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咽开始费劲,勉勉强强咽下最后一口,他终于憋不住气剧烈呛咳起来,刚喝下去的精液又顺着填满的食道反流上来,甚至从气管里溢了出来,十分淫秽地从鼻孔里往下淌。
郑越弯下腰,十分狼狈地又咳又吐,整张脸被窒息的泪水和精液乱七八糟地糊成一团。商颂体贴地扶起他,另一只手安抚式地轻轻拍他的背。
在商颂靠近郑越的一瞬间,郑越忽然闻到了他身上不同寻常的气味。
郑越很难形容那股味道,像是好几种名贵香料糅杂燃烧后的混合物,透出十分厚重强势的草木调,逼得郑越蹙眉躲开。好在那气味只停留了一秒,很快就消散了。
之后每天郑越都被逼着喝那东西,他不懂商颂究竟要干嘛,只能当作这是alpha对他的服从性测试。他闻到商颂身上气味也越来越频繁,甚至能从精液里尝出来。那味道其实很好闻,但郑越却对它有种说不上来的本能排斥。
郑越大汗淋漓地走出健身房。怀疑自己肌肉量下降后,他就增强了训练的频率和强度。商颂在家居设施上倒是一点没亏待他,健身房里甚至连军校的模拟实战训练设备都一应俱全。
郑越抬眼看了一下显示屏上的成绩记录,剑眉紧锁。训练成绩一如既往的漂亮,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维持这个成绩他每天付出的精力都越来越多,甚至开始产生力不从心的感觉。
不应该啊。郑越苦中作乐地自嘲。商颂还他妈的每天给他补充蛋白质呢。
郑越把汗湿的黑发捋到脑后,拿毛巾把脸囫囵擦了一遍。那副被汗水浸洗的英挺五官变得更加清晰,像冬日的玻璃窗抹开晨雾,透出些锋锐逼人的凛凛寒光。
正巧迎面走来的女佣不经意地与他视线相撞,不禁红透了脸。
郑越记得她的名字。林露,是个oga。大概因为阅历尚浅,庄园里只有她会打破佣人们心照不宣的规矩,主动跟郑越搭话。
“下午好,郑先生。”林露有些羞涩地打了声招呼。
郑越对她友好地笑笑,“你也是。”本来这段对话到这儿就结束了,但他突然想起什么,站定脚步凑近oga了些,问:“你觉得最近我有什么变化吗?”
林露心脏险些跳漏了一拍。按照职业规范,她们这些拿着皇室丰厚薪水的仆佣本来不该太关注服务对象的。但她还是春心萌动的年纪,郑越这种出身神秘的英俊男人对于社交环境十分单纯的oga来说,简直是要命的吸引。
更何况郑越先生又长得那么高大强壮……哪怕他总是裹着身露不出半点皮肤的睡袍,轻薄贴身的布料也遮掩不住那肩宽背阔的性感身材,晃晃荡荡的长袍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慵懒,像丛林中眯眼休憩的花豹。郑越一凑近,林露立刻脸颊发烫,简直要大脑宕机了。还有……还有他那对看起来就饱满硬挺的胸肌……
好大,感觉最近越来越大了……那两团蜜色胸乳鼓鼓囊囊地包裹在衣服下面,连很宽松的睡袍都撑得紧绷绷的,叫人止不住地往那儿看,既担心它会被撑破,又担心它不会撑破。
林露不明白郑越期待听到什么样的回答,所以就很诚实地按自己的想法答道:“您最近变柔软了——呃,我不是说您的性格,我的意思是——”
就像剥掉尖牙和利爪的猛兽,从捕食者沦为被捕食者,那身用来隐匿狩猎的锦缎皮毛也成了可获得和可猎取的标志。
但关键时刻林露这些话到了嘴边一个词也想不起来。
郑越有些郁闷地抓了抓头发,也没为难她,道了声谢就走了。但oga说的话恰好与他最近越来越强烈的糟糕预感相印证,直觉警告他要赶紧摆脱商颂的掌控,越快越好,在他的身体发生什么不可逆的转变之前。
他深吸一口气,想起几年前纪朝青给过他一串通讯号。他那便宜哥哥说这是纪家内部的私用线路,绝对保密安全,如果遇到什么麻烦可以向他求助。
要打吗?郑越举棋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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