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纪不迟只是淡淡“嗯”了声。
教室内的其他人:“……”
他们什么关系!?三分钟!我要他们两个的全部资料!!!
虽是这么说了,但路知鱼还是代表谢意而把钱给纪不迟转了过去,借口就是:跑腿费。
纪不迟:“……6”
上课铃一响,国旗下的讲话即将开始,按学生们多年经验,每次月考完,校长都得召开一场围绕“努力学习”的话题起码要在操场站上半个小时。
对于他们来说到没什么,站上一节课也是求之不得,最终苦的还得是老师。
路知鱼身为班长,要清点人数,他队列中上下走了圈,最终回到队伍的末端。
好像少了个人……
路知鱼想着脚向后挪了一小步,回头时撞到一个人的下巴。
纪不迟嘶了声,抬起手背揉了揉被撞了的地方,路知鱼则双手捂住额头,表情有些委屈。
后者无奈,一手碰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抬起从后捏住路知鱼的脖颈。
他身体微微前倾,弯腰与路知鱼平视,冷冷的调子夹着一丝沙哑,却又有些戏谑:“班长,恶人先告状?”
隔壁班有几人都看呆了,简直大气不敢喘。
校霸这是要当着全校老师领导的面发飙吗?
路知鱼双手垂落,不得已与他平视,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失措,卧蚕边上的痣与一张标准娃娃脸型相符合,显得毫无伤害力又乖巧。
纪不迟松开捏在他脖颈上的手,站直了身体。
路知鱼一句对不起卡在喉咙里,杨叙走来替两人开场:“你两在干嘛呢?”
路知鱼开口想解释,却被纪不迟抢了先:“没,我两交流感情呢。”
路知鱼不可质疑瞪大眼睛。
还好杨叙也不是那种追究的人,毕竟一个是不能得罪等富家少爷,一个是自己的重头牌。
“升旗仪式准备开始了,要严肃,别说些有的没的!”杨叙严厉说道。
两人同时哦了声。
就算再怎么热现在也是春天,早晨的白雾还未散尽,映得远处植被宛如披上一层轻纱;偶尔一阵春风揉过,却似带着一股凉意。
附中校服较特殊,除去蓝白色外,它没有领子,但袖子却偏长。
路知鱼习惯性地把手缩进衣袖里,微微露出指尖。
有些冷。
纪不迟把这些小动作收在眼底,正想说些什么,讲台上的校长忽然转话:
“下面颁发一下上学期期末考我校省学生排名的证书。”
听见“省排名”这三字时,全校沸腾。
混乱掌声与起哄声响起一片,但并不是因为三人成绩而兴感到骄傲兴奋沸腾,毕竟这两三个学霸年年都有省的荣耀证书……
主要还是……
蓝毛帅哥……
起哄声与掌声早在时星辰来到讲台前而化为哄堂大笑。
校长一脸牙疼地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又转身面对全校师生:“那个……学校禁止染发,请各班班主任在班会课细讲一下。”
全场大笑。
路知鱼真的非常!非常!不喜欢出这种风头,每次上台领奖时他都会想:为什么不能在班里颁发呢?
想到一走到讲台上,全校几千双眼睛盯着自己,怎么想怎么尴尬,还搞拍照。
以至于路知鱼每次拍照时,眼神都会躲闪,眉头轻皱,眼睛不敢看摄像头。
时星辰还曾笑过他,领个奖拍个照而已,应该开心又骄傲啊,怎么好像大型表白现场那样,浑身不自在又害怕。
纪不迟早就认出了时星辰。
在拍照时,两人靠得极近,而时星辰微微侧头和他说些什么,看过去的眼神有着说不出的宠溺感,路知鱼也恰好放松下来。
纪不迟心里很不是滋味。
还不容易搞完一切,路知鱼落荒而逃,校长又开始讲和谐社会主义等等等等的东西
回到原地时的他,舒了口气。
纪不迟排在最后一个,假装不经意地问:“你和那蓝毛很熟吗?”
路知鱼安静了几秒,发现纪不迟是在和自己说话。
“嗯?”
“刚刚站你旁边那个蓝毛。”
路知鱼意识到那个蓝毛是指时星辰,他“哦”了声:“是我发小。”
纪不迟又冷冷地嗯了声。
正当路知鱼准备转过头去时,纪不迟又问:“很熟?”
路知鱼没多想纪不迟问这个干什么,以为他只是单方面崇拜时星辰全省第一的成绩。
所以他点点头:“嗯嗯!”
讲话结束后,学生们回到各班,距离上课还有十分钟。
————
“第一节什么课?”有人问。
“语文!”
“怎么不是生物!”有人怒嚎。
路知鱼撑着下巴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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