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沈世祁有些不舒服,又去泡了一次澡,想到leonardo和salvatore或许会在书房里,沈世祁便没再打算穿浴袍,随手拿了一些合身的衣服就穿上了。
书房的门是半掩着的,主桌gabriele的位置比较里边,他探着脑袋也看不到,倒是先看到了在书房外边的办公桌边上看到了两兄弟,他敲了敲门,便听见gabriele说了一个“进”。
许是gabriele的授意,沈世祁发现自己一出现在门外,两兄弟便起身,作出要离开的姿势,他只好边进门边点头,摆了摆手作出再见的手势,对着准备离开的两人道:“︿再见。”
待两兄弟出了门又把门带上了,沈世祁抬头,便见男人眼里带着戏谑,挑着眉看他。他不明所以,摸了自己的脸,又在自己身上扫了几眼,确定自己没有衣着暴露也没有奇装异服,边走边疑惑地问:“干嘛,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男人抬手,指了指他,道:“宝宝,大中午的,就穿男友衬衫来见我?”
沈世祁一顿,抬手看了看袖口——好像是确实不是自己的衣服。他蓦地脸红,放慢了速度,嘟囔到:“我怎么知道哪件是你的衣服……反正也差不多,不就是你的衣服布料或者做工好了点么,我没事又不关注这些小事。”
他转头在书架上随便找了两本书,不理男人的目光,拿着书就到了平时自己坐的位置,面对着gabriele坐下。
只是才打开书准备低下头看,就见男人伸过手,在靠近沈世祁的桌面上敲了敲,道:“确实有好事。”
沈世祁抬头,恩了一声,问:“什么好事?”
gabriele拿起一份纸质资料,指了指自己身前的位置,示意沈世祁过去:“过来。”
沈世祁不知道怎么地想到昨晚回家时发生的插曲,又知道再怎么拌嘴最后还是自己吃亏然后乖乖听男人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顺从男人。他放下了书,抬手像昨天晚上那样又比出了一个“1”的姿势,道:“你自己说的,抱一次一百万欧。”
男人也没纠正沈世祁的话,答;“嗯,我说的,那你要过来么?”
沈世祁起身,补了一嘴:“我是看着钱的份上,知道么。”
这样的事常有,沈世祁已经习惯了在男人怀里当个玩偶的角色,所以不觉得别扭。
男人靠了上来,及肩的发有些硬,扎在沈世祁侧颈的皮肤上,弄得沈世祁有些不舒服,他把男人向后推了推,只是没推动,便只好自己主动,闷声问:“……所以是什么好事?”
gabriele摊开那份资料,在上边指了指:“不是说族里有人搞小动作么,现在有人上赶着给我送钱,所以是好事。”
gabriele又圈紧了沈世祁,继续道:“不过是你送来的好运,宝宝好旺夫啊,幸好是我的妻子。”
他听见gabriele嘴里吐出他曾经无比熟悉的那个名字,而自己的眼睛也在那些密密麻麻的字眼里捕捉到了那两个字。gabriele语气一如既往地平静,问到:“祁慎,你前夫给你送钱来了,开心吗宝宝?”
沈世祁这个名字其实不该是沈世祁的名字,因为这三个字里只有一个沈字属于他。
在孤儿院的时候,同伴、看护、院长还有夏清语和死去的“大哥”,都叫他小沈;在被祁慎捡到、在祁家训练时,他是祁家培养的第十七个孩子,所以叫沈十七。
而沈世祁这个名字,是他和祁慎确定关系后,祁慎要他改的名字。
只有“沈”,是他对父母唯一的记忆,唯一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他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或者听到祁慎这两个字,更别说和这两个字再染上关系,毕竟自他脱离祁家那天起,他便决意不会再踏上祁慎的地盘。
他静默许久,不答话。
他的体温高于常人,而他身后的gabriele的体温又低于常人,他觉得gabriele握着他的腰的手让他感觉有些寒颤,而gabriele说不清的目光也让他难受,两人都不说话,偌大的书房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期间又外边吹起了风,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传到了沈世祁的耳边,他难得地听出了树叶的响声。
他把纸上的“祁慎”两个字看了很久,久到他感觉gabriele握着他的腰的手都染上了他的体温,才开口:“好马不吃回头草,你妈妈没和你说过么?”
“没有,教我中文的是我父亲。”gabriele的唯一像活人的温度被呼吸带出洒在沈世祁的脖子上的皮肤,垂下了那只方才指出祁慎的名字的手,去找沈世祁的手相扣,问:“可你是小狗不是好马呢,宝宝。我记得你在佣兵的市场上被叫成‘狼犬’是么?我看着你怎么像是小犬,除了牙齿格外地尖了一点。”
沈世祁想躲开男人的手时已经被握紧了挣不开,也不知道gabriele的脸怎么配到了一具力气那么大的身体。他的手心不知道怎么起了湿意,被人握着让那股湿意变成了难受的黏腻,他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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