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痉挛。他的脸像是要哭的样子,可是酡红色的脸颊和眼圈却很干燥,能看到细细的血管,却看不到一滴泪水。
“…只要这个,”许明哲呢喃,“别的都不重要了…”
他低哑的声音转为戛然而止的呻吟。方霏轻抬抬腿又压了下去。圆润的膝头隔靴搔痒,显然不很得要领,她把按着他的手松开,指头点在锁骨之间的凹陷,然后贴上胸口。他的眼睛顺着她的动作往下看,重获自由的双手只是瘫在两侧,手掌紧紧攥着。方霏盯着自己的手和下面那片更深的泛红的皮肤看,自己的手指又白又柔软,抻平了如同画中观音佛手,又像缺乏血色的蠕虫,马上要吸食那薄薄皮肉下的生命力。她突然笑出了声。
“就算是我,你也无所谓?”
方霏的动作倘若不是很轻柔,就只会没轻没重。她的手探到他乳尖上,那里遭受了损害,用消过毒的金属钉重新堵上了撕裂的地方,在愈合期反而更敏感。许明哲伸手抓了她一下,又放开了,食指和中指把受伤的地方勒出来,仿佛就是要给她看的,他舔着嘴唇,毫无节奏地呼吸,眼神不太清楚了,如同被动物性所占据。这会让人产生一种冲动,想知道在这时扇一扇他的脸或者某些别的地方会让那幅表情变成什么样。一定有很多人这么干过。别再想了。
“能抱你我很高兴,”她低着眼,抚弄他的小腹,“但是你又无视我了,我是什么罪人吗?”
那道记忆中的伤疤盘桓在她手下,再往下的地方被她的膝盖抵着,碾磨,前液混着裂缝里的液体把那片布料浇湿了。她想扒开…算了吧,这只不过是最简单的退行的生理反应而已,她想许明哲的精神大约处于一种休眠的状态,不再羞耻或者为回忆而惭愧,由惊惧恐慌而生的兴奋也不复存在,就连上一次在她面前失禁都那么无动于衷,更别提身份认知了。就算进入他的是方霏那又怎样呢?但是难道她就要因此又拷问他么?实在可笑。
“许明哲。”方霏小声地叫他,手指慢慢往下探,碰到他被顶得翘起的根茎。“你记得吗?你说你一直是个很假的人,所以就别说谢谢了,你是想骂我吧。”
许明哲把手指送到唇边,神经质地啃着,小幅度扭动腰部。他或碎或劈的指甲才长好了点,方霏把他的手拨开,许明哲才无神地抬眼。
“…那种…无聊的事,就忘了吧。”
“…不,我倒是觉得,你只是太诚实了,所以演都演不好。”
她的手指往下摸,手指被内裤的边勒得很不舒服。红肿的会阴与湿濡的唇穿过指缝,肉珠衔着银粒,缠在她腰间的腿因此紧绷。许明哲微微睁大眼看她,眼珠又飘向天花。
“诚实吗…只…是太蠢吧…呼…”
简单又粗暴的挑逗。因为太湿润所以清晰且强烈,属于女性的细软手指,骨节却明确地按着那点不放。他一下把眼睛闭上了,即使先前也并不能看清楚。方霏的脸颊贴到了许明哲的胸口,听到那骤急的心跳,失控般的兴奋从她的脑中起始,叫嚣着无底洞一样的愿望。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青年勉强睁开眼睛,就能看见方霏幽暗昏黑的眼冷冷地瞩目于他。
“你为什么不自己来呢?”她的神情如沉思一般,“不要告诉我这几天你一下都没弄过,不可能。”
“还是说,你一直在等这个时候?”
面对着一幅苛刻起来的面孔,许明哲还是只字不发,除了摩擦带来的喘息。他虽直面着她的注视,望向的却好像是某片遥远的虚空,像个高烧的病人那样搂着她,额角被薄汗打湿。方霏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再撬他一撬了,她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那个不知名的老板,虽然那人把许明哲变成这样并不是专冲着折腾方霏来的,虽然许明哲对她这样大约并不全出自那人的手笔。
“好吧,你赢了。”
僵持一会后,方霏垂头道,她的神情松动了,仿佛想通了什么,随后用一种奇怪的温柔腔调说起了下面的话。
“但你以为我就那么闲,对这种事情那么有兴趣吗?”
动手做了就不一样了。可求欢若是没有特殊动机,那么和吃喝也没有什么分别。方霏察觉自己肖想的是特殊对待,可这下她又要做他的按摩棒了,自然是恼火的。性瘾这种东西的确是治了比较好——除非许明哲已经是她的东西。她真想让他在自己手底下又哭又叫,但这种事早就有人干过了!
“你记住,是你求我的,作为交换,我接下来一个月都要清净工作,你就自己解决,好吗?”
她看到许明哲微微一愣的表情,像落在心尖上的一个小小的礼花。方霏笑起来,继续说:“我可以给你买道具。”
至少在许明哲和她共有的记忆里,自己是个说一不二的冷酷女人。总之许明哲本质也没有什么辙,他所有的筹码,不过是她爱他而他不爱她,所以他只需要随便作践自己就得到了没有成本的胜利。她俯身凑到许明哲颈边,呼吸平缓,实际则是在轻嗅先前共处一室时让人发狂的馥郁气息,而对方则别过了脸。这一点动作,放在先前能让她大发雷霆的,但是无所谓,毕竟她的手还陷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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