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不得了,奶路早就流畅了,哪里还要吃药,看来是想吃自己那根大黄瓜了,他乐着走进了屋。孔翠望着麻三那奇怪的表情说道:“今天要是不忙就下地干会活吧!我的手也被划到了。”这么一说麻三赶紧走了过来,跑到孔翠跟前问道:“哪啊?哪划伤了?要不要紧?”孔翠哼了一下,说道:“没事,就划破了皮,休息一下就好了。”说着拿起手给麻三看,麻三看了也怪心疼的,细白的手上划出了一条红红的伤口,边上还有干了的血渍。“看看这手划的,快躺下吧!要不给你缝几针,这么大的伤口看着怪心疼的。”麻三说着就把自己的袋子拿了过来,孔翠一见麻三要拿工具,吓得嗷嗷直叫:“不不,我可不用那玩意,这会整死人!”“看你说的,我是医生怎么会整死人呢?我可没那么差劲啊!”这时病床上小宁的弟弟也笑着说道:“叔叔可厉害了,只会看好病。”孔翠一看小宁弟弟可爱的样子,顿时笑道:“呵呵,是啊,手艺好着呢!不过嫂子我怕痛所以”小宁这时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拎了一袋东西,说道:“进哥、嫂子,这个给你们吃吧!我现在还没有发工资,所以就少买了一点,等我有了钱再给哥嫂子补上。”说着就放在麻三夫妇面前,孔翠一听,急忙把那个袋子拎了起来。“小宁,怎么这么见外呢?你进哥早就说过了,这个钱不急,等你有的时候再还,别在这里客气,要是再客气,我可不高兴了。”两人纠缠了半天,小宁也拧不过嫂子,只好把水果糖打开一起吃了起来。玩了一会之后麻三便下了地,他也是难得清静,把后面的药箱子放在家里让他也觉得轻松了不少,只是大路上几乎没什么人了,麻三这时倒觉得无聊,心想这要是来一、两个女人才有意思呢!现在好像整条大路上就只有自己一样。自行车高高低低的在路上跑着,好像一只短腿的袋鼠,不一会就到了自家的地,高高的玉米筒子里一望无际,玉米杆大得跟小树苗似的,一条条的长叶子长得密密麻麻,更别说这个地里的草还真是深,似乎要阻止麻三进入一样。看来媳妇真是不容易,天天在家里忙了之后还要在地里除草做农活,不过看着媳妇的身子还是白白嫩嫩那么迷人,真不容易啊!他把自行车停在地里,往里走了两步,边走边说:“嘿!这天还真热啊!”从来没有干过农活的麻三一蹲下来就感觉到汗往下淌,心想:这活真不是人干的,老婆也真不容易,以后要对她好点,不然对不起这颗热呼呼的良心。干了没多久,忽然感觉到前面一阵风,挺凉快,一低头,猛地看见眼前一座坟,麻三吓了一跳,想着幸好现在是白天,要是在晚上的话,真把自己吓个半死!这是一座新坟,侧面还有一张红纸,看样子是附近有人刚刚去世,怕影响自家人才铺的。整个坟头成一个锥形,除了一块立碑外就是杂草与碎砖,看着挺吓人的。边干边想,手不断地拉着草,草根一棵棵的被拔了出来,不一会,越拔越深,这时离大路也越来越远了。过了一会,他感觉整个手都痠痠的,想停下来歇一会,哪里知道忽然传来“哧啦哧啦”的声音。他猛地想起了刚刚经过的新坟,心头一紧,顿时感到有点害怕。莫非真的有事?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往后看了看,除了被风吹起的那片红纸外没有什么异常啊?他再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大片的玉米外也没见到什么其他的东西啊?到底是哪里的声音?这时风又吹了过来,玉米叶被吹响着,麻三胆子本来就不大,所以在这个情况下,心里开始发寒,活也干不下去了,拿出腰里的瑞士刀,张开其中的小刀,看样子随时准备应战。不一会,声音停了,还听到哗啦啦的水声,麻三这才明白不是什么鬼啊神的,原来是别人拿自己家的地当成茅坑了。他真想开口大骂一顿,但想想还是算了。这回虽然没有太在意,可是心里也蛮不舒服,心想:要是再有把自己家里当茅坑的就给他好看。想到这里就继续干活,心想着再干一会就回家去,毕竟这活可不是自己干的,自己只有提个针头打个,对着女人打打炮还在行。就在这时又一阵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麻三听得非常明白,肯定又一个上厕所的,想到这里他站起身,顺着声音走了过去,这个声音似乎没有刚才那么强悍,悄悄的、慢慢的,地方不大,不一下就到了跟前,这时他眼前二见,一个大大白白的大一分为二,看上去非常丰满,不用猜,这个是个女人的,他停止了脚步,手扶着一根玉米仔细望去这时她也刚刚准备好,看样子也是万分小心,左盼右顾,蹲下了半天也没出来,下面的草长得老高,蹲也蹲不好,半蹲半坐的调整着架势,麻三眼望着这个大,心里直痒,好像有个爪子在挠,细细的一下子粗得跟个大棒槌一样,在裤裆里憋得生疼。她的这时微微左右摇了一下,顿时一股“清泉”涓涓的流了出来,伴随着哗啦的流水声,高低有味,抑扬顿挫,非常有规律,他再也忍不住了,下面的大黄瓜胀得厉害,手扶着玉米竟走了过去,也不知哪里来的劲使他色胆包天。说他身轻如猫的话有点过分,但是声音却是出奇的小,就像一个幽灵般挪了过去,根据麻三的经验,这个显示这个女人年龄应该不大,虽然个大,但是看肤色以及饱满度是一般中老年妇女所不及的,而瞧着的缓急程度也是一个年轻的女孩。麻三心想着走了过去,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女孩好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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