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体感觉总是共通的。当社长的后穴淫水泛滥的时候,他的阴茎也不由得立了起来,鼓鼓囊囊的晶莹着欲望的湿意。
这倒是不由得激起了藤蔓摆弄的欲望。急切的藤蔓彻底撕开了他们仅存的衣物,灵动的藤条在发烫的肌肤上灵活的滑动,卷走了衣服最后的残片。
未等这些可怜的家伙瑟瑟发抖这毫无安全,毫无防护的凉意,藤蔓已经栓着他们的关节,控制着他们面对面双腿岔开的跪坐下来。
“不不啊呼呼呜呜不”
“喔喔喔更深了别照哈唔放过我们吧不行了他都坏掉了口水都流那么多”
在藤蔓操控着他们移动的时候,藤蔓深入他们体内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反倒是因为身体姿势的迅速改变而加重了内部的深入和冲撞。搞得这俩本就无法承受的可怜蛋更是表情失控的面对面的展露着被操弄的淫态。
一直被花蕊对着敏感点催情刷玩的摄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流着泪歪着舌头,一缕缕晶莹从唇上溢出,在下巴上汇聚成液丝,晃晃悠悠的掉在胸口上,染上一片片湿润。他迷离的视线垂下避过好兄弟社长的眼睛,勉强的哼出微不可查的不的哀求。
看到好兄弟这么难受,还算有所余力的社长,呜咽着祈求着藤蔓的放过,他迫切举列着好兄弟真的受不住了的证据,可他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得到藤蔓的任何怜悯,反倒引得藤蔓和花蕊不仅趁着他们情绪起伏的时刻更加激烈的玩弄着他们后穴的敏感,而且也引得一些粗糙湿滑的藤蔓圈上了藤蔓的阴茎来回上下撸动,势要让他们互相射到对方身上。
在藤蔓的拘束下,这两个可怜的家伙一时间面对面大张着腿撅着屁股噗呲噗呲的溅着憋不住的淫汁,他们的双手反背着被藤蔓向后拴勒着,藤蔓一边肆意玩弄一边拽着他们的手臂,就像就是勒着马匹的缰绳,把他们的腰向上扯着,面对面挺出两对的可人的乳头。
在藤蔓的摆弄下,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激烈,两个可怜家伙的规格不小的阴茎都肿胀非常的撑着,但或许是他们暗自里的压抑,他们的阴茎憋的通红倒是没有一个先喷到对方身上。
“呜呜不哈呼好难受对不起哈我不应该不应该要来呜呼呼不行了哈对不起喔太深了呼”
和好兄弟一起沦落入这样的境地,愧疚的不行的社长难受的哭了出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落到这种境地,他还没有这么伤心。可是,看着好兄弟因为自己非要二半夜准备场景的举动被藤蔓操的眼睛翻白,口水乱淌,简直是愧疚的完全难以接受。
摄影听到好兄弟的哭声也难受的不行,下意识的往社长方向挪着,在藤蔓的允许和辅助下,他竟然渐渐的挪到了社长面前,被绑着的身体就像是小动物互相依偎着,安抚的蹭在社上身上,湿漉漉的胸膛晃晃悠悠的贴了上去,黏糊糊的磨蹭,两个硬的不行的阴茎撞在一起被拴在上面的撸动的藤蔓发力的勒着,贴在一起热乎乎的磨蹭,一时舒服的不行的放松了下来,在前后两声爽到发颤的低吼声中两股热流一前一后的喷到了他们的肚子上。
“呼起码我们也舒服到了”摄影软塌的把头靠在社长的脸上的泪痕上宽慰的安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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