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开水龙头放水,花洒喷射出冰冷的水流,从上往下的浇湿了许绯的面容,她跌落在浴缸里,脚骨碰撞到洗手池的边上,产生剧烈的痛意,水流从上落下,她被呛到,不住的咳嗽起来,呕吐的酸味在鼻腔中蔓延,她手撑着浴缸的边沿,试图站起来,又被孟嘉荷按了下去。衣衫被水浸透,泡在冰冷的水中,许绯的身体开始哆嗦起来,发丝凌乱的糊在脸上,脖子上,黏糊糊的贴在肌肤上,难受极了。但她始终倔强的不肯开口服软,她一次次的试图起身,一次次的被孟嘉荷按下去。
孟嘉荷的衣物也被溅湿了,浴室的地面上都是水,一片湿漉漉的。她见许绯冻得可怜巴巴的样子,像极了落水的小动物,火气稍微消了一点,便开始下手准备脱许绯衣服。许绯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自己。孟嘉荷就算力气再大,但这样弯着身子,到底不好操作。她拧紧许绯的双手,四处看了看,便将许绯从浴缸里提拎出来,那具滴答滴答不停落水的柔软躯体颤抖着贴在她身上,许绯的脚一沾地,就疼得几乎站不住,孟嘉荷对她的呼痛声置若罔闻。动作灵活的将许绯脱了个精光,又抽了许绯的风衣腰带,将她的双手捆起来,重新把人推进浴缸里。灯光照耀下,许绯赤裸的身体莹白如玉,孟嘉荷见她身上没有痕迹,怒气才消了一半,但她只要一想到许绯方才在她身上留下的伤口,那点子的怜惜全部变作一种将对方制服,变得服服帖帖的欲望。
她将浴缸里的冷水放掉,转换开关,打到热水的按钮,水冲刷着许绯的身体,带出了一层薄红。孟嘉荷脱着自己的衣服,她知道许绯想要跑,但她现在这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态,又能跑到哪儿去。跨进浴缸里,热水挤到两人的腰际处,许绯转过头,冷淡地对着墙壁,她知道自己逃不过去。“明明我已经很努力的逃了,为什么还是逃不掉,为什么?”她问孟嘉荷。“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孟嘉荷听见她的问话,她心里思索,为什么一定要是许绯?她想不出答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只要一看见你,我就想,”她垮下的那根肉棍就着水流冲进了许绯的体内。“就想这样肏你。”
在浴缸里,姿势并不太好操作,孟嘉荷掐着许绯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她挺腰起伏着,能感觉到许绯每一次坐下来时,带动水流发出的沉重声,暴出青筋的肉棒挤开软肉里褶皱,层层破开,直抵花心,撞得花枝乱颤,裹着性器吸允,她爽得差点射了,抬手拍在许绯的臀间,“不要夹得这么紧”许绯只是咬紧了唇,将脸埋在孟嘉荷肩头,一声不吭。孟嘉荷见惯了她这幅作态,不以为然,就算她再抗拒自己,但身体还是诚实的向自己臣服。浴室里水声四溅的声音一直不停响着,但也盖不住肉体性交拍打的声音。孟嘉荷喉咙里哼着气音,满意的在许绯身后进出抽动,她握住细腰,每一次都深深的用力将自己全部撞进去。许绯皱紧了眉头,膝盖跪在生硬的浴缸里,连带着受伤的脚骨一同生出痛意。而性器进出的快感,强烈的进攻大脑,与疼痛撕扯着身体的感官。水声突然大响,孟嘉荷沉着腰身,挺着跨,使劲拍打在许绯的臀肉上,肉棒暴涨一圈,埋在花心里,挤得两片软肉可怜巴巴的颤抖着迎接它。许绯被她肏软了腰,将脸埋在胳膊上,死死压制住呻吟声。
温热的精液,冲射进了子宫。孟嘉荷渐渐缓和了速度,一下又一下的重重凿在那为自己开了口,正在哆嗦的花心上。许绯面上透着粉意,看着娇媚极了,那是女人情事后独有的魅惑感,看着无力,却更引人催残。孟嘉荷把人捞起,抱在怀中,把许绯放在床上,她找来毛巾,为她擦了擦头发,又将自己草草收拾了一下,就扶着性器再度进入还没有完全闭合的花穴中,重新捣弄起来。
许绯盯着天花板,身体在欲望中沉沦,灵魂却仿佛出窍一样,在半空中冷冷打量着一切。女人的冲撞,身体的主动迎合,迫切的感受着肉体交合,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雨夜花,雨夜花,受风雨吹落地。无人看见,每日怨嗟,花谢落土不再回。”
她的脑中响起歌声,控制不住的悲伤如潮水一般向她袭来,她把脸埋在枕头,沉声痛哭起来。孟嘉荷不就是想看她哭嘛,她就哭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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