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毕竟她现在对自己的丈夫已经不再有完全的了解了。
终于,又过了几周,静宜告诉了他这件事,还说出了自己的不安。这次该阿光觉得不安了。他说由于工作繁忙,常常觉得压力很大,所以他在那方面的情形就每况愈下,现在每当俩人做那事时他常常都要借助性幻想才能坚硬起来。
静宜听他这么一说就原谅了他,并安慰阿光说自己并不在意他的「爱好」,只要他觉得好就行。
从那以后,为了爱她的丈夫,也为了享受**的乐趣,静宜开始十分迁就阿光。每当做那事时静宜就从旁协助他,与他说些肉麻的事情,读一些有色情味道的给他听,甚至给他口交、给他跳脱衣舞。但使静宜感到难堪的是阿光常常都要幻想她和另外的男人性交才能兴奋起来。他告诉静宜说,每当他幻想静宜和另外的男人一起爱抚,他就开始兴奋,一想到她的手捉着男人又长又粗的阳具把玩,带它进入自己的迷人小洞,大力的抽插时,他就兴奋得一柱擎天。后来几乎是不自觉的,静宜真的开始想像如果有机会自己会和什么样的男人睡觉呢?同时,两人在外面的时候,她和阿光也开始更多地有意无意地评论好看的男人。
但是,阿光并没有停留于幻想的阶段。为了增加真实感,他竟要求静宜和别的男人做爱给他观看。
起初,静宜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虽然她的内心也想尝试一下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滋味,但这始终是一件羞人的事。怎么能轻易就答应呢?
但是阿光并没有息心,而是反覆地再三哀求。
终于有一天,静宜经不起阿光的纠缠,只好勉强回答说:「对不起,亲爱的,我知道你心中很苦闷。可你真的认为我和别的男人做爱能给你刺激和快乐吗?」
「那当然。不仅是刺激,简直是太刺激了!」阿光见她有了松动的余地,马上鼓动说:「说不定只要有那么一次我的性障碍就全好了。」
静宜见阿光决心已下,将头埋在他怀里,娇声而又不安地问道:「如果你真的不因此嫌弃人家……人家只好听听你的了……可……你想让我怎么去做?」
「你同意了?」阿光兴奋得紧紧地拥吻她说:「当然是偷偷地了,我总不会教你去大张齐鼓地挂红灯笼开青楼了。」
静宜红着脸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你想让我和什么人?在什么地方做?其实我觉得这也挺复杂的,我想不会是你以为的那么简单,只要我把衣服脱了就行。我倒不是怕被别的男人玩弄,而是害怕遇上坏人,或不洁的男人,造成乐极生悲的结局。」
阿光说:「你问的东西我都想过。」他表示一定找一个陌生的完全没有性经验的男孩子来和她做对手戏。静宜经不起他再三的哀求和纠缠终于答应了他。
一个周末的下午,静宜的老公带她到澳门去玩。在码头上船后,突然介绍一个十八九岁的小青年给她,说是他的朋友,名字叫着阿伟,约好一起到澳门玩的。静宜觉得奇怪,在船上问老公在搞什么鬼,她老公才告诉她这个小青年就是邀请来和她做爱的人。
静宜大力地扭了他一把,粉面羞得通红。但是仔细看看那个小青年,生得高大强健.唇红齿白,而且满脸纯品的样子,的确惹人喜欢。想到即将要和他赤身裸体地相对时,不禁全身一阵阵躁热。
阿光趁阿伟走开的时候告诉她,这个小青年和他在游戏机中心相识,来往了一段时间之后,知道他为人纯品,没有性经验,并且对女性非常好奇。所以约他来澳门一起玩。
到达酒店的房间里之后,阿光便迫不及待地在阿伟面前摸他太太的乳房和阴户。阿伟则害羞地坐在一旁,阿光便叫他过来一起脱他太太的衣服。阿伟用颤动的双手脱下静宜的上衣,面对她的乳罩却无从下手。阿光好笑地把他太太胸前的扣子解开,一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弹了出来。阿光看傻了双眼。
阿光又叫阿伟用手去抚摸,阿伟才颤抖地把一对手掌放到静宜雪白细嫩的乳房上。阿光便教他怎样爱抚女人的乳房,怎样捻弄奶头乳尖。静宜的乳房被阿伟的双手一摸,早已全身血脉沸腾,老公这么一教,更加被摆弄得浑身轻飘飘的彷佛腾云驾雾一般。
接着,阿光又叫阿伟去脱太太的裤子。当静宜的阴户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半透明
的内裤里,已是看得阿伟眼突突的了。在静宜含羞而扭动身体的时候。她的内裤却被老公扯下来。静宜的阴户、半开的阴唇清清楚楚地出现小青年的眼前。
阿光把太太一丝不挂肉体抱到床上,吩咐阿伟脱光身上的衣服。自己就跪在地上,扒开静宜的大腿,用嘴舔吮她的阴户。阿伟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走过来,他的阳具已经硬立着,把内裤撑得像一座小山似的。阿伟叫阿光上床坐在静宜身边。他捉住太太的双腿,让他用手摸她的阴户,然后说:「你大概从来没有看过一个真正的女人的完美胴体吧,所以,今天我要在这里为你上一课女性的生理学课。」
静宜的脸更红了,想不到她老公居然会拿她的身体当教材,教那个男孩认识女性的身体,把她的身体每个部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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