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道上为虎作伥这么多年,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周先生,我找了呀。”债主很头疼,“可是郑家那边不管。”
郑家不管,他的保镖又无意间听到陈野说,郑初珩nv朋友家里很有钱。
他也是没办法了,才想出这个主意,但谁知道他nv朋友竟然就是周宴辞那个小侄nv。
“你刚才不是想剁他的手吗?”周宴辞想起沈微夏在电话里跟自己说的,冷笑:“他爹不管,你就把他手剁了送到郑家,你看他管不管。”
“……”
这话没吓着别人,倒是把沈微夏吓得不轻,忙拽了拽他的手,“别……”
周宴辞扭头瞪她一眼。
眉眼凌厉,有警告之意。
沈微夏脑中蓦地想起他刚才揍人的样子,怕他顺手把自己也给揍了,只好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但傅煜城混到这个地步,看东西不至于只看个表象。
他看得出来,周宴辞虽然很厌弃地上昏过去那位,却对他家小姑娘是言听计从的。
他亲自送人出内堂,不忘下保证:“那我想办法再联系郑家,沈小姐放心,我暂时不会再动你男朋友。”
周宴辞脚步一顿。
傅煜城暗自犹疑,他说的哪里不对?
片刻,一道y冷寒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他们已经分手了。”
哦,原来不是男朋友,是前男友。
事后,两人整整一周都处在冷战的状态中。
说是冷战,其实也没那么冷,周宴辞还是留在南城没有回去,还是会跟她一起吃饭,晚上还是会跟她睡一张床。
但也仅限于此了。
吃饭各吃各的,睡觉也各睡各的,两米二的床很大,他们中间隔的距离足以再躺下第三个人。
沈微夏知道他在为她多管郑初珩的闲事而生气,在等着她哄他,想让她服个软、示个弱。
她偏不。
她巴不得他气得待不下去,赶紧回杭城。
于是这样谁也不搭理谁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七天。
第七天的晚上,沈微夏吃完饭打开电脑,拾起之前写到一半的论文。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开学了,开学之后就是大四,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得赶紧把这件事处理完。
蹲在电脑前两个小时,删删改改只写了几行字,沈微夏盯着电脑屏幕的页面,忽然犯了难。
论文涉及到了专业知识,而她没有实践经验。
她打了个微信电话给室友,巧的是,室友也在为这事发愁。
熬了几个通宵,头发掉了一大把。
看来她们两个是帮不上对方什么忙了。
挂了电话,沈微夏双手托腮,脑子转来转去地思考着,这事谁能帮得上忙。
思考半天,目光落在了正在看报纸的男人身上。
她合起电脑,走过去:“叔。”
周宴辞没抬头。
“最近刚上映了一部喜剧电影,《前路漫漫》,口碑好像爆了,你去看了吗?”
周宴辞还是没抬头。
“我想去看,要不我请你……”
周宴辞抬头了:“又有什么事求我?”
“……”
他这人还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给人留。
“这次倒不是什么大事,”既然被看穿了,那她也不装了,“就是我写论文碰到了点麻烦……”
“想让我帮你?”
沈微夏点点头,脸上挂着虚假又谄媚的笑。
有求于人,自然要把姿态放低一点。
“帮你可以。”周宴辞合起报纸,目光盯住她,直白又滚烫:“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沈微夏被他盯得肾上腺素飙升。
肾上腺素的直接效果,就是刺激的人脸红心跳。
她赶紧把目光移开,不动声se地深呼x1,尽量保持镇定:“请你看电影啊,这还不行吗?”
“一张电影票不过几十块钱,你想用几十块钱打发我?”
沈微夏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鱼缸上,那里面养着一条粉se的斗鱼,尾巴像花瓣一样,很好看,是她前几天刚买的。
她盯着里面游动的鱼,装傻充愣:“那你想让我怎么回报你。”
周宴辞放下搭起的长腿,“过来。”
语气里有微不可查的压迫x。
沈微夏往前挪动了一小步。
“取悦我。”周宴辞丝毫不藏着眼里的ye,声线很沙哑:“今晚把我哄高兴了,我就帮你。”
他已经憋了整整一周了。
第一次对她使用冷暴力,却发现冷暴力下最受伤的人是自己。
她根本不吃这一套,她甚至b他还冷。
“取悦”两个字的含义很广,它可以是字面意思,也可以往深了想。
沈微夏觉得,以周宴辞满脑子hse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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