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脱裤子。
仓库内空气并不流通,一股灰尘味和不知什么作物腐烂发霉的味道,很呛人。
如今两个人臭烘烘的人在付俞前方赤身露着鸡,付俞眼睛像是被刺到般移开视线,看向王五扔在一旁的上衣。
医院的消毒水味一向刺鼻,就连走廊内都满是消毒水的气味。
陈怀远靠在窗户边偏着脑袋看着窗外的黑暗,这所医院名气比较大,来治病的人很多,不过一会儿陈永睡的病房就住满了人,此时里面大爷大妈交谈的声音隔着半开的门不断涌出,在走廊里消散。
王文心提着刚打的水瓶回来,见着陈怀远了先是笑了笑,轻快地凑到人身边看着他,“你爸的脾气就是怪,我本说不用让你跑来跑去麻烦,他非要见你。”
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栀子花香,馥郁的花香随着气流扑到陈怀远鼻尖,他默不作声地将身侧窗户推开,对上视线才缓缓开口道:“阿姨,我知道。”
王文心见此抬手理了理垂在胸前的发丝,面对这个继子她总当他在使小孩子性子,看着人不愿改称呼就一直喊阿姨,固执地不行,明明也关心陈永,却总是冷着脸不说出来。
“你不是快生日了嘛,他怕到时候你又不来见他。”
陈怀远移开目光只点了点头,王文心见此没再多说提起水瓶进了病房,门才一打开陈永的声音就隔着嘈杂声音落到他耳边,絮絮叨叨的仿佛一个陌生人。
早在父母婚姻破裂,妈妈意外去世后,陈怀远就不愿再看见这个人,尤其是他找了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王文心,生生将那原来的臭毛病改掉,变成现在人人羡慕的好丈夫,着实让人恶心。
陈永那会儿也不知道在哪儿学的,时不时打电话就说病了叫他到医院照顾,见着人了却又总要扯着嗓子训斥一顿才安心。后来年纪大了,真生了病反而又会东扯西扯,最后才小声说起自己住院了,颇有点羊来了的心虚感。
陈怀远抬手将推过去的窗户移了回来,瞧着玻璃上投射的影子,担心付俞在家出乱子,手指不断在墙壁上抬起又下落,响起轻微的哒哒声。
李冲快速撸动着阴茎,下身不住朝手心耸动着,眼睛盯着付俞那胸前的红点不住粗喘着,随后绷紧身体猛地射了出来,黏稠的精液部分留在他手心,部分落到了王五身上,剩下溅射到付俞身上。
王五半跪在付俞身前,双手不断摸着那觊觎已久的皮肉,支棱着的阴茎在他裸露的腿上磨蹭着,正动情间感受到身上落下的液体,疑惑地回过头只看见正对着他脑袋的鸟。
见此他嫌恶地推了李冲一把,面上难看地叱责道:“恶心。”
“你不恶心,你那玩意长得像花儿是吧,也不看看自己长了个什么丑玩意儿,露出来要让人笑话死。”
王五听着下意识瞥向自己下身,那根东西说不上多壮观,但绝对比李冲的小东西好看,嘴里嘲讽似的笑了一下,鄙夷地将指在头顶的那根弹开。
李冲正发着火,猛地遭了这么一下,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带着几分情欲沙哑地像是一道呻吟。他连忙用手护着阴茎,闭上嘴,面上也如之前王五一般难看。
毫无预料地两人动起了手。
付俞趁机用脚钩住王五的外套,将口袋的毛巾拿了出来,眼里闪过狠戾的赤色。
王五背对着付俞,他正扭着李冲的手想将人扭到地上按住,动作间只能看见那根露在外面的鸟晃来晃去,王五嫌恶的抬脚踹了过去,还未落到实处口鼻突然被捂住了。
他正张着嘴喘气一下吸了一大口,等反应过来人已经晕乎乎的,想扭头去看却被李冲一把推倒在地。
李冲是看着付俞站在王五身后的,只是他嘴角破了一块儿,沾着风就疼,还未开口提醒,人已经中招了,他连忙推开王五想跑,胳膊却被拽着不放,一齐被带着跌倒在地。
他惊慌地想睁开桎梏,脑海里的色欲全都变成了恐惧,心脏跳得比刚刚撸管还快,恨不得从胸腔跳出去般。
汗水自掌心生出,眼睛不受控般紧紧盯着付俞,可那人没有动作只站在原地看着,然后发出一声嗤笑。
似嘲讽似挑衅。
李冲嘴里骂骂咧咧狂扇了王五两巴掌,好半晌才将自己的胳膊解救出来,只是还未等开心一秒眼前就出现了那方毛巾,眼睫不住眨着,想要求饶声音却堵在喉口,像被扼颈的大鹅发出嘶哑的哀鸣,随后两眼翻白软倒在王五身上。
寂静重新回到仓库,昏暗中只能看见两个交叠的影子。
付俞静静看着最后才发出惬意的笑声,像是在庆祝他的胜利。
裸露的皮肤上还沾染着李冲的精液,他垂下眼从地上捞起被扔到一边的上衣,随意在身上擦拭着,动作间粗鲁暴力,狠狠用布料摩擦着拿出变脏的皮肉,直到看不出痕迹才收手。
付俞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根空针管,眼中满是好奇,他在陈怀远给的科普书籍中看到过,空气注入体内剂量超过一定量会造成空气栓塞,甚至猝死。
原本是想直接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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