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柳奕君看着隋冶走着走着就出神的模样,便出声打断了他的纠结。隋冶立刻转移了话题:“馀容是谁?”
“啊……他啊。”柳奕君口吻平静,和昨晚那种让人觉得他脑子有病的语气不同,“乱分阴阳馀容仙,他的称号。身份嘛……万里挑一的血脉继承者,能做出堪比因果律的药,比如改变一个人的性别,喝下后会夺取寿命的毒液,他的能力是概念性的,杀伤力很大。”
他想了想,似乎是为了逗笑紧张的隋冶,柳奕君绞尽脑汁憋了个有趣的话题:“这个称号的来源是有一个副本的剧情是女性玩家和npc将要成为邪神的苗床,为祂诞下子嗣。馀容连夜熬了一大锅药,把所有人都变成男人了,还骗邪神也喝了一口,他对着变成母神的邪神说:你自己生吧,傻逼。然后就一战成名了。”他学“傻逼”这个字眼的时候有点拘谨,隋冶确实被逗笑了,但很短暂,他的喜悦一窥而隐,又回到了那种没什么波澜的表情管理中。
“啊……这样。”隋冶随即若有所思道:“所以概念性的药物,也代表他能做出令失忆的人记起从前的药吗?”
他有些抗拒,那十几年的记忆会覆盖如今的他吧,记忆是塑造一个人性格的关键,他不想现在的自己成为某个英雄人物的垫脚石,哪怕那个英雄也是他。
“是这样没错,不过带你去见他,还有一个原因是,你们是公认的朋友。他是你在无限游戏里难得信任的人。”柳奕君缓缓说:“我以前还吃过醋。”
隋冶沉默了下,这么一说,他还真的好奇了起来——到底什么人能和自己当朋友?
他们站定在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前,柳奕君用某种隋冶目前无法肉眼看见的身份验证进入了门中。里面是热火朝天的实验场景,被众人拥簇在其中的青年过于显眼,隋冶想不注意都不行——因为他有一头如同月辉的银白色长发,身形高挑笔挺。随着门叶再度合上的轻响,他转过身来,众人看见来者是谁,立刻识相地让开一条路,让白发的青年能从人群中走出。
那应该就是馀容了,隋冶想。哪怕他没有记忆,但只是看着对方,心中就有一种莫名的好感,甚至高于他见到柳奕君的起来。隋冶还不能完全接受,不过事已至此……看看先啦。
柳奕君短促地轻笑,手指撩拨起隋冶的额发,唇瓣温柔地吻了一下。随后他靠在了隔间的木头墙壁上,手指抽开自己的皮带,将里面蛰伏的柱身拢出来。他用掌心摩擦了两下,视线专注地盯着隋冶的神情,似乎是在把他当手冲的配菜。性器很快勃起,充血后约二十厘米,隋冶诡异地沉默了下……他怎么比自己的还大啊。
他在想什么实在太好懂了。柳奕君欣赏着他微妙的尴尬,脸上带着轻松的笑意。“最开始你给我用的药是从馀容那里拿到的,每次都要用,很麻烦,后来你干脆把转换性别的东西做成道具了。”他低下身子,让隋冶去看自己耳根后的一颗痣。“在这里,随我的主观想法和你的命令调动。”
“好神奇。”隋冶看了眼,然后伸手摸了摸,那里并不敏感,柳奕君没什么特别反应。他搂住隋冶,叫他的手贴在自己小腹上,性器往隋冶的掌心去磨蹭,他轻声哼喘,手指按着隋冶的指背,叫他圈拢在自己的性器上:“保持原来的性别比较方便,这样就不会……一想到你就湿了。”
他的柱身真的粗且长,而且因为体温高于人类——隋冶已经清楚他如今的身体大概是有异的,于是那性器就给人感官格外凶悍。如果隋冶以前在社交软件上刷到他的屌照,一定会在心里感叹光靠这个他就能吸引一大批痴男欲女。
但随着柳奕君的话音,他引导着隋冶的手向下摸去,叫他的指尖按在自己性器根部链接小腹的皮肉处,本来存在感十足的柱身又变成平滑一片,隋冶摸到他刮干净的耻毛留存的微妙颗粒感——昨天他以为柳奕君是白虎,因为手指并没有真的摸索过他的花阜,但现在他很确定那是因为刮过。
隋冶咽了口唾沫,而柳奕君很清楚他在想什么。他向前挺腰,要自己的雌屄坐在隋冶手上,那里正在慢慢变得湿润,就像他所说那样,“想到你就湿了”,柳奕君轻声喘息:“在见你之前,我刮过了,你喜欢,对吧?”
磕磕绊绊承认自己喜欢的话,不就显得自己刚才生的气很廉价了吗!隋冶没吭声,他的手指僵硬地因为柳奕君的摩擦而挤在濡湿的肉缝里。柳奕君就哄着他——他总是知道隋冶吃哪一套:“好小乖,帮帮忙吧?”他表情不变,口中说着下流无比的话:“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容易发情啊……你摸到我湿了吧,把手指插进来……或者帮我舔舔好吗?”
隋冶咬着牙,指尖终于开始勾动,他的指腹陷进湿热的肉穴里面,摸索那紧致层叠的软肉。柳奕君压抑着喘息,脑袋靠着隋冶的发顶,手臂搂在他后腰上。隋冶的两根手指探入其中,指缝分开呈剪刀状,就有淫液顺着他张开的指缝往下淌。一切都很奇异,特别是当他想到他所感受到的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就会有一种异样的成就感,和羞怯。他磕巴了一下,坦诚地说:“我……呃,我没给人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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