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如。当然,他更怕自己对构穗生出什么异样的感情来。就像那些被他用手指破了身纠缠不休的女修。脑海里欻欻欻闪过那些哭天喊地、要死要活求他负责的场景,问槐强迫自己压了压枪。邪门的是,枪越压他越想。而他明明知道这y液有问题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吞咽,甚至xiao穴流出液体的速度还赶不上他喝的。这到底怎么回事?y液催情的功效,让他难以保持清醒。问槐舌头勾刮花缝,唇肉含住y唇,魔障一样吮吻舔弄。裤子里的性器,马眼流出的黏液早粘湿衣衫,渗出一片水渍。而构穗则觉得自己要死了。那个小点被舔得好舒服,好痛快!还有问槐的眼神,墨瞳带着天生的冰冷,让她觉得他置身事外。垂眸后,他长睫投下阴影,闭眼喘息,神态流露出痴迷,贪恋地在她腿间伏首。这就是快乐吗?下面麻酥伴随着说不出的感觉,心脏亦在加速。她的身体舒服,她的心里似乎也有些舒服…这就是快乐吗?在心里不断的问话中,构穗嘤咛一声,一种让她脑子空白的感觉如电从y蒂传遍她半个身体。她阴户不断地挺落,伴随着抽搐和打颤,直接将y液湿了问槐一脸。舌头还没停,依旧舔弄弹顶着,让构穗在余潮中继续享受着一丝微妙的快感,直到她身上的抽搐差不多停止后,问槐才从丰腴的双腿间离开,玉笋般的长指抚过情热的脸庞,擦掉鼻梁和眼眶流淌的湿润。他站起身,脸上看不出情绪,抓着构穗的手往自己裤里摸,哑声道:“帮我泄出来。”——————————————————————肉渣肉渣,何时能吃到问槐真肉?先替穗儿馋一把。--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