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有种不穿衣服的错觉。
更叫尤尔羞耻难堪的是,戈斯竟用炼金术弄来面两三米高的落地镜,站在他身后,让他对着看如今的模样究竟有多“美”——
然后对方用带少许茧的那只手去隔着布料按揉他的私处。
些许酥麻与胀痛感传遍全身。
尤尔的阴茎就这样不争气的勃起,前面流着腺液,看着异常的淫荡贪婪。
青年下意识伸手想遮住它。
结果戈斯先一步把多余的布料炼成,干脆将他双手束起,在他耳旁轻笑道:“没关系的,它也很可爱。不过…这也饿了?”
手指往深处轻捻、划弄。布料塞入缝隙,娇嫩的肉穴忍不住吐出些许水液,避免被继续摸得热辣,搞得它渐渐被浸湿。
一段时间没吃过鸡巴,记起它进入时快乐的小批反射性的绞紧。
“……我不知道。”尤尔说。
他努力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避免微薄的羞耻心继续被刺痛。
“导师”望着青年的表情,越瞧越喜欢,于是凑过去亲吻他的面颊。但他的手可没有停下,简单拉开遮挡用的布料,深入湿润又紧致的温暖肉穴,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搅弄。
细微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冒。
小腹紧绷,胸往外挺,腿也有些发麻,身体想要换成更舒服的躺倒姿势,却被布条勒住奶尖和阴蒂边缘。
刺痛作为少许入味的佐料更能映衬出尖锐快意的甜美,也叫尤尔不敢躺下了。
配合指奸,小批竟敏感到即将高潮,下面的尿孔也有释放的欲望。
好难受。
青年努力不去想,并克制住身体的反应,避免做出更多丢脸的事情。
呼吸变得漫长而炙热。
而“导师”还是慢悠悠在那摸,似乎没有直入正题的想法。
手指插入又抽出。
爱液沾染了淡粉的指甲,给它镀上层稍显明亮的水光。水声愈发清晰响亮,过于闷热的环境让他生出些薄汗,并且手脚发软。
耳朵已经羞耻到烫得厉害。
他还能听到自己被揉搓到关键处时发出的零碎的气音。
而液体滴落至后穴和臀缝,导致那渐渐有些发痒,想要被揉搓一番。
实在太折磨了。
轻飘飘的抚摸根本无法满足尤尔,他能感觉一种被吊住,无法高潮的空虚。
青年被折磨得受不了,终于开口向男人示弱:“您……现在不进来吗?”
戈斯愉快地笑起。
身为“长辈”,他确实比尤尔还能忍,但也没好到哪去,鸡巴早就硬到肿痛,前面流出清液,想要进入骚穴享受了。
所以他迅速脱掉裤子,还有在尤尔眼中显得碍事的长袍。
就在尤尔以为对方终于要放过他,能喂饱饥渴的骚穴时,男人却忽然往床上一倒,扶住自己的肉棒,狡猾道:“可我现在想看你主动一点,怎么办呢?”
尤尔这次真被气得昏头了。
他恼怒地挪过去,然后对准戈斯的小腹狠狠咬了一口——可惜经过锻炼和洗礼,这点力炼金术士感到疼痛,反而让戈斯感觉像小猫在朝他撒娇舔弄。
本质就有点畜牲的“导师”又爽了。
男人摸摸青年的头,然后热情地来了个过久的深吻,把人亲到发晕才抱入怀中,主动撕烂那条该死的内裤,让鸡巴对准小批入口,让它浅浅含住头,但未继续插进去。
“这下你总该能做到吧?”他打了一下尤尔的臀部,语调听着轻快,实际异常无情:“想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还是主动点好。”
戈斯没有说尤尔是婊子。
但青年却自觉他渴求男人鸡巴的情况,实际非常像,并开始犹豫。
是按照要求坐下去,还是放弃?
香气在房间内似乎更浓郁了,尤尔呼吸着这淡雅的味道,鬼使神差用小批代替了脑子去思考——他直接坐到了底。
过胀过深,并捅开子宫,入侵最敏感区域的感觉令青年颤抖着直接高潮。
深处吐出温暖的水液,配合小批紧紧吮吸性器的触感,戈斯也为这紧到让他吸气的情况有些后悔。
好像玩得有点过了。
“虽然不懂你是怎么在那座城市混得还算好,但加入组织的好处,是有身份证明。如果你没有这个东西,就算去大城市,想生活下去起码也得脱层皮——我可不是说笑的。”
“不然你以为荒野的那些野民和择优录取是怎么刷人的?”
“请记住,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明,万一被高等卑劣的职业者看上,你或许会成为奴隶。”
“很遗憾我们的同行只能到此为止。”
尤尔从回忆中脱离。
浑浊深黑水面顺着船桨的移动,荡出一道道波浪,小船朝目标行进。
这座城市没有多少路面。
它有的只是桥,以及取代路面沟通各个建筑的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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