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叽咕那里不行放开啊——”
或许很久以后,天光印下,恶魔的踪迹悄然无痕。
“琴酒,我挚爱的天使,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
“吾神。”
“算了,你不用解释了,我已经了解了。那么你应当接受破戒的惩罚。”
“是的,吾神,我接受。”
琴酒跪伏在神明身前,并不瑟缩,他已然记起来一切,知晓自身被恶魔玷污,并决心承担来自神的所有怒火。
虚空中出现十字的刑架,神力牵引着琴酒,将他束缚在刑架上。
那束缚的绳索看起来异常纤细,好似一扯就断,却将天使牢牢限制在刑架上,一动不动。
或许束缚他的并不是绳索,而是神在天使身上烙下的戒律。
“你是生而有罪的,所以吾以七十九戒律赐予汝,汝应当铭记每一份错误,那便是你的罪。”
“是,吾神。”
“啪”神力化作荆棘的短鞭,随着神挥动,在琴酒白皙的肉体上留下鲜红带血的鞭痕。
“一”、“二”、“三”,天使的声音沉稳有力,毫无波动,一如他作为神明最坚韧的兵刃。
荆棘在琴酒的前胸、后背留下错落有致的痕迹,神刻意在最迟绕开要害,因为那是需要细细品尝的大餐。
荆棘鞭随着神的心意伸长、缩短,在不同的地方留下不同的痕迹。
“四十九、五十。”琴酒的声音轻微颤动着。
神的荆鞭已经划向琴酒的乳头,在它上面留下x形的印记。
“五十一、五十二”
神似乎起了别样的兴致,一挥手,一道眼罩落在琴酒的眼前。
骤然失去视野让琴酒更为紧绷,他抿了抿唇,看不见的眼前,似乎有无尽的危险潜藏。
这里是神的殿堂,本该是最安全的地方,奈何,祂是恣意妄为的暴君,神是这里最危险的存在。
“唔五十三”
这一鞭挥向的是琴酒的阴囊,疼的他险些要蜷起身体。
但是,这是神所不允许的,神用无数的惩戒,一点点教会他受刑的规矩,那是他一回想全身都会泛起隐痛的记忆。
神的鞭子毫不留情,一鞭比一鞭重,从阴囊到龟头,再到后方的臀缝。
细密的冷汗从琴酒的额头深处,他的颤音越发明显,但他只能尽力克制自身抽动的躯体,等待那不知何时袭来的下一鞭,等待那象征结束的七十九。
“你是有福的,所以吾为你洗礼,愿宽恕你的罪。”
神将祂的天使从刑架上抱起,抱着他走进圣池。
众生的信仰在这里化作池水。
有一些所有人不知道的隐秘,祂的力量并非来自于众生,这信仰化作的池水只是为了稀释神力,从琴酒成为祂的天使的那一天起,这座圣池从来只是祂与琴酒的浴池。
从神成为神明的那一刻起,世界就是神明的庄园,祂愿意培育天使,遴选使徒为祂打理庄园,但这一切只是神的喜好,并非必须。
那乳白泛金的池水涌进琴酒的伤痕处,于是伤痕便泛起强烈的酥痒,那些鞭痕交错的地方便恍若有谁在不断抚摸,戳挠。
琴酒蜷缩起想要抓挠的指检。
神明吻上琴酒的脖颈“如此,吾已洗濯汝之污秽,你罪已得赦免。”
暴戾恣睢的神是不会体谅人的,或者说天使感受到祂带来的痛楚,那展现出的脆弱令神明愉悦。
神就着圣水的润滑进入了祂的天使,每一次都将新的圣水送入狭小的甬道。
那甬道被不合尺寸的巨物撑开,不堪承受地裂开裂缝,又不断被圣水修复,泛起强烈的痒意,便热情地吸吮起来。
如同稚子吸吮母亲的乳头,贪得无厌。
当然琴酒的乳头也是被神所喜爱的地方,神的祝福让天使永远纯洁,圣水修复了这纯洁的身体,让琴酒永远保留有最初的纯洁。于是,他的乳头也如稚子般稚嫩粉红。
但是神的恶意也便在此,祂啃咬着琴酒的乳头,将它啃咬地鲜血淋漓,随着修复变得肿大鲜红,然后放任着被啃咬地成熟的乳头被池水抚弄。
那接连不停的痛处与酥痒不断上扬,淹没了琴酒的意识。
琴酒在恍惚中,忘却了眼前的一切,只凭借着本能轻微挣扎。
他不知道他在为什么而挣扎,那些失去的东西永远不会回来,残留的缺痕却在他在无知无觉时才显露,拼尽全力想要挽回什么。
或许他曾经也是一只恶魔,强大狡黠,敢于向神发起挑战。
毫无疑问,他失败了,神的枷根植在所有使徒的血脉深处,而恶魔是从使徒堕落而来,凭借神的力量,或许可以从神的视野中逃离,但是又如何能抗衡神明。
失败是理所当然,琴酒只是为此付出了代价。
神明是如此钟爱与他,他的容貌,他气质,他的性格,他的才华,无一不是神明钟爱之处。
祂为他举行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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