这种刺激是经过多少次都不能减轻的。
陈景明吁了一口气,身体向下一倒,躺在邹铁成旁边,休息了一会儿,邹铁成两只手放在旁边,明明下面胀得很,也不敢去动,这几个人一向不准他自己摸,发现了就要狠狠惩罚,自己的身体是彻底不属于自己,如同一个物件一样,只能等人来安排。
好在陈景明是个比较体贴的,不像那两个那么严酷,唐氏兄弟就爱看自己憋着却又射不出来的样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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