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我不忍看他失望,摸了摸他的脑袋说,“落墟你做的还很好,刚刚你替我解了围,只是你怎么扮太子扮的这样像。”
我们说话间,他的脑袋上竟然凸起了2个黑色的犄角,我伸手摸了一下,那犄角又很快缩了回去,他捉着我的胳膊说,“美人儿,我的角可不是谁都能摸的,摸了就要蛇蛇我的下半生负责哟。”
“你真是蛇吗?”
“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吧,我探查过你的记忆呢,所以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包括你们羞羞我也看了,哈哈哈哈哈”
我的脸瞬间就红了,这蛇妖看似懵懂无知,原来这般不着调,我赶忙推开他说,“太子约摸要回来了,我非是要赶你,只是让他撞见,于我总归是不好的。”
他拉起我的胳膊猛嗦了一下,有点疼,之后便戳着我的脸颊说“我走了,明日见。”
他转瞬化成黑影消失不见,我回到塌上躺下,不知怎就困顿成这样,竟然睡着了,我醒来时手被太子握着,“可饿了,我让人传膳。”
“殿下我可否先沐浴。”
“好,我伺候你沐浴吧。”
“来人啊,打些热水来供太子妃沐浴。”
不一会儿沐桶便准备好,太监宫女纷纷退了出去,我脱了衣服钻到水里,太子替我梳洗着头发,我自顾自的擦着身子,以往的二个月,太子就如这般的伺候我,开始我还不习惯被这上位者伺候,可是日渐觉得太子也不是那般可怖,我便接受太子这样的照拂。
只是沐浴时,他看见我手上那乌青一块,仔细看了好久,我赶忙收回胳膊说,“许是在山崖里磕碰到了,不打紧的。”
“都怪我,让你遭了罪,还差点害了咱们的孩子。”
我没接那话茬,但晚膳后,我们躺在一处,他摸着我那肚子又开始念叨了,“你说这肚子里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我不知道。”
无论我生下什么,注定都是来这世上受苦的,如果男孩儿的话以后大概躲不过争权夺利兄弟相残的命运,如果是两个女子,那就更凄惨了,要不时运不济被送去和亲,要不就是被指给一个无权无势的驸马,困在后宅里苦闷的过完一生。
在行宫住了半月有余,这一众人方才启程回皇城,回了东宫太子便向众人宣布我有孕,嘱咐众人小心伺候。
这事以上达天听,瞒是瞒不住的,可是我并不想让这事闹的人竟皆知。
再说陛下遇刺之事竟然不了了之,陛下还赏赐了许多珍馐补品于我,太子自那日得知我有孕之后整日便神采奕奕的,人前人后他都忍不住那笑意,不时的要趴在我的肚子上听一下是否有胎动。
一月之后,于我生辰那日,太子邀我游湖观景,还请了个京城里着名的云家班,来唱戏助兴。
我显少听戏,如今听这戏竟听的有些痴了,他那花旦唱的是织女:
那一日漫步碧空游,
彩云深处遇牵牛。
是我约他人间去……
我撑着脸看着那人听的入神,连太子何时递上葡萄都没有发觉,太子蹦了一下我的额头说,“有那么好看吗,你若喜欢,我便请将这戏班子带回东宫去,日日让你去听,你总有腻的时候。”
我接过他手中的葡萄吃下后,为太子斟酒,“是臣妾失态了,倒也不必麻烦将这戏班子带回东宫了。”
“我说真的,你以为我和你说笑吗?我和你成亲也有三个多月了,还从未见过你像今日这般放松心情,失神注目的时候,你难得有个欢喜的事物,不就是个戏班子吗?本太子给他们开足银钱就好,亏待不了他们。”
“那就谢谢殿下了。”
太子揽过我的腰说,“怎的和我这般客套,今日是你生辰,放松些,你是寿星你最大。”
“殿下,今日因为您我很开心。”
他将一块糕点塞在我手中,“祯儿,我更希望你像那日一样,对我使些脾气,不似这般和我客套。”
我未多言,实在不知如何应答,也不知以后我到底要和他如何相处,这时戏班班主带着众人跪地向我和太子行礼。
我窝在太子怀中,却看着那唱织女的女旦有些眼熟,刚才忙着听那词曲,却没有注意到他的眉梢脸廓有些像秦藤浥,且身量也比一般女旦高大,他莫不是真是故人,没有万分把握我却不敢冒认。
太子转瞬便察觉我的心思变化,抬手对那班主说,“我家昭儿对你这出戏甚是满意,你们便入东宫为昭儿先演奏个一月吧,赏银少不了你们的,一会儿便随宋显先临领些赏钱你可有异议。”
戏班众人匍匐跪地,赶忙说道班主,“多谢殿下,恩典赏赐,为娘娘布戏是草民之福气,恭祝娘娘福寿安康,年华永驻。”
“退下,领赏去吧。”
“是,多谢殿下。”
不知是否是我错看,那花旦好似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等我在仔细端详他的面庞时,太子拉起我的手,走到船外的甲班之上,太子竟然吹了口哨,不一会儿天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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