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进去后,邹铁成就那么将屁股蛋儿抵在丁艺的下体,两腿支撑着坐在那里,还不能坐实了,免得压到丁艺,而丁艺就拿一本书,贴在他的小腹上,把这男奴当作了一个肉书架。
丁艺看书很专注,总得看一阵,邹铁成就得熬着啊,那东西卡在他的直肠里,一堵就是半个多小时——邹铁成跟着陈景明学了一些医疗术语,如今晓得那地方学名叫直肠,下半身的人体结构,陈景明已经给他讲解得差不多了。
等丁艺看够了书,想要取乐,便把书丢在一旁,命令道:“自己动。”
邹铁成就得撑着大腿,上上下下地动,让那肉棒在自己体内出出入入,丁艺有时候好心,会帮他扶着腰,让他省些力气,协助他自己强奸自己,邹铁成真是不愿意这么糟蹋自己,可是他没办法啊,给这头恶狼这样威逼着,不干怎么办呢?只能这样拿刀抹自己的脖子。
丁艺这种时候往往表现得很体贴:“你哪里痒,就碰哪里,方便你解渴。”
邹铁成哭丧着脸,给这热烙铁烧了这么久,浑身都痒,只想重重地给人肏自己o╥﹏╥o
过年的时候,四个人凑在一起打麻将,如同全家团聚一样,然而那四个人是一起的,邹铁成单独算是另一个物种,不是在“一家人”里面的,确切地说,他是一个奖品。
除夕夜吃过团圆饭之后,邹铁成在厨房清洗碗碟,多可怜啊,年夜饭都不能上桌吃,那四个人推杯换盏,自己就端一个盘子,赤着身子缩在桌子下面吃,那几个人还不时地用脚来蹬自己,如同摆弄猫狗一样,还特意要伸出脚尖来撩弄阴部,然后这些碗盘都得自己来洗。
可是他知道今儿的事绝不是到此为止,那几个人还得祸害自己,毕竟长夜漫漫,这几个人都是要守岁的,“传统文化”,现在才七点多,到半夜十二点,还有四个多小时,这四个钟头自己还不知得怎么熬呢┌。Д。┐
果然,驱使着邹铁成将里里外外的卫生打扫干净,又让他洗澡刷牙,那几个人也冲了淋浴,刷过了牙,这个时候就要开始料理这件物品,邹铁成恐慌地看到他们又拿了绳子过来,还有口球。
邹铁成缩在那里,不住地哀求:“饶了我吧,我一定乖乖的,要怎么弄都行。”
陈景明冲着他呲牙一乐:“还是绑起来好看些,把手反背过来吧。”
邹铁成早就给他们把胆子捏爆了,哪敢反抗,于是老老实实地将两只手交叠着背在后面,服服帖帖地让他们用绳子将自己捆绑了,又戴上口球,然后陈景明和丁艺就架着他来到沙发上,把这一摊肉堆在那里,四个人围坐在麻将桌边,稀里哗啦开始打牌,邹铁成一看,这倒是正好,不用发愁三缺一了,瞧瞧这帮强奸犯的人数凑的。
那几个人将麻将码好,唐国豪说出规矩:“谁赢了谁就上他。”
邹铁成哽咽一声,这是把自己当了赌注了,忽然就想到丁艺电脑里放过的一首歌,“你得冠军我是奖品ohybabyyouand”。
那四个人一边打牌,一边转过头来看着沙发上捆成一条货物一般的邹铁成,丁艺笑道:“真的是好委屈了,好像宰好的猪肉,堆在那里。”
唐国兴也笑:“给咱们炮制了这么多年,如今倒是不担心他出什么幺蛾子,不过他这样给料理了,脸上那表情可真勾人,让我只这么一看,下面就硬了。”
邹铁成蜷缩着身体,两个肩膀也往胸前缩,这些人就是这么邪恶,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不是防备自己反抗,只不过喜欢看自己屈辱的模样儿,这就跟对付阶级敌人似的,“不准乱说乱动”。
陈景明问道:“他家里人还在找他么?”
唐国豪点头:“可不还在找呢,他虽然是有两个弟弟,可他毕竟是长子啊,儿子嘛,能不惦记?他家里到处找啊,听说还报了警,好在如今总算是不来问我们了。”
邹铁成窝在那里,心里好像给人拿刀剜着一样,当初自己给关在地下室,陈景明出主意,让自己给家里留一封信,说没脸在本地待着,到外面打工去了,让家里人不要找自己,当时自己是写一个字就掉一滴泪啊,这是自己断自己的后路,如今几年过去,家里人看来还没放弃,只是她们哪里知道,自己就给圈禁在这果园里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就这么天天给人强暴。
第一轮麻将牌,是唐国豪赢了,他走过去沙发那里,按着惊恐不已的邹铁成,就是一顿猛干,捅得邹铁成哀哀乱叫,第二轮是陈景明,毫不客气地插入进去,拍着他的屁股,笑道:“好一头大花猪,这里面还没干呢,水淋淋的。”
方才唐国豪的精液,仍然堆积在那里,湿漉漉的一滩。
于是这一个除夕夜,每隔二十分钟,邹铁成就得来一回,好不容易终于挨到午夜十二点,电视里的春晚主持人开始倒数:“五,四,三,二,一,过年了!”
陈景明和丁艺放下麻将牌,来到已经如同死狗一般的邹铁成旁边,放下沙发靠背,成一个沙发床,然后一左一右夹住了邹铁成,两颗龟头戳着他的肛门,邹铁成侧身躺在那里,一看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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