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与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和迎宾的侍应生开口,就听见吴盈的吆喝:“这儿呢!”
覃与见她半边身子都探出二楼栏杆了,无奈地笑了笑,谢绝了侍者的陪同,穿过一楼大厅,披着满身的目光自若上了二楼。
“让你找个地方喝酒,你还真挑了家酒吧啊?”覃与扫过长沙发上分散坐着的三个打扮新潮的帅气男生,也没理会他们的问好声,挑了空着的单人沙发坐了进去。
“拜托,这可是‘酉星’,和那些没格调的酒吧完全不是一个地方。”吴盈坐到她沙发扶手上,倾身勾住她脖颈,“听说这里的脱衣舞很不错,入场券很难搞的。”
覃与睨她一眼:“对脏男人不感兴趣。”
吴盈乐了:“也对,你都有那么极品的男人了,这些庸脂俗粉当然入不了你的眼了。”
听她提及闻铮,覃与没搭话,只接过了其中一个男生倒来的香槟抿了一口。
吴盈以为她装神秘呢,贴得更近:“怎么?不是处男,还是体验感不好?”
她订婚宴在场,自然从两人疏离的称呼中察觉到两人不是很熟的关系,但当时好奇跟过去瞧着两人又是壁咚又是亲亲的,又觉得两人好像挺熟的。
“都不是,不过不重要了。”
见她表情淡淡言语不似作伪,吴盈诧异地挑了挑眉,也没继续追问:“要不介绍到我公司当明星吧?”
覃与放下空掉的杯子,笑了:“我怕你开不起他的工资。”
“哈?”吴盈愣了,表情都有一瞬间空白,“我靠,不是吧,什么来头这么吊?”
覃与提醒道:“注意形象。”
吴盈扫了一眼那边安分坐着的三个男生,无所谓道:“我在公司就这形象,员工老早就习惯了。对了,你现在身边空着肯定挺寂寞的,我给你千挑万选选出了他们三个,还是处男哦~”
最后那半句虽然是贴在覃与耳朵边说的,但她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导致长沙发上坐着的三个男生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对于她这种拉皮条的行径,覃与十分无奈,但想到闻铮此时极有可能正通过某个监控或是摄像头“看着”她,她心底不免又冒出些恶趣味。
“真是处男啊?”她声音清楚,看向三人的目光带出一丝兴味,说出的话却叫吴盈都有些面红耳赤。
“衣服脱光,我看看成色。”
吴盈呛咳一声,瞄了她淡定自若的脸,看向明显已经如坐针毡的三个男生,稍稍抬高了声音:“没听到吗?脱衣服。”
就在左右两边坐着的两人还在扭捏迟疑时,坐在中间的男生率先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站起身来:“您好,需要我到您面前去吗?”
吴盈已经把人放开,这会儿手支在靠背上,垂眼看向懒洋洋靠在沙发里明艳动人又有种凛然慑人的矛盾气质的覃与,心道可算带来的三个人里还有这么个有眼色的,否则在姐妹面前可真算得上丢人了。
覃与挑眉笑了:“过来。”
吴盈托着脸看向另外两个还在迟疑的男生,眸光逐渐冷下来。
就这样还想混娱乐圈?陪美若天仙的小姐姐都能为难成这样,那要是哪天得叫他们卖屁股,或是服务哪个有特殊癖好的金主,岂不是得给她表演一个当场自尽?啧,没用的东西。都当了两个月的练习生了,还没看明白娱乐圈就是一个被资本操控的大染缸吗?想清清白白地上位,没有大树庇护,无异于痴人说梦——
她视线落在已经来到跟前的男生身上,唇角勾出一丝笑意。
不算太蠢,长得也还行,一会儿记下名字去给管这批练习生的负责人打个招呼,业务能力还行的话就送去选秀,给个出道位得了。
哎,青云梯啊,机会永远是稍纵即逝的。
覃与打量着面前的男生,能被留下的练习生外在条件当然不会太差,目测一米八出头,脱掉t恤后露出的上身肌肉还算可以,但比起覃与吃过的山珍海味,还是差了一大截。
“转过去看看后面。”
男生依言转了过去。
后背肌肉几乎没有,但胜在肩宽背挺腰线还不错。
“脱裤子。”覃与面无表情地继续指示道。
男生转过身来,二话不说地开始解皮带。有意思的是,他的动作搭配着他冷淡的一张脸,竟诡异地有种浑然天成的渣男气质——如果不是他解皮带的手指在颤抖的话,覃与或许当真要以为这人是真的和表情一样淡定无所谓了。
皮带和裤子一同落在地上,纯黑色的四角裤包裹着沉睡的性器鼓囊囊的一团,男生的手已经勾起了裤腰两边,然后说出了他今晚的第二句话:“直接脱吗?”
覃与看进他强装镇定的双眼,笑了:“脱。”
男生腮边的肌肉紧了紧,心一横拉下了内裤。
吴盈没忍住,小小地“喔”了一声:“小弟弟,不错嘛~”
论一语双关的妙处。
男生垂眼,自觉转了一圈,虽然肢体略显僵硬,但好歹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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