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如饥似渴,麻三也顾不得单车了,顺手一扔便搂起孔翠的小蛮腰,几个月没摸到了,这腰似乎比以前更结实了。“咕噜”麻三刚想说话便被老婆把嘴里的津液吸了进去。“哎呀,我的老婆啊,你的劲可真大,看来你真该滋润了。”“坏蛋,谁要滋润了?”说着孔翠又把嘴贴了上来。麻三怕邻居家的孩子偷看,便把嘴躲开,在她的腋窝下戳了一下。“别急,老婆,我们去屋子里好吗?万一让那帮兔崽子撞见多难看啊!”“大过年的他们上屋顶干嘛?没事。”这时孔翠的愈来愈强烈,麻三竟被她推到东墙上,在他的脖子上就亲了起来。“呵呵,好痒啊”麻三也感觉到,孔翠的小舌头更加灵活多变,舔着他的喉结上下游动,痒如蚁爬。孔翠的另一只手直奔主题,玩弄起麻三蠢蠢欲动的大。“老公,你不知道我在店里想死你了,每天晚上都想让你插几下。”麻三呵呵笑,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整理了一下她散落的黑发,道:“这不好了吗?之后我天天。这几个月也把我渴得要死,一想你就,现在打得老二都爽弯了,你看看。”说着便把裤子的拉链拉开,掏了出来。“哇!好长啊,怎么这么大啊?”此时孔翠好象从没见过老公的大似的惊喜不已。“嘿嘿,真的吗?好象和以前差不多吧?你是不是很久没尝过你老公的大,忘记了?”只见孔翠一下子将它含在嘴里“咕唧、咕唧”吸吮起来。麻三一看,强行推开她说道:“老婆,那里脏,我先去洗个澡,再好好几炮,让你尝尝你老公这憋了几个月的销魂神水。”“哈哈,还神水呢?”孔翠说着吐了一口口水说:“是还差不多,这几个月我不在家,真是难为你了。”孔翠说着又含了上去,麻三再推也推不动了。麻三觉得整个完全被电晕了,那种酥麻激荡的感觉让他再也离不开孔翠绵软细滑的小嘴巴,她不停用舌头在上绕来绕去,有时还调皮地钻进的里。“噢,好爽哦,再舔、再舔。”孔翠一看老公的模样乐了,心想:这么久了,还是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吧。想到这里,孔翠便伸出右手握住的根部,随嘴巴一下下滑动起来。麻三不一会就到一个小,他可是知道孔翠的床技,如果再刺激下去,肯定会射的,他还想好好玩玩她呢!想到这里,他一下把老婆反推到墙上,以被动变主动,挺起臀部了进去,这回插得够深,感觉她的牙齿都碰到根部了。“呕啊”孔翠差点没吐出来,猛地把麻三的推出。大一下子出来了,感觉无比的轻松,没有小嘴的束缚,终于可以缓缓劲,不然就要早早败下阵来了。“你坏死了,插到喉咙了,好痛”麻三正想着低头亲她的嘴,猛地看到邻居家的房顶上有一道蓝光一闪而过。“你这个小兔崽子”他大吼了一声,那孩子也吓到了,尖叫一声,差点掉下去。这时听到邻居家里骂:“你这个孩子,大过年的别惹事啊!快点打扫屋顶,慌慌张张的干什么?”麻三一听邻居家里有人,万一让人听到他骂孩子多不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骂一个孩子真不该。这时就听到孩子在屋顶上说道:“他骂我。”“谁啊?”这时麻三二人还没做准备,孔翠正想再吸,墙头就露出一颗头。“我说全”麻三一听,急忙转身,与此同时,邻居全石房的老婆二芳突然看到麻三那根硕大粗壮的,一下说不出话来,把头缩了下去。“妈,你怎么了?”二芳脸红扑扑地对孩子说了一句:“可以了,屋顶不用扫了,快下来吧。”麻三心里也害怕,这个女人虽然和自己家里住得近,但很少出门,可以说是属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她老公在做木工,不过木工房不在家里,而是在西边那块地的房子。她除了偶尔送饭出门外,很少见她出去闲扯。所以自麻三重生到乡医全进身上后,还真没好好见过这个女人,今天一看,他也愣住了。看她的脸就能得知她的身子肯定是光滑如玉,肌肤雪白。就这么匆匆一下,犹如昙花一现,美不胜收。但麻三想到经常偷窥的孩子至少也有六、七岁,难不成那女人不是他妈?再说全石房也三十多岁,而且人长得老成,做木工做得像个太监,弓腰塌背,不细看绝对会被认为是一个老头。这也太不配了吧?“愣什么呢?被孩子一看就软了。走,让我到床上替你调调去。”麻三也不想坏了这难得的兴致,便把孔翠抱起扔到床上。这时大上的口水似乎快要结冰了,刚到床上孔翠便把嘴巴含了上去,像上了瘾似的不疾不徐吸了起来。麻三这时眯着眼睛享受这种帝王级的待遇,手不停摸她的头发,身心都得到极大的满足。不得不说还是孔翠的床技高明,也身上的敏感带在何处,直舔得麻三嗷嗷乱叫,麻三越叫孔翠越有成就感,便把那个空了几个月的小套了上去。麻三没想到她会这么突然,一下子感觉到整个大被俺没在里,那种亢奋、紧致,让他极度欢悦。麻三也顾不得严寒,把二人的身子脱得光光的,像是两条白蛇似的来回缠绕,亲嘴的声音、时发出的“咕唧”声,再加上二人鼻间的闷哼声,使整间房间里顿时变得荡起来。麻三很久没尝到老婆的嫩了,有点小小的兴奋,一下没控制好,大吼一声:“翠,我要、我要”麻三话音刚落,孔翠似乎也很兴奋,一下把拨出来,把小嘴含了上去,腾出点空闲说道:“射吧,,好象都没尝到的味道了快射”麻三听得魂都飞了,望着老婆饥渴的样子,畅快淋漓地,几乎都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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