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她呻吟着,身体不经意调整了角度,无师自通的学会怎样迎接肉棍更能使自己舒服。她仰着头,不自觉发出舒爽的呻吟。“就是那儿,快,用力。”那硕大龟头不停地捣弄着脆弱柔软的花心,带来灭顶般的快感,但还是差一点,徘徊不前的欲望,让她躁动起来。肉棒的脉络刮擦着花穴薄薄的肉壁陡然变得鲜明无比,她忘情的扭动腰肢与其抵死相撞,放任理智短暂离开,耽溺于这样的肉体之欢中。
啪叽啪叽,黏腻的水声不断。两人的爱液在股间沿着交合处流淌。
魏寄商压低身子,将两人的身体靠得更近。她的手掌紧紧搂住霍黎的腹部,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霍黎在她怀中颤抖呻吟,她吻着霍黎的侧脸,急促喘息。
性就是这样的一回事。
即使再不对付的两个人,一旦做起爱来,就会如此亲近。
发丝乱了,湿了,有几缕黏在汗津津的脸颊上,霍黎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背,另一只手扣在了魏寄商纤细有力的手臂上。肉棒深陷在湿漉漉花心里,圆滑的前端不断撞击在子宫口戳刺,手指成勾抓在魏寄商牛奶般细滑的皮肤,她呜咽着,受不住的摇着头。“魏寄商够了不要了”从牙齿与手背的缝隙间,泄露出呻吟声。她身子颤抖着,在高潮来临时泄了,小穴痉挛着咬住魏寄商还在抽插着的肉棒。小腹抽动着,有一块地方随着每次抽动微微鼓起,强烈到产生痛意的快感,让她受委屈一样的抽泣起来。魏寄商倒吸了一口气,那种被小穴绞紧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她细细感受着那温软湿穴里抽搐吸允,放缓了力气,一边轻轻抽插着,一边调整自己乱了的呼气。
霍黎的腰已经软了,魏寄商放开揉搓着的柔软乳房,下移用力把住了她的腰,肉棒在花穴里抽插不停,不断涌出的爱液随着肉棍的进出动作糊成白沫堆积在两人交合处滴滴答答落在盥洗室的地面上。
肉棒毫不留情地在身后快速抽插着,她的身体像是变成了容器,盛满了魏寄商的欲望,高潮过两回的身体,再度贪婪的享受起性爱的欢愉。
霍黎低着头,她不敢看镜子里自己淫乱的模样。
身后的肉棒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如此有力又持久,亚麻色的发丝落在她背后的肌肤上,像是一条条丝线将她紧紧缠绕住。
握在腰部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臀肉,用力把她往后拉扯,肉棒抽插地越发用力,仿佛整个都撞进了她的身体。
进得太深了。
深到让人产生了恐惧感。
霍黎害怕的想要逃离,她有种整个人被贯穿了的感觉。“出去出去不准不要射在里面”她哭喊着不要内射。那人轻声呻吟着,不管不顾一个劲地猛操着花心软肉,肉棍在花穴中如打桩机般抽插着。突然胀大,深埋在她体内跳动着喷射出来。那东西在她身体里仿佛有了生命一样抖动了几下,直到把充满生机的种子全部倾泻在她子宫口,才一点点抽离出。
霍黎哭红了眼,她觉得魏寄商太过分了。明明自己几次喊了停下,她都充耳不闻射在她身体里。腿心处有污浊的白液漫流,她觉得好脏。本来就爱干净的她,哭得更凶了。
魏寄商把抽泣着的人公主抱到床上,她跪在霍黎腿心处,一点点将肉棍压进花穴里,然后在霍黎诧异的眼神中再次挺弄起来。“乖霍黎,我们多做几次,总是哭啼啼的,我必须得尽到妻子的责任,让你尽早习惯我才是。”
ps:不是每一个被家长虐待的孩子,都会变成孟嘉荷那样。她可怜也可恨,不值得人同情。
魏霍那对:霍黎你别跟你老婆讲道理,老婆这种生物不是用来讲道理的。况且,论讲道理,霍黎你也不行啊,你说了一堆,你老婆一句话就制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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