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祸首听起来反而要更苦恼些:“……不要突然夹紧啊。”
被操得发软的降谷零只想踩他一脚,他分明就一副很受用的样子!
啪嗒、啪嗒。不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嘘……有人来了。”
松田阵平悄声说着,抵住了最深处。
脚步声愈发接近,几个警校生聊着天推门而入。
“前辈们都好厉害啊……”
“对啊!特别是那位降谷警视正,卧底七年就成功歼灭跨国犯罪组织!”
“果然秋本君你也很崇拜降谷前辈啊!看起来还这么年轻,就能有这么高的成就,29岁就成了警视正。”
“这么说起来,伊东君以后是要去公安组的,有这样优秀的前辈真好啊——”
与警校生们一门之隔的隔间内努力维持着安静。
糟糕……他们再不走的话,就要忍不住发出声音了——
被后辈们不断夸赞着的降谷警官,此刻正颤颤巍巍地趴在薄薄的门板上,因为被阴茎顶到了最深处,爽的想要高潮、又不敢发出声音,拼命忍耐着不去绞紧那根能给自己带来灭顶快感的肉棒。
门外年轻的后辈们的崇拜与赞扬,简直是在火上浇油。或许波本能继续厚着脸皮把这当作py的一部分,但作为卧底结束后回归阳光下的降谷零,即使他的羞耻心已经摇摇欲坠,也实在很难在这种情况下毫无芥蒂地继续享受。
而那个故意进到最深处、害他在高潮的边缘挣扎的罪魁祸首,正笑嘻嘻地看着他,欣赏爱人忍耐快感的表情。
一个小时前,他还是台上严肃、认真的警视正,现在那双下垂眼里压抑着深深的情欲,滤镜之下总觉得似乎还带着一点可怜巴巴的讨饶,不知是为了止住呻吟还是为了忍耐接吻,嘴唇也紧紧抿着。
松田阵平低头含住爱人发烫的耳尖,又用牙齿轻轻磨着耳垂,湿热的气息把沉溺于快感中、仍旧敏感着的降谷零吊在浪尖挣扎。
好想、好想——
他无声地射在了松田阵平的手里。
“你们好了没有,马上就是宣誓仪式了,快点快点——”
“啊福山!你这家伙等等我们!”
年轻的警校生们你推我我推你,脚步声逐渐远去。
隔间内的两位前辈紧紧地抱在一起,谁也不敢用现在的姿态去大方面对后辈的夸赞,一直到后辈们又嬉闹着离开了卫生间,才吐出一口气。
“真不愧是降谷前辈,射了好多啊zero——”松田阵平坏笑着,握着降谷零的腰轻轻顶弄,重新拉回这场被迫暂停的春潮。
“……ero。”
深知松田阵平分明就是故意而为,降谷零红着脸深吸一口气,把坏心眼的恋人推到马桶上坐下,扶着他的肩膀调整了一下坐姿,对准后穴,抬起腰又坐下,打算用骑乘位扳回一局。
柔软的臀肉随着起伏断断续续拍打着松田阵平的腿根,埋伏在内部的阴茎被湿软的肠肉吮吸、吞吐。
松田阵平舒服地眯起双眼,享受爱人难得一见的色情榨汁服务。
像条惬意的卷毛小狗。
狗派的降谷警官丝毫没有在反省自己狗塑爱人的行为,甚至双手捧着恋人的脑袋像撸毛一样抚弄,又追加几个湿乎乎的吻,在心里盘算着把兽耳加入下一次的性爱花样。猫耳?还是犬耳?那他要不要再给自己加上犬尾呢?
退休卧底敏锐的耳朵再一次捕捉到了微弱的脚步声。
与方才警校生毫无掩饰、气息明显的脚步声相比,这次的脚步声明显更加稳重,若非他卧底多年经验丰富,还没法这么快就捕捉到。
……教官吗?
想到这里,降谷零打起了坏主意。
降谷零借着捧着对方脑袋的动作,假装不经意地捂住了松田阵平的耳朵,又故意加快了腰部起伏的频率,使得松田阵平在来人推门的那一刻才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松田阵平咬着嘴唇射在了里面。
降谷零大大方方地跨坐在他身上,夹紧了对方还停在体内不能拔出的性器,露出满意的笑容。
被恋人报复的松田阵平面带潮红,咬紧牙关——不知道是憋着一口气想说什么,还是为了强行忍住射精时舒爽的呻吟,双目恶狠狠地瞪视着小心眼的恋人,却苦于外面的教官,坐在马桶盖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不动声色地收紧还放在降谷零腰上的双手,暗示对方收敛一下嚣张的笑容。
窗外隐约传来毕业生铿锵有力的毕业宣誓,一字一句间满是年轻人对未来的向往与坚定。
那位正在洗手的教官不紧不慢地点评道:“这一届学生很优秀啊,虽然不及当年的降谷和松田他们几个,但起码都很规规矩矩,没怎么惹过麻烦……”
鬼冢教官自言自语着,离开了卫生间。
“……”
隔间内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不管鬼冢教官是有心还是无意,他们还是收起了旖旎的小心思,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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