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屋中。夜深了,阿溪屋中的是谁?她向来睡得早,怎么这么晚还未入睡?祁见川没发现自己竟有些兴奋,好似妹妹屋中藏有什么好东西,等待她去采撷。屋内确实有一些动静,可要说是两个人在交谈,祁见川觉得不像。“扣扣扣。”祁见溪扣响房门。“阿溪,是我。”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太过刻意,令她很难不在意。“……姐姐,你来做什么?”这一张口,祁见川几乎能笃定妹妹有事瞒着她。祁见溪平日的声音成熟又知性,典型的深闺大小姐,可今晚却是又软又娇,就像是……像是那些与她承欢过后的中庸女子的声音。阿溪是在做什么?自渎么……“嗯……”
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性器敲打木门,再次喧嚣自己的存在感,祁见川左右环顾,生怕有人看到自己的丑态。她一个乾元在身为坤泽的妹妹屋前发情,这事要是传出去,妹妹的声誉,侯府的声誉,都要折在她手中了。一定是她多想,阿溪不可能自渎,这等肮脏的事情,不会发生在她身上。都是她淫虫上脑,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我今晚睡不着在府中散心,家丁与我说你还未睡,我担心你,便亲自来看看。”“原来如此,那姐姐看过可放心了?我有些乏了,要睡了……”嗓音依旧娇甜,证明她方才听到的不是错觉。祁见川将脸趴在门缝上,也不回她。祁见溪看不清门外是否还有人影,可祁见川平白不给予回复,让她不由感到一阵心慌。“姐姐……你还在吗?”右手被紧紧夹在大腿内侧,中指与食指陷入坤泽女子的蜜缝中,祁见溪试图把注意力从瘙痒难耐的腿心转到别的地方,未果。她的手指、手掌,乃至手腕,都被腿心流出的液体打湿了。又是发情期,为什么?明明距离上次还不到二十天……她快忍不住了。祁见溪屋子的门插了门闩,祁见川进不去,打算从一旁的窗子翻进去。至于为什么要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而不是让阿溪给自己开门,祁见川也不知道。她今晚是非进去不可的。果然,那扇窗子并未关上。“晚上窗子要打开通风,对身体好。”她还记得妹妹几年前说的话,是一位先生与她说的。那时她不以为然,反驳道:“阿溪长得倾国倾城,窗子不关好,若是有采花贼闯入屋中,把你掳走该如何是好?”可惜阿溪只当她在打趣,没把这句劝告放在心上,这不,今晚就遇到了她这个“采花贼”……祁见溪刚陷入发情期不久,是以意识还未被情潮尽数吞没,她既要稳定自己的心神,又要提心吊胆地分出一丝精力去注意周边的动向,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自屋后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随之一起接近的,还有一股淡淡的酒香。口内生津,悠扬醇香的烈酒在口腔扩散,又顺着喉咙流下,肚子火辣辣的。“你是谁?啊!”还没看清来者的长相,祁见溪被翻了个身,身子的重量压在胸前,让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祁见溪拼命挣扎,就像待宰的羔羊般扑腾双手和双脚,身后那人按住她的后脑勺和脊背,嘴离她的腺体很近,能感受到喷出的黏腻气息,恶心。她还未结契,她的清白不能被这种下叁滥的人夺走。祁见溪挣扎得更用力了,扑腾的左手无意打到一硬得硌手的东西,她知道这是什么,嫁妆中压箱底的春宫图画的很细致。乾元的阳具。她想起多年前姐姐的忠告,倏地后悔了。“你、你快松开,我姐姐是侯府的侯爷,你不能……”祁见溪突然又不敢说了,她怕激怒这位采花贼。于是,她改口了。“你现在走,我可以既往不咎,也不会告发……啊~”身后的登徒子在舔她的腺体,祁见溪捂住嘴,泪水不争气地滴落。“姐姐,我好害怕……”身后的桎梏蓦地松开了,祁见溪不敢回头,紧紧抓着枕头边。“你快走,我答应你,不会向别人提起今晚……”“阿溪?”意料之外的声音,是姐姐,她满心期待能来拯救自己的姐姐,竟就是亵渎她的采花贼。“你怎会在这里……”祁见川后撤一步,同妹妹拉开距离,“我都做了什么,我真该死……”理智没维持多久,屋内的坤泽信引很浓,在下一瞬又重新将她拉回癫狂。“不要,姐姐!我是阿溪,你不能……”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祁见溪更不敢大声呼救,怕引来府中的下人,丑闻在临安京总是传播得很快,府中人多言杂,她不敢以姐姐的名声做赌。心底的祈祷并未换取到祁见川的片刻清醒,祁见溪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受到贴上臀部的硬挺正沿着她的臀沟摩擦。“阿溪,我是姐姐,姐姐保护妹妹是应该的,若是以后谁伤了你,我一定帮你去收拾他。”姐姐的承诺萦绕在脑海,完全看不出出自骑在她身后的女子之口,祁见溪阖上眼帘,不再负隅顽抗。也许是上天也看不下去她瞒骗越王,才要让这档人间惨案发生在她身上,报复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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