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的小桌板,认真地继续自己的皮影事业,拿着一把小刻刀刻凿着半透明的驴皮。
“脸部除了五官要全部镂空。你这脸蛋还留着皮,放幕布上不透光,效果不好。”
问槐拿着一本《水浒传》漫不经心地看着,偶尔给构穗提几句建议。两人各自打发着等待的时间。
随着几声钟响,第二关测试结束了,那个黑屋里的婢女双手捧着锦帛呈给了楚文。
楚文展开帛布宣读起来,最终仅有百来个编号被念到。众人一头雾水中,楚文高声道:“以上编号可参与下一轮夺宝,其余队伍限半时辰内离开银龙宫。”
“被念到编号的队伍请跟随我面见宫主。”
楚文说罢,蓝袍曳曳走下高台消失在大殿后门。
殿堂内即刻吵得不可开交。
淘汰的人不知道自己为何淘汰,晋级的人更不知道自己怎么晋级。
楚文没解释一句话,几个银龙宫守卫维持起人群的秩序,一队婢女走来组织着晋级者的队伍引向后殿。
领头的婢女就是黑屋子里的那个。
这回她从队伍尾端一直巡视到首端,并在问槐的身边停留了一会儿。
“保持肃静!马上就要面见宫主大人了!你们、还有你们,都闭上嘴!哪里那么多话说!村头的老村妇吗?净扯闲!”
她吼起来声如洪钟,脖颈上的青筋暴起。
构穗离她较近,直感觉被嚷得耳鸣阵阵。
问槐看笑话地低头看来,八成觉得她缩脖子堵耳朵眼的样子像只缩头乌龟。
“xxx。”
问槐说了三个字,她却因为耳朵被堵起来根本听不到。
“你说什么?”她大声地问道,把手放下来打算听。
问槐只是侧着头笑,揉了揉她的发顶。他眼睛里仿佛揉碎了星海,凝聚了最温柔的黑夜和最绚烂的星辰,被看一眼就会沉醉其中。
构穗皱了皱鼻子,低下了头,耳尖不受控地泛起红来。
他到底,说了什么呢?
她悸动地揣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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