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声,外面人多,被听到我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这时一群孩子嬉闹着从街上跑过来,在孔翠脚跟前扔了一个大雷炮就跑,嘁嘁喳喳笑个不停。二人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以为他们听到二人的谈话了,赶着他们。“啪”的一声,雷炮在孔翠旁边了,孔翠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一听到炮响,吓得跳到麻三怀里尖叫起来,身子不停颤抖,两只大大的急速起伏。“滚蛋,再闹就抽死你们这些王八羔子。”几个孩子一看把二人吓得不轻,扮着鬼脸,又说又笑地跑远了。村子里热闹极了,老爷们也多得不得了,穿戴新衣,个个头上抹得明亮,叨烟在村口胡聊,站的、蹲的、坐的、倚树靠墙的,什么姿势都有。村里的老爷们麻三几乎都不认识,所以懒得出去,也不想和他们说那些没用的话,他只是对他们的老婆感兴趣而已。他心里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傻乐什么啊?心不在焉的,贴歪了。”“这样可以了吧?我是笑我们村的男人还真不少,以前只见过女人”孔翠白了他一眼:“还在装,搞得你是上门女婿似的,什么都不知道,我都熟透了,你会不知道?”“我可没装啊!那次高烧后,村里大部分的人我都不认识了,我有这个必要骗你吗?”孔翠想想也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说道:“你还是别发高烧了,万一不认得我了,我不白让你弄了?”“我就白弄你了,怎么样?”二人又逗了起来。“你看看,我就说那个全进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两口子还是那么贱。”这时二麻子理了一下长长的、油油的头发,露出那张麻子脸:“就是,我看两口子就是一个德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他老婆去外面那么久了,肯定让全进那家伙戴绿帽了。”全刘芒哼了一声:“看看那小腰就是个。你不知道,在城市里打扮妖艳的女人几乎都是鸡。看看孔翠那样,贴个春联都能把肚子露出来;全进也是个傻小子,这么漂亮的老婆哪能放她到外面,万一偷人了,还会回来吗?”说着他双眼直愣愣地望露着肚皮的孔翠。麻三这时也听到了,转头看了看,全刘芒顿时装作低头咬指甲的样子。“翠,全刘芒那小子又意你了,望着你都快流口水了。”说着麻三便把她的衣服往下拉好。二麻子笑了笑说道:“刘芒,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家看得清清楚楚,现在连肚皮都看不到了吧?”话刚出,风妹就从一旁冲了上来,朝他背上打了一掌:“你再敢看别人,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抠下来。”二麻子哪里受得了这个气?看街上的人都笑了起来,连忙道:“我说你这个臭,要不是老子收留你,你还不知道死哪去了?还敢打我,看我不教训、教训你。”说着就劳头盖脸地打了起来。村里人不停起哄,没人去阻止,上了岁数的人根本就看不惯风妹满口胡话,现在看她挨打,心里倒觉得舒服。铁蛋这时也跟铁蛋老婆从家里出来了,望着这么热闹的场面,声大如铃般叫嚷:“都来看啊、都来看啊,耍猴的来了”二麻子气极了,看到铁蛋就来火,用手指着他说道:“铁蛋你少放屁,小心我把你当球踢。”“快来看啊、快来看啊,这猴子进化说起人话了。你说说,猴子和鸡成亲会生出什么东西啊?啊哈哈你们不知道吗?问我?呵呵,我也不知道”街上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二爷这时挺高兴,捋着油乎乎的胡子,拍拍三黑的腿说道:“这铁蛋一来,场面都活跃起来了,这小子要是组织个什么活动,应该很有趣。”“是啊,二叔,村里要没有铁蛋,还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这小子也能干,盖了房子,连家具也添了。”二爷和几个人不停点头:“就缺个儿子了,不过看他老婆肚子尖尖的,应该是个儿子。”“二爷,你什么时候成半仙了?还学会看相了。”“哈哈,我乱说的。”几个女人看到孔翠又有话要说了,铁蛋老婆看她们改聊孔翠了,也望了望大门口忙碌的二人说道:“我看啊,孔翠不但在外面疯,而且还不会生。”这话一出顿时引起共鸣,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便嘀枯起来。“我看也是,都结婚几年了,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说不定人家想过过二人世界,也说不定是为了保持身材。”“她呀,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保持身材?我生了几个孩子,也不见得有多难看。”一个腰粗如水桶的女人说着。她的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哈哈,我看谁都有资格说,就你没资格,不怕人家笑话啊?看你横着比竖着长了,还说什么呢!”正在这时,一个中年妇女抱一颗长长的绣花枕头走了过来,边走边笑,嘴里念念有词:“我的宝宝要听话,马上就要过年了,奶奶替你买好多、好多的新衣服,啊不哭”“你看看,曾经多厉害的女人啊!现在怎么样?傻了,这就是活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全丁艮的老婆。众人一看,都沉寂了,二人是冤家,肯定这么说了。这时樊美花竟然径直走到全丁艮老婆跟前,冲她和蔼地问道:“你看我家家宝好不好看啊?”“好看个球,就是一颗旧枕头,什么家宝不家宝的?家宝早就死了,死了,你懂吗?埋到苇坑里了,去挖吧,还能挖出一堆白骨。”在场的人听了都非常气愤,面对一个犯病的人至于这样吗?此时“啧啧”声不断。麻三和孔翠也过来了,麻三走到二麻子跟前,全刘芒哼了一声,知趣地站在一旁。“妈,你跑出来干嘛?”全厚厚和金鸽这时从家里跑出来,金鸽现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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