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在肠道里横冲直撞,卧室逐渐传来淫靡的水声。
沈莫扬起脖颈,额头迅速起了一层薄汗,眼里闪着破碎的水光,放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嗯啊哈嗯啊、唔”
木安走到他身后,抓住小狐狸尾巴根部,猛烈地前后抽插起来,本就粗长的假阳一下子进到更深处,引起内部肠肉激烈的痉挛,整个肠道开始绞紧、收缩,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刷着沈莫的大脑,他像是脱力般,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只能高高翘起屁股承受操干。
“主、主人,小狗啊、嗯哈想、想射嗯啊哈!”
没有木安的允许,沈莫是绝不敢自己射出来的。他被操得前后耸动,臀瓣在空中颠簸出一道道雪白臀浪,泪水和着涎水流了一下巴,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的。
前端已经涨得发紫,硬邦邦戳地着小腹。木安又抽插了几百下,才把肛塞抽了出来,在他耳边轻声说:“乖狗狗,射吧。”
得到允许的一瞬间,沈莫身体绷紧,一股一股乳白的精液从前端射出,喷溅在他的胸口,后穴也潮喷出来好几股透明的淫液,沾湿了地毯。他仿若溺水之人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上泪痕纵横交错,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
后穴无助地翕张,中间露着一个小洞,被操得合都合不拢。
木安伸进去两根手指搅了搅,声音温柔悦耳,内容却让人如坠冰窟:
“就这一个洞,想要让狗狗叼着尾巴挨操都做不到,不如给狗狗加一个花穴?也可以顺便加一个子宫,没准还能怀上主人的孩子。”
明明刚经历过一场潮热的操干,可听到木安的话后,瞬间一股凉意顺着脊椎倏地爬满全身,沈莫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
木安在他的后穴搅了两下,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将手指上亮晶晶的液体抹在沈莫的臀瓣上,站起身在床边坐下。
落在沈莫眼里,就像是木安失了兴致,失望地停了手。恐惧在心中蔓延开来,沈莫撑起身体,抬头望向木安,试图来寻找这只是句玩笑的证据。
木安唇边依旧挂着浅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沈莫看着她的眼睛,忽然想起来那次人体改造的经历。
那是他逃跑被抓回之后的事情,木安看起来和之前一样,笑容甜美,声音温柔,但他知道一切都和原来不一样了,她不再收着调教的手段,开始花样百出地折磨他,驯服他。
沈莫手脚都被固定在一个架子上——他被抓回来之后几乎每天都被拷在这上面,后穴是满满当当的跳蛋,前面带着尿道塞和锁精环,胸前两点夹着乳夹,脸上绑着口枷和眼罩,无法控制的涎液流过下颌,在架子上汇聚成一小摊。
口枷被木安解开,沈莫的侧脸留下两条红色的勒痕。他的嘴巴被勒了太久,就算口枷拿下来,还是不怎么能闭合上,他半张着嘴,红色软舌无力地搭在唇畔。
木安又拿下他的眼罩,露出他被不得释放的情欲逼得潮红的眼睛,又被骤然出现的光亮照得闭了闭眼睛,卷翘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一簇一簇,轻轻颤动着。
任谁也不敢相信他就是东南亚冷漠残酷、令人闻风丧胆的杀神。
沈莫转了转脑袋,看向木安,声音嘶哑:“主人。”
木安动作轻柔,摸了摸他的侧脸,“今天帮小狗改造一下身体怎么样?小狗的胸手感不太好呢,主人把他变成又大又软还会喷奶的骚奶子怎么样?”
沈莫听着木安的话,脸一点一点白了下去,巨大的恐惧让他不顾脖颈皮带的桎梏,拼命地抬起头在木安手上讨好地蹭着,脖颈被划出一道道渗血的红痕,只希望能换来一点怜惜。
他眼神中充满了乞求,颤抖着声音求饶:“主人,我、小狗会乖的,小狗知道错了,再也不敢逃跑了,求求您,不要”
木安在托盘中拿出一支细长针管,尖锐的针头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但犯过的错该罚还是得罚呀。而且主人喜欢白白软软会喷奶的小狗,小狗这是要拒绝吗?”
柔软的手指抚摸着沈莫的胸肌,他却忍不住战栗起来,小狗是不能拒绝主人的,如果木安生气,他绝对还会比这更惨。
于是他只能一遍一遍地重复:“不、不是拒绝!小狗会乖,小狗乖的”
针头刺破血肉,冰凉的液体被打进胸口,沈莫双手死死抓住床板,用力到指节发白,浑身肌肉绷紧。泪无声地滑过脸颊,却还是在木安打完药剂摸他的脸时讨好地蹭着,喃喃道:“小狗乖的,小狗乖的”
一个吻落在额头,算是奖励。
“小狗很乖。”
木安之后又给他打了三次,每次过后,沈莫都会再次被戴上眼罩和口枷,在寂静的黑暗,感受着胸口越来越涨的感觉,轻声喃喃:“小狗乖的”。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洗脑,他还可以是沈莫,而不是一个不伦不类、能够喷奶的骚货。
但他的奶子越来越大,越来越软,越来越像一个女人,终于在一次木安爱不释手的把玩时,一股乳白色的奶水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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