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心里就安了。”小霞望了望麻三,嘴里不停地说道:“哟,看你说的跟真的一样,就你那点心眼,谁不知道?我可告诉你,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知道我嫂子为什么病了吗?”麻三还真不知道,试探着问道:“怎么?难不成跟我有关系?”小霞摇了摇头说:“呵呵,这回还真跟你没什么关系,不过也有间接的关系。”“看你说的,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可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没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说,我嫂子家的家宝是怎么死的?还不是你用大给硌死的。我都没把你供出来,还给我装蒜”小霞话音刚落,麻三就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个丫头可真不好惹,但此时不能再让她嚷嚷这件事了,万一让别人听到什么风声就糟了。“可别乱说,这事最后总会水落石出的,再说你嫂子这么年轻,你厚厚哥又这么壮实,再生一个也没有问题。”麻三想转移话题,小霞听了也乐道:“我厚厚哥是壮实,但是他还要去干活,一年回来不了几次,哪能一炮就打中?我告诉你,家宝可是花了快一年的时间才播成的种,现在好了,让你给硌死了,难不成还要再花一年啊?他可跟你不一样!”小霞回过头看了看麻三,麻三自知理亏,便低头不语。“这回就是跟生孩子这事有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麻三看了看,二人已经走到胡同口了。小霞示意他低下头,麻三听话的把头低了下来。“我厚厚哥奉父母之命,这两天急着播种,把我嫂子给折腾病了,好像连床都下不了了,看样子是干的次数太多,你得有个心理准备。”麻三一听,头“嗡”的一声,心想:唉!这都是生活所迫。孩子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种上的,又不是麦子播到地里,一下雨,芽就会长出来,女人不,你再也没用啊!“别说了,你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再对症下药吧!”二人到了家门口,推开木门,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屋内这时显得挺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妗子,进哥来了。”门一开,婶子便露出头,看了看麻三苦笑了一下,说:“大侄子,又给你添麻烦了,快点过来看看吧!我这不中用的媳妇又病了,这身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禁折腾,唉!”小霞看屋里没人,便问道:“妗子,厚厚哥呢?”“趁现在安静,去睡了,晚上还得加夜班,不睡哪有精神?假期一过还得回去,没钱哪能养得起这个家?家里的开销加上金鸽的,要不少钱呢!”樊美花说话间一脸为难,脸上写满了忧愁。麻三一听,心想:金鸽都病成这个样子了,晚上还要加班播种,哪里受得了啊!麻三把着金鸽虚弱的脉象,说道:“婶子,现在不能再加夜班了,身子太虚弱,即便怀上了也吃不消。”婶子说道:“侄子,这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看看,本来我们这一家子在村子里就不旺,要是再生不出个带把的来,不被全丁艮笑话死啊?”小霞一听,愤愤不平的说道:“妗子,不是我说你,你要是不笑话人家,人家会笑话你吗?还不都怪你。这也许就是报应,老天爷看到眼里了。我建议你平时多多行善,积点德,或许今晚过后就怀上了。”小霞话刚说完,樊美花就朝她的背上拍了一巴掌,说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吃我的、喝我的,现在倒胳膊往外拐。要是再说这没良心的话就回你家去,有什么事都别来烦我。”小霞一看妗子生气了,嘻皮笑脸的把她推到一边哄了起来。麻三望着躺在床上的金鸽,说实话也很心疼,毕竟二人有过肌肤之亲。他摸着金鸽的手,轻轻说道:“金鸽,真的让你受苦了,这都是命,谁叫你摊上这户人家。要是你我早点认识,你就不会过得这么苦了。”
话刚说完,金鸽的手就动了一下,紧紧握住了麻三的手。麻三吓了一跳,向她望去,只见金鸽两行热泪直流,嘴角微动。“谢谢你,进,我会记着你的。”麻三看她醒来了,顿时小声的说道:“金鸽,真的让你受苦了,这样吧,你一切都听我的,我保证让你好受一些。”金鸽点了点头,看样子身子真的很虚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麻三想了想,朝在门口的二人说道:“婶子,你们过来一下。”二人一听都走了过来,樊美花道:“怎么样?要不要紧?现在我儿子在家可不能有什么事,不然过了这个时候就没时间了,外面的工作催得紧。”见樊美花还是想着挣那点钱,小霞拉了拉她说道:“妗子,你就知道钱钱钱,嫂子的身体健康更重要,要不拿什么帮你生?”“好,你们说的有道理,大侄子,你看应该怎么办?”麻三眉头紧锁,摇着头半天没吭一声,可把樊美花急坏了,拉着麻三说道:“大侄子,到底怎么样?别不说话。现在我们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好,既然你们都愿意听我的,那我就说说。现在金鸽的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的疗养调理,我现在给她开几帖中药调理一下,用人参、黄耆、白术、红枣、甘草炖鸡或排骨来喝,少量多餐,并且让她多吃点萝卜、大枣等补气的食物,再配上‘四君子汤’,要不了几日身体就会好起来。这事不能急,越急越出问题。”樊美花一听,虎目圆翻,说着:“什么?让她吃人参?我的天,难不成我还得把她当成老佛爷供着?吃人参不就把我们家厚厚挣的钱全吃光了?不成、不成,我们可出不起那个钱。我觉得平时多喝点面糊、多吃两个馒头就好了,我们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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