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惘和无害。
但男人辛辣的信息素刺激得他全身发红,露在体外的粘膜,唇瓣、吮得发薄的乳尖,铃口……那处以及后穴,全都被酒味浸染,强势霸道,和对方无辜的眼神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现在的商略是只没有束缚的野兽,继续放任他行为对自己或对他都没有任何好处。
他明明是厌恶自己的味道的,可杵在腿根的巨大性器在经过自己射精后胀大得更加可怖了。
难道常建喂的信息素压制剂还有助兴的奇效?
岑休燃心底苦笑,面上却绷紧了唇角,冷汗从额角滑落,过浓的他者信息素令他身体产生反应的同时也带来不间断的痛苦。
普通情况下,alpha在陷入情热5小时内未注射抑制药剂会进入狂躁期,此时的alpha必须通过和他人结合或更大剂量的药剂注射才能恢复清醒。
狂躁期的alpha毫无理智,只会想着操烂操坏他们的“伙伴”,将身下人灌满自己的精液。
在商略对自己做出冒犯的举动以及呢喃那些话语时,他就猜测商略是被违禁药物刺激进入了狂躁期,现在他终于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这个时候的alpha记忆混乱,靠本能行事,所以常有alpha在狂躁期中对“伙伴”进行过分的索取。
但这对岑休燃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单是记忆混乱这一点就够他借题发挥了……
不应期的余韵让岑休燃获得了短暂的思考时间,他收敛着自己的信息素,靠近商略的唇边,用舌头轻舔他的薄唇,臀部使力,腿根略略夹着那根鼓着青筋的肉柱。
平日冷冽的音色混上了沙哑,喉管还存着异物侵入过的残留感:“商略,乖乖听话……让我来满足你好吗。”
他脸臊得发红,没想过自己能说出这样的话语。
白宁曾和他抱怨,商略对床伴既暴力又绅士,搞得那些和商略上过床的都嫌白宁不够来劲,做得不够美学。
他没想到,这话竟然成了他现在的依仗。
可笑吧,他现在只能寄望于眼前这人的床上“品德”足够良好。
因为他在做一件很愚蠢的事。
他在试探着狂躁期丧失理智的alpha是否能配合,完成一场由他主导的秘密情事。
商略似是没听懂,没有回话。
岑休燃怕他又像刚才一样将阴茎蹭到那处,只好继续使力,用腿根抚慰住两人间那根勃发的粗大阳具,大腿软肉很快磨得发红,艰难地施力又让部分肌肉突突抽动,他咬着唇小声道:“听话,听话,很快就好。”
也不知道在劝慰谁。
他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怏怏地淌在那,随着动作时不时被推一下。
双腿所有力气都放在那根肉棒上,但因坐姿所限,怎么也夹不完全;他手腕再次用力,可被手腕上的领带却越挣越紧了,鬼知道商略怎么绑的。
上下都无计可施时,一股热度突然扶上岑休燃的微凉的侧臀。
“唔!”
修长的手指按进臀侧的软肉往下探进衣物内,随后一阵失重感,男人半起身,仅片刻,岑休燃的下装已褪至膝弯,被人握着臀肉,顺着腰面猛地一摆,人直接翻了个面,跪趴在绒毯上。
没了衣物的遮挡,臀瓣紧紧贴合,遮掩着中心的肉穴。
几乎又回到最初被商略扑倒时的状态。
带着信息素的空气包裹着赤裸的下身,岑休燃下意识弓起腰,撑起上半身,整个人绷得紧紧的,挺直的脊背像拉满的弓弦,濒临断裂边缘。
商略单手握住他的前颈,把他提起,指腹摩挲着精巧的喉结,目光流连在光滑的脊背,“好白。”
另一只手则将黏在胸膛上的白浊液体抹开,划至乳尖,让粘稠的体液挂上挺翘的奶头,一字一句继续道:“背白,奶子白,骚屁股也白。”
一根灼热的巨棍毫无征兆地夯进岑休燃腿间的缝隙——
肉刃蛮横无理,两团滑腻臀肉被挤得变形,柱体轻易戳进皮肉构成的“穴”内。
龟头乱七八糟的顶弄,好几下磨过了会阴处的雌穴,岑休燃心吊到嗓子眼,强行克制自己腿软的冲动,双膝合拢,牢牢地将那需要两手才能握住的粗大夹在腿缝中。
“不要……”忍受着柔嫩皮肤夹着肉棒的滞涩,岑休燃使劲地阻止商略继续往隐秘地开垦……只是和肉间涩然的摩擦和无力的哀求似乎更激起了对方的征服欲,在没有体液润滑的情况下,一下又一下夯操起来。
先前射的精液部分落到腿根处,成了奸淫腿根的辅料,但仍不够润滑,意外丰润的大腿将粗壮的男根夹得寸步难行。
可怜的腿心被擦出了红肿的血丝,随着心跳鼓胀抽抽地发疼。
商略停止捏弄乳头,宽大的手掌从胸乳划到腹股沟,拍打了两下臀肉,紧致的肉团似乎被拍散,弹晃着荡出几圈绵波,“大腿放松点。”
不知道商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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