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面上更显烦躁。
王五瞧着他只知道抱怨的饭桶样就头疼,要不是实在找不到人,才不会和这样的人走到一起。
两人互相嫌弃着,站在原地我一言他一句,好半晌也讨论不出什么有用的办法,最后还是李冲实在站累了,早上就吃了一个馒头此时肚子饿得咕咕响,连忙伸手打住了这次没有用处的谈话。
“晌午了,我回家吃饭去了。”他说着便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丝毫没见王五气得直跳的眉头。
付俞坐在厨房盯着那大壶绿豆汤,拿出来不过一会儿上面就凝聚了很多小水滴,他瞧着变得豆绿的壶身上不断向下滴落的水珠,一个缀着一个最后越来越大滚落到桌面上汇成一滩水迹。
他看着伸出手将一片水滴擦去,盯着那片干净的壶身再慢慢凝聚出水滴,周而复始,付俞玩了好久直到大门被打开,直起身子便看见陈怀远撑着那把黑伞悠悠走了进来。
“饿了没有?”人还没进来,就听见声了。
付俞侧过身子对向厨房门口,陈怀远站在客厅门前收起手,抬眸笑着看向他。
手心里是刚刚触及绿豆汤的冰凉,他垂眸看了会儿又瞅着不断冒着冷气,好像不会变化的壶,付俞现在只想喝绿豆汤。
客厅门打开,陈怀远将伞放置到桌面上,将已经胳膊上的袖套脱掉,那层闷热感终于散去,进屋拿过蒲扇扇着又走到厨房。
付俞端坐在桌前,望着桌上的东西就像小孩子碰上规定不能碰的零食一样,眼巴巴地等着。
“这样会快一些。”陈怀远接了一盆水将那壶绿豆汤放进去,然后再次放在付俞眼前。
付俞睡醒可能没梳头,此时有一缕头发高高翘起,像公鸡的尾羽一般,他看着便忍不住上手将那缕头发压了回去。
付俞感受到连忙捂着脑袋不解地瞪着,仿佛他刚刚做了什么坏事般。
“吃什么?”
陈怀远笑着没解释,只快速过渡到午饭问题上,付俞收起那副谨慎的模样闻言只摇摇头,“都可以。”
都可以。
这个答案可比准确的点菜要有难度多了。
付俞口味偏清淡,之前菜里多放了辣椒,他试过一筷之后就一直默默吃饭,陈怀远看不下去夹了菜放到碗里,付俞也只是无声看一眼,默不作声地吃了。
往往只有特别想吃的菜才会在问后说出来,不问就不说,要不然就是都可以。
“我看你中午只用喝绿豆汤就成。”陈怀远有心逗他,结果付俞居然还认同地点头。
“好。”
陈怀远因他的一声好,还未呼出的气堵在了气管中,不上不下,叫人为难。
他站在付俞身侧靠后的位置,付俞看他时会下意识侧过脸然后微抬下巴,整张脸自然露在陈怀远眼前,漆黑的眸子同他对视一眼又很快移开,下巴收回去只留半张侧脸。
陈怀远在一次次靠近中,明了自己的心意,只眼前的人仍是似懂非懂,但是现今能够接受肢体触碰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他知道对于付俞来说还是慢慢来的好,陈怀远还不急,毕竟人都已经住在一个屋檐下了。
“拿着,到时候热出一身汗了又难受。”
付俞又发呆去了,回过神才见陈怀远将那把蒲扇塞他手里了,回头瞅了一眼人正在水槽那儿洗菜,转回脑袋继续看着盆里的壶,手里慢悠悠扇着风,不时吹起发丝。
寂静中只有背后的水流声,两人处在同一空间和谐无比。
身体彻底好了后,付俞还是乖乖跟着陈怀远去了花店,为了避免无聊,陈怀远不知从哪里拿出几本绘本塞到付俞的布袋里。
那是一个比书本大一些的布袋,青灰色,上面是针线勾出的一束金黄的向日葵,在根茎下还绣着一只花色的蘑菇。边角已经磨断线了,只向日葵依旧黄灿灿的,付俞拿着看了一会儿才背上,里面还放了一瓶绿豆汤,还有一瓶牛奶。
同陈怀远走在街边,路上还能看见几人行走,早餐摊子前站着一二人,耳边不止树上的蝉鸣,还有路上石子滚动的声音,瞧着倒有几分热闹。
“想吃什么?”陈怀远见付俞一直看着早餐摊子,以为人在家里没吃饱。
问完却又见付俞摇头,他以为付俞只是不好意思,便让人在路边等会儿,陈怀远一人去那边买些吃的。
付俞没被早餐吸引,他只是看见了一个熟人。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光脑袋变得极其扎眼,想看不见都难。
李建业自闭店以后先是在家大睡了一天,一直到饿了才起身做饭,单身汉子过得都糙,他盛着一碗饭坐在屋里正吃着老爹打来了电话。
铃声响了两个来回才被接通,手机扔在桌上离人一条胳膊远,他先是喊了一声,那边才像启动说话开关一样,一句接一句通过电话扔了过来。
一大通话,总结下来就是让李建业人别肘,和姑娘联系勤快点。
于是这天李建业一大早就跑出来给人买早餐了,谁让他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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