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各位了,有劳了。”
他们关了殿门,我才敢喘口气,赶忙的换了身襦裙,我坐在铜镜前,翠红帮我擦着头发整理着发簪,我补着脸上的胭脂。
我与家妹乃是双生,双生之子一男一女,在我朝被视为不详,父亲那时候不信邪,我和家妹满月的时候,他还大摆宴席,结果不到三年,他就重病缠身,药石无医,撒手人寰了。
之后母亲就对我外说我夭亡了,自此嘉南侯府之后福昭郡主这个独女,而我则代替家妹做一些她不愿之事。
这时我听到门外太监们齐声道,“拜见太子殿下。”
“殿下您不能进去,郡主在更衣。”我慌张的站起身,看见太子笑盈盈的推开门,走近我看着我说,“你可愿做我的太子妃。”
这时翠红倒是胆大了一回,挡在我面前说,“太子殿下,我家郡主还未出阁,您自重些。”
“贱奴,还不滚出去。”
翠红连忙跪在地上磕着头说,“殿下赎罪,殿下饶命。”
“滚,把门关上,你最好赶紧把皇后那个老女人叫来,我不保证你们会错过什么好戏。”
翠红连跪带爬的起身,冲出了殿外,太子却向我靠近,按着我坐下,然后拉着我的手说“你若嫁我,我待你自当千般万般的好。”
他是未来继承皇位的那个人,几年之后巫蛊案的他幽禁的也是他,作为王爷最信任尊重的长兄他为何对我说出如此癫狂之语。
我抽出手说“殿下自重,”
他却将我拦腰抱起扔在软榻之上,向我欺身过来,我推搡着他他却一把拆开我的襦裙,我的肩膀露了出来,我怕他真的做出什么只能对他说,“殿下,我并非是什么福昭郡主,我是个货真价实的男……”
他捂住了我的嘴,将我的发钗取下,在他的胸口扎了一下,然后说,“你对他们说我强暴了你,我会请陛下赐婚,让你做我太子妃,嫁我的人若不是你,我会让嘉南侯府从这世上消失。”
他捂住胸口,继续扯着我的衣服,我这时皇后娘娘才带着一众人物破门而入,我屈辱的躺在床上,他拿起刚才那个披风扔在我的身上,我扯住盖在自己的脸上。
我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听他们争辩什么。
可还能依稀听见太子说,“我心悦他,情难自已,我会请父皇赐婚,定不负他。”
人群散尽之后,皇后娘娘还要追问事情的经过,说要为我主持公道,我知她想要利用我以此时打压太子,可太子于王爷一母所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装作被惊醒过多,并不言语什么。
于夜色之中,我被人送回了侯府,,母亲难得没有训斥我,只是于深夜来到我房中说,“祯儿,赐婚的圣旨已到,太子已知我们母子的秘密,你就当为了侯府,嫁于他,有百利而无一害。”
“好,母亲,我嫁,,我这辈子算是完了,但是您要答应我,日后妹妹他若遇到心悦之人,您不能因家世财力阻拦。”
“好,母亲答应你。”
无论活几辈子,我好像都无法为自己而活,我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家妹身上,我央求母亲在大婚后以回乡祭祖修缮祖祠为由带着家妹离开京城,母亲一一应允,却跪在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说“祯儿,娘对不起你,你别恨为娘可好,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撑得起这个偌大的侯府,我对不起你……”
我将娘拉起说,“娘亲,大婚之后您且安心带着昭儿回乡,我心里有数的娘亲,我是您生的也是您养大的,怎会记恨您呢?您的苦楚我都是知晓的。”
我不恨我娘亲,可她觉得我应该恨她,或是觉得我很透她了,只是面上不说,她自己不肯放过自己,那日她失魂落魄的从我房中离开,回到卧房彻夜不眠的缝制喜被。
我娘这样不吃不喝一天一夜,谁劝都不听,喜被缝制完成,她才喝了一碗稀粥睡下,娶你过门,这显然是对你情根深种,您可要把握住了,日后夫人郡主离京,可无人庇佑您了,白将军回了边塞,又远在边关,您若是在被太子嫌恶,这日子如何还过得下去,他现在对您好颇有兴趣,保不齐日后,在遇到个貌美男子,心思就不在您身上了,那时您要如何自处,这些官宦子弟,王爷太子,都是喜爱时可以把你捧上天,不爱时,也未尝不会把你一脚踩到泥潭,您忘了吗?他手里可攥着咱们侯府的把柄。”
翠红是父亲亡故那年,母亲在街上捡的,我与昭儿同她,我们三人一同长大,她大我一岁,算是姐姐一般,我知她是为了我,可我难以一下子去主动接受太子的情愫。
我愣神时,翠红从胸口掏出一本画册,皮子上写着:男宫妙图云糕着
我随手翻开了几页,下了一大跳,怎会有如此污秽不堪入目之物,看着小人画的还全是男子,页首那两男子在树上行的事就够荒唐了,怎么翻到后面,还有几人共行了腌臜事,,没想到这么稚气的名字,能画出这般污浊的玩意儿。
我脸红心跳的把书塞给翠红说,“赶紧烧了去,让人发现我看着污秽之物,可是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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