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若不是平日需养足精神cao控影珠,身边缺个跑腿打杂的,早一掌劈死这杂碎玩意儿。问槐冷血地想,阴沉的眸子眯缝起来。正待离去让两人好好干去,风坚浪荡地说道:“干狠点我的好哥哥!狠狠地cao我!”他后面的汉子露出嫌恶的表情,抽出半软的孽根大力地捣进有些松垮的谷道。问槐被风坚的喊叫吸引了一瞬的注意力,这才发现汉子的肉根半软,每次插入都像个棉棒,在穴口挤堆着一大截。“不想我弄死你的兄弟们,就用劲儿地cao老子!”风坚穴里奇痒无比却被插得不快意,威胁起张老大。张老大对男人根本不感兴趣,若不是风城又舔又抓地逗弄,肉根半点反应也不会有。想了想门外的兄弟伙们,张老大忍着呕意往里面入了点。捣到了骚心,风坚立刻叫了一声,吭哧吭哧地往后怼。正爽得紧,视野里却出现一双黑靴,登时吓得他pi股一夹,把后面同样惊讶的张老大直接夹疼了,孽根梆软掉了出来。“主、主子……”风坚看清靴子的主人后顿时吓得三魂飞了两魂,七魄散了六魄,强壮硕大的身子跪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更像头禽兽了。张老大连忙把裤子提上,逃跑时腿一软,一pi股坐到地上。突然出现的少年身上说不出的邪气,张老大的恐惧油然而生。“山猪吃不了细糠的东西。”问槐冷冷地说了一句,不再管瑟瑟发抖的风坚,平和地看着张老大道:“这位大哥,可是他强迫了你?”张老大攥着裤腰带,被问槐问得浑身一抖。
听风坚所说,眼前这个少年郎是他的主子。他若是承认了,岂不是会被这对主仆一同杀了?免得他出去乱说败坏他们主仆的名声。做主子的最看重的就是脸面,尤其是下人给的脸面。自己的下人自己欺负可以,别人欺负就不行。反正他对团里的成员是这么感觉的。张老大急得眼珠子乱转。他这人不懂掩盖心思,问槐见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整个人没了刚才的煞气,变成了亲和纯善的少年人。“大哥直说就好了,没必要考虑那么多。我只问你,这件事是谁领的头?”问槐最是喜怒无常的,绝不能凭表情判断心情。风坚听他笑问,一根孽根吓得萎靡成拇指大小。他喜欢男人搞他后面,一方面原因就是前面不太行。张老大咽了口口水,问槐无害的模样确实很有迷惑性,好像你把天弄下来他都不会怪你。张老大老实答道:“是他强迫俺的,俺不喜欢男人!”问槐意有所指地哦了一声,立刻拽着风坚的头发把他拔地而起,狠狠照着脸上扇了一巴掌。“你可真给我长脸!”他顷刻从慈眉善目的少年郎变成勾魂索命的地狱修罗。风坚吓得双腿打颤,赫然发现自己对问槐的恐惧随着跟在他身边时日越长膨胀的越大,已深入了骨髓。问槐又狠狠跟了两掌,风坚左侧的脸瞬间肿成猪脸,五官挤在一起,又各过各的。把吓得涕泪纵横的风坚丢到地上,他继续问张老大道:“你和外面的人什么关系?又怎么和我的贱仆混到一道的?”被问槐的狠戾吓到,张老大半晌抖着嗓子说:“你、你不会杀了俺吧!”问槐不住活动着扇麻的手腕,被问的一愣,“为何杀你?明明是我管教不力,该与你赔礼。大哥放心,我不是不明事理一心护短的人。”何况风坚还不是他的短。这世界上能成为他短的人早年便死光了。张老大这才松了口气,心有余悸道:“俺们是跟着他来卖扳指的。没想到他喜欢男人,强迫俺cao他,不干就要杀了俺和俺的兄弟。俺不得不……”“扳指?能给我看看吗?”问槐打断道。张老大不含糊,从墟鼎里取出扳指。问槐遥遥一瞧认出是赵录光的东西。“这是俺们从焦尸手指头上取下的。”问槐皱着眉头,走过去蹲身取走。赵录光不可能丢下印鉴自己离去,那具焦尸是赵录光无疑了。外面的旅团成员终于忍不住了,是死是活不管,九个人进了院堵在狭窄的后院通道内。原先那个牛逼哄哄的金丹修士光着下半身瑟缩在地上,众人一时傻了眼。这什么情况!癞头子率先从人堆里出来,把张老大扶起来。问槐看了看情况,躬身说道:“实乃小弟管教不力,竟让这贱仆无法无天骚扰到大哥头上!好在大哥极力规劝拖延住时间,小弟才能有机会亲自制止这贱仆。大哥,你且说小弟该如何惩处这贱仆?”问槐苍白的脸羞愧地通红,语气也无不恳切。大家伙儿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金丹修士看上他们大哥了,骚扰纠缠他。大哥机智应对,待金丹修士的主子现身,与其一同惩治了贱仆。大哥好样的!问槐为其圆场周全,掩盖下男男鸡奸这种丢死人的事,张老大终于意识到问槐是个顶好的人,心里充满了万分的感动。张老大递出一个感激的眼神,说道:“既然兄弟你都这么说了,这事也不算大了,你自己处置吧!”张老大自然是想杀之后快。可想到少年人如此宽待他,便权当自己插了坨烂猪肉,还他的恩情。男人嘛,要大度一些!问槐再三谢了张老大的宽容,话音一转道:“大哥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这里却容不下他。大哥有所不知,此贱仆早先恶习重重,我带在身边费劲心思地教导他开化他,本以为他已成了有德有礼的人。哎……谁想到就今日分开了半日,他就干了这种没脸没皮的事,当真是给我丢尽了脸面。如此屡教不改的人,小弟也不想再给他机会了,只能依家规惩之。”风坚扑到问槐脚下,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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