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怀期待地盯着安室透被不断进出的穴口,盼着能看到些什么。
男人很快就又开始动作,他找到了安室透的弱项,便如法炮制,像刚刚那样一边操他的结肠一边按压他的肚皮,甚至加快了速度,恨不得能让这口肉穴发大水。
“呜嗯、别、啊啊!停下、咿啊?呼嗯——!!”呻吟声越来越甜腻,这样的浪叫听在他耳里是多么刺耳,对他们来说却如同仙乐。
他们把他的呻吟当作赞赏表扬,当作默许继续进攻的讯号。
有好事者伸长手臂,将手机凑到他的下身,录下这一连串淫靡的水声、肉体碰撞声以及他根本压抑不住的、软的不像样的哭喘。
就连安室透自己也要分不清,他后穴里淌着的究竟是精液还是他的淫水了。此时此刻他聪明的脑袋已经被快感占据,除了拼命夹紧双腿、克制自己不要放浪地渴求快感外,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咿啊、太快了、好深?呜呜、再呃啊——”
他也要分不清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了。
混乱之中他仅存的理智还在努力抗拒着这一切,抗拒这一场荒诞可怕的轮奸,抗拒这个来自自己深爱着的人们的骗局,抗拒超过他承受范围的可怖快感。
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在叫嚣着好舒服,渴望更多的快感。他的后穴被操得淌水,自发地用自己柔软湿滑的穴肉去吸吮灼热的肉刃,他的腰也忍不住前后扭动,配合着动作想要吞下更多。
安室透不知道他的身体原来还可以变成这样。
而人们只会为他这副淫荡的身体感到高兴,鼓励他引导他继续向深渊一步一步走去。
因为大家本来就是为了阿姆p才来的呀。
他们齐心协力调动起他所有的快感,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激起他一阵颤动的地方。
柔软的胸脯再一次被宽大的手掌包裹,舌头轻而易举地进入他的口腔舔舐他敏感的上颚,温热的吐息轻轻吹着他的耳垂,轻柔的抚摸在他的腰腹游走,臀肉被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不停揉捏,就连脚心也得到了绵密的亲吻。
舒服吗?快乐吗?想要更多吗?
不知道是谁解开了他下身的绸带,他闷哼一声,白浊喷涌而出。
他们痴狂地伸出手去接他的精液,仿佛信徒得到神明至高无上的赏赐般虔诚地亲吻掌心里的白浊。
“太好了,是阿姆p的精液呢?”
在接下来混乱的性爱中安室透被变换过了很多个姿势,在这节车厢的每一个角落被操弄,唯独没有被放在地上过。
他们说不能让安室透光洁的身子沾上尘埃,所以无论用什么姿势被操,总有人愿意用自己的身体趴在下面给他垫脚。
他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亲吻过、舔舐过、啃咬过,来自不同人的吻痕、牙印遍布全身。每留下一个印记,印记的所有者就会欣喜若狂地用手机拍照,记录这美好的一刻。
他们的手机内存可能要在今天爆了。因为没有人能拒绝留下安室透高潮的影像,无论是他吐着舌头翻起白眼的色情荡妇脸,还是他夹着腿射精的淫乱模样,亦或是他忘情的淫叫哭喘,都值得永久留存,反复观赏。
他蜜色的双腿间挂满了不同人的白浊,整个下半身都泡在黏黏糊糊的精液里,得到了他们的夸奖。安室桑做什么都那么优秀,一定也能成为最好最色情的三级片男优吧?
说着他们还展开了幻想,希望在波洛点单的时候能有让安室服务的选项,希望波洛能举办一日女仆活动,希望安室上菜的时候能把屁股翘高点,希望安室在波洛围裙下什么也不要穿,希望能收到安室的爱心便当……
他总归还是那个优秀的波洛店员安室透,他能记得每一位客人的偏好,无论是点餐的习惯,还是对他身体某个部位的偏爱,亦或是现在诚心的许愿。
麻木的大脑像生锈的齿轮一般嘎吱嘎吱勉强运转着,勉强记录下他放在心里的客人们的喜好。
他们没有伤害他,他们让他很舒服,他们很开心。
他们很喜欢他、所以、所以他应该……回应他们的喜欢?
安室透犹豫着扭过头,邀请站在旁边等候的一个人与他接吻。
事实上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不过是微微张开嘴,扬起了下巴,那个人就欢天喜地扑过来亲吻他的嘴唇,一边说着“感谢您”“好喜欢”一边不停啄吻。
他只是伸了一下舌头,那个人就感恩戴德地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勾着他的舌头来回挑动,贪婪地吸吮他的津液,探索过他每一颗牙齿,直到他偏了偏头,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祈求他的下一次允许。
周围的人发出羡慕的哀嚎:“安室桑我也想要——”“拜托了!请让我与透桑接吻吧!”“阿姆p,求求你也摸摸我吧!”“你这家伙已经亲过了就重新排队啦!”
这种程度的回应就能那么高兴吗?说起来,大家都是为了他才来到这里的吧……之前都没有注意到大家的心意,不好好回应的话就太失礼了。
他永远爱波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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