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在宁王府养了一只母松狮,养了几年,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它显怀了,也嘱咐人好生照料,可最终这只松狮不但没有产崽,反而不知怎的难产而亡,那以后我便再也不想养这些小生灵了。
“殿下,多谢你的好意,可我不喜这些猫猫狗狗,不如您将把这只松狮赠予柳良睇她们。”
“送你就是送你的,你若是不要,我便片了这只松狮刷火锅,请你一道尝尝味道。”
我摸不清他的性子,怕他真的杀了那只松狮,赶忙拉着他的衣角说,“殿下,我要的,那松狮,我要的。”
他满意的握着我的手说,“这便好了,非要让我吓你一下。”
太子语气轻松的随口一说,但我仍旧心有余悸,可又想到又要养一只小家伙,我既期待,又害怕,我怕养不好它。
我们刚一回府,我就看到满院的人追着一只雪白的松狮跑,这只松狮长的和我前世养的那只真像。
它慌不择路的撞在了我裙子上,我拽着它的两只前爪,抱起它,它急的胡乱扑腾,使劲的叫唤乱吠,一会儿又不叫了,呜呜的好像遭了大罪一样,这幅样子和桃之真像,我把它抱在怀里,唤着翠红说,“去小厨房寻些猪肉脯,再让人去寻些羊奶来。”
“是娘娘。”
我和它甚是投缘,它到了我的怀里倒也乖巧的很,我欣喜的抱着它在院中里走动,太子跟在我的身后说,“给这小畜生取个名字吧,”
我抬眼看着太子说,“便叫它桃之如何。”
太子眼里露出了一丝惊诧,转瞬便说,“甚好,颇有意境,便宜这小畜生得了个好名字。”
“殿下,它也是通人性的,您这般唤它,不止桃之听了不舒服,我也不畅快。”
“好了,那我以后便随你喊它桃之如何。”
“甚好。”想起母亲的话,看了一眼四下无人,没有仆从跟上来,我抱着桃之凑近他,稍稍抬脚凑近在太子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拉着太子的手,摸了摸桃之的脑袋说,“您摸摸,它的脑袋松软,摸着舒服极了,殿下,这种生灵可有趣极了。”
太子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拉着我的手摸他的胸口,“我看你是给我下了蛊,只是亲了我一口,我就欢喜成这样。”
“殿下,娘娘要的肉脯干,奴婢寻来了。”
太子高兴的接过,“都下去吧,这里无需伺候了,我和太子妃,有些私房夫妻话要说,你们在胡乱凑过来,小心挨板子。”
这般言语会让下人们多想的,还是我的脑袋太污秽,太会想入非非了,我赶忙遁走,回到我的房内躲着。
太子不知被什么事绊住了脚,并没有跟上来,我把桃之交给了随后赶来的翠红。
我有些慌张我那样是否太过火,有些后悔做了那般招惹他的举动,晚膳的时候我吃不下,桃之这小家伙倒是大快朵颐,将肚皮撑撑的圆鼓鼓的趴在地上睡着。
这时太子身边的侍从宋显来传话道,“殿下邀娘娘共浴。”
我听见了房中侍从婢女的偷笑声,不免有些难堪,便说,“劳烦禀告太子,我这就过来。”
翠红倒是拿出了大丫头的架势,“若是这般对上不敬,全部都给我去伙房帮烧水劈柴。”
她们齐齐跪地,大喊道,“娘娘赎罪,奴婢们再也不敢了。”
“好了,翠红,训诫几句就算了。”
翠红拉着我的手说,“您若是就这般放纵她们,这些人就要犯上作乱了,”
“好了,我知晓的,替我更衣吧,还要去拜见太子呢。”
翠红替我挑了了件轻薄的粉色襦裙穿上,有些太过清凉,且我缺了胸前二两肉,胸前过于平坦些,我有些怕露馅儿让人看出端倪,翠红又弄了一件白色的披风给我穿上,支走下人,,把一盒不知什么东西塞在我手心。
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公子,我知你不好男风,可太子喜好男色呀,不然怎会违背祖制,有违伦理,明知你真身,还大费周章娶你过门,这显然是对你情根深种,您可要把握住了,日后夫人郡主离京,可无人庇佑您了,白将军回了边塞,又远在边关,您若是在被太子嫌恶,这日子如何还过得下去,他现在对您好颇有兴趣,保不齐日后,在遇到个貌美男子,心思就不在您身上了,那时您要如何自处,这些官宦子弟,王爷太子,都是喜爱时可以把你捧上天,不爱时,也未尝不会把你一脚踩到泥潭,您忘了吗?他手里可攥着咱们侯府的把柄。”
翠红是父亲亡故那年,母亲在街上捡的,我与昭儿同她,我们三人一同长大,她大我一岁,算是姐姐一般,我知她是为了我,可我难以一下子去主动接受太子的情愫。
我愣神时,翠红从胸口掏出一本画册,皮子上写着:男宫妙图云糕着
我随手翻开了几页,下了一大跳,怎会有如此污秽不堪入目之物,看着小人画的还全是男子,页首那两男子在树上行的事就够荒唐了,怎么翻到后面,还有几人共行了腌臜事,,没想到这么稚气的名字,能画出这般污浊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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