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樊美花突然大笑起来,举起手里的东西在人前晃了晃,大家一看,顿时都傻眼了。特别是二爷,他一见那东西顿时大叫了一声,应声倒地。屋子里一片混乱,大家忙着救二爷,麻三在他的人中上用力按着,不一会,二爷醒过来了,对着大家说道:“够狠,这女人都够狠。”大家也听得迷迷糊糊,搞不懂是什么意思。麻三扶着二爷说道:“我说二爷,你没事吧?我们回家好不好?”“全进,你们几个赶紧搀着我离开这鬼地方,不然的话,你们的老二也不保了,这女人个个都是蛇蝎心肠啊!”有两个老伙计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你是不是也曾被哪个女人伤害过啊?怕成这个样子。”这时樊美花哈哈大笑了起来,一看手里的东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也不管在床上呻吟的全银柱,晃着手里的东西跑了过来。金鸽一看顿时无语了,只见樊美花把包装拆开后,手里的东西正是自慰器,在场的男人们看着就恶心,这樊美花疯疯颠颠的,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就是这个,你看,这女人把男人那东西都给割下来了,前几天,我还看到邻村那个长得黑黑的女人也拿着这个,她们都是妖精变的。”二爷说着极度地恐慌。细心的人都能看得出来,那透明的东西哪里会是真的,麻三抱着他说道:“二爷你别怕,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二爷怎么说也是活了七十多岁的人了,经过一番劝说之后,情绪终于平息下来。屋里的几个人看没什么事也都离开了,此时的樊美花还笑呵呵摇着手里的自慰器送别呢!“你给我过来。”全银柱怎么也没想到平时正经、传统的老婆如今却变成让人笑话的,手里拿着那玩意还不知羞耻,心里气极了。樊美花一听,顿时乐了,笑着说道:“呀,我说我的亲老公,你刚回来就想打我啊?我可告诉你,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看到没有?我找到这个就是为了让你明白,我们女人没有男人照样能活,而且还有人玩我,比你的爽多了。看你白白净净的,你看看人家铁蛋,那身子黑不溜秋的才够爷们,而且下面的老二还比你长,对,就跟这个差不多”金鸽再也听不下去了,心想: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以后这两个老人都得自己照顾,苦日子才刚刚到来。“你别吵了,让人家笑话。”全银柱把她叫到跟前,樊美花倒是很听话,走过去笑着说道:“呵呵,你还怕笑话,你干那事就不怕?叫我干嘛?是不是想我了?你不是有那个狐狸精吗?”“别说了好不好!现在我都这样了,你还开这种玩笑。以后我好好跟你过日子,你也不要拿着这根东西在大街上晃,多丢人!你是个女人,是我的老婆,知道吗?”“哼,不知道,我要是你老婆,你干嘛不跟我打炮?都说了,你还是喜欢那个狐狸精。”“没有,我喜欢你。”全银柱想把她的心情稳定住,但是长期受刺激的樊美花哪里会听话,非要?到他的身上干,疼得全银柱嗷嗷乱叫。“你要是我老公就上我,上我呀,我让你不吭声”樊美花骑到全银柱的身上,拼命解着扣子,全银柱虽然腿废了,但是上半身还是148 好的,他用力坚持着。樊美花见弄不动他,顿时笑了。从柴房里拿出一根绳子,将他五花大绑捆到了床边,发疯般把他的衣服全部脱光,玩弄了起来。等了一下没什么动静,金鸽怕出什么事,便把头探过去,这一看可吓了一跳,只见疯婆婆樊美花正玩弄公公呢!看那样子全银柱也被弄得发春了,大还真不小,伫立着被樊美花一下下坐着,看起来功夫相当娴熟。金鸽看着看着,心里倒是痒痒了,公公这时越来越有反应,最后还不停配合猛挺着,樊美花兴奋极了,嘴里不停唱着“东方红”按着节拍做着。金鸽顿时将郁闷的心情给忘了,摸着已潮湿的,顿时想到了麻三,便走到厨房里烧了点水,把洗了洗,换了套衣服准备去献身。外面的风有点冷,她夹紧花棉袄慢步前去,想想全厚厚,心里觉得愧疚,但是他天天不在家里,自己像个寡妇一样,那日子多难受。再说了,全厚厚的床上功夫也不好,不知是皮太嫩还是天生的生理缺陷,干不了几下就软得跟面条似的,弄得她整个上都是也没享受到。每次晚上都是趁兴而来,败兴而归,倒是麻三不但能让她的身体得到满足,而且心灵上也能得到慰籍。她把手放在上捏了几下,怕此时的冷却下来。她的还是很软,跟柿子似的,此时她摸着摸着,便想到被麻三用带着胡须的嘴亲吮时那种被针刺的感觉,让她刻骨铭心。到了麻三家门口,门开着,此时的麻三正在药房擦货,这几天姜银也没来,没人帮忙收拾,看来家里没个女人是不行。当金鸽蹑手蹑脚走到里面,一下抱住麻三的时候,她顿时感觉无比的幸福。麻三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也笑了。“怎么?你怎么有空了?”“进哥,我想找你说说话。”金鸽把手放在了麻三裤裆的地方,这时麻三感觉到金鸽在调戏自己,难不成她又想了?他把手擦了擦,摸了一下她的手,说道:“是不是心里很难过啊?”金鸽一听,顿时哭了起来,她觉得他太自己了。麻三转过身把她抱住,道:“别急,虽然家里又来了一个老人让你伺候,但这也是暂时的,现在你最好把你老公全厚厚叫回来,让他把全银柱送进大医院里,把腿伤治好,看情况不会坏到哪去,拄个拐杖就行了。你也不用天天伺候他们,到时候我有空就去看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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