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五官都透着委屈感。
“啊沉。”许乐知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底泛着红和委屈,“你怎么不给我开门。”
啊沉手足无措的去把许乐知抱到自己的床上,心疼的捂他泛凉的手。“怎么过来找我了?”
许乐知委屈的看啊沉,“打雷了。我害怕。”小手不安的攀上啊沉的胳膊,“你怎么叫不醒呀,我敲了好久的门。”
“对不起。”啊沉立刻道歉,安抚的轻拍许乐知的后背。“我以后不锁门了好不好。”
“嗯你要说话算话呀。我昨晚好害怕”一晚上都感到不安许乐知趴在啊沉身上终于觉得安心,困意迷迷糊糊的袭来,不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
之后傅慎晚上睡觉就再也没有锁上过房门。
明媚的阳光大片大片的照在花园上,许乐知坐在圆桌的小椅子上安静的看着英文书,灿烂的日光落在许乐知澄澈的眼瞳,仿佛一个落入人间的小王子,美好又纯真。
被对家使了手段导致在山腰上出车祸傅慎机缘巧合落入了许家的后花园,当时满身是伤的他强撑着意识,看着一脸谨慎又好奇的男生小心的向他靠近,“你没事吧?”
傅慎一双黑沉的眼睛里蓄满了凌厉的风暴,嘴角紧抿,背着的手握紧手枪,防备的盯着向他靠近的身体。
“你是受伤了嘛?”许乐知要伸手去触碰傅慎,不知道想到什么,停下手上动作,“不用担心,这是我家。”话落的一秒,傅慎迟钝的感觉手上一麻,眩晕感瞬间顺着血液蔓延至全身,最后,意识被迫消失的前一秒,傅慎只看到一张单纯的脸上浮现出无奈的表情。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昏暗温暖的房间,傅慎本能的警惕看着周围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捆绑在床上。
“额你别害怕。”许乐知摸摸鼻子,放下手上的书本,“这里是我的房间。”
傅慎不说话,沉着眼眸,安静的愠怒的看着许乐知,让许乐知感到不寒而栗。
“谁让你忽然闯进我家花园,我也是要保护自己的。你懂得哈。”许乐知缩了缩脖子,说道,“我已经让家里医生治疗了你胸口上的伤,幸好没伤及内脏。不然就要把你送去医院了。”
随着许乐知缓慢的靠近,一股香甜的蜂蜜信息素小心的萦绕在傅慎身边。“你到底要干什么?”傅慎问他。
“我救了你,那你给我当保镖吧?”许乐知站在离傅慎半尺的距离,一脸无害,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他绑在床上的傅慎。
傅慎皱眉,沉默的看着眼前这个男生。一脸单纯却步步心机,就像是一只小狐狸,用单纯的模样诱骗你跳上他陷阱,实则早已把你逼到绝境。
“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许少爷,你确定要我做你的保镖?”傅慎问。
“嗯嗯。”许乐知点头,“时间不用很久,一年就可以,”
“为什么?”傅慎问。
许乐知伸手给傅慎解手上的手铐,“因为我有危险呀,但我身边又没有能保护我的人所以我只能找你。”
“不怕我有危险?”
“额应该不会,毕竟你是受伤的落在我家花园的。”许乐知说:“我看你应该也是谁家的保镖吧。既然是保镖,那也就只是工资待遇的差别。”
“嗯我给你三倍工资。”许乐知说:“请你保护我吧。”
“万一我和我以前雇主合同还没结束呢?”傅慎倚靠在床头,黑眸上下打量面前这个稚嫩的小少爷,心里觉得这个小孩还挺有意思。
“额对哦。忘了问了。”许乐知尴尬的坐在床上。
“行,我保护你。”傅慎盯着许乐知的脸,缓缓开口。“但是为期一年时间太长了,你的危险什么的时候解除,我就什么时候离开。”
那时候的傅慎只是看着小孩手上不断搅动的手指和逐渐变得纠结的脸有些心软。
许乐知的父亲们在工作路上遇险,其他长辈们虎视眈眈盯着刚十九,一直生长在温室里的许乐知,甚至明晃晃使用恶劣手段想要许乐知的生命。
那段时间的许乐知很依赖傅慎,他身边几乎没有可信任的人,被迫的,无奈的,只能依赖傅慎。
不对,那时候的傅慎叫傅沉。
刹车失灵的时候,是傅慎把许乐知护在怀里替他挡住了碎掉的玻璃;花盆砸下来的那一刻,也是傅慎把他拽进怀里
“啊沉。”许乐知劫后余生的躲在傅沉的怀里发抖,一双琥珀般眼瞳满是害怕和惊恐,小手紧紧拽着傅沉的衣角,嘴唇发抖。
“别怕,有我在。”傅慎护紧怀里的人,轻声安慰。
半年后,许乐知的父亲们回来了,他们给许乐知安排了很多专业的保镖。可许乐知紧紧的拽着傅慎的手,红着眼眶,像只即将被丢弃的小白兔,“不许走!我们约定的一年的时间还没有到。”蜂蜜信息素讨好的缠上傅沉,“啊沉。”
红着眼眶的许乐知一下子让傅沉心软了,这一软就是三年。
房间很安静,安静的能清晰的听见傅慎的呼吸声,许乐知蹑手蹑脚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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