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别人的安排,哪怕是上天安排的缘分,哪怕是命中注定的爱人——
我也,没打算乖乖顺从。
湿热的舌尖自穴口勾缠着向上,含住还未苏醒的花蒂轻轻抿着,然后绕着那处震颤着打转,再换作舌面重重舔上去。
覃与双手撑在床面,合作地后仰方便他动作。
遮掩幽道的两片花瓣被反复含进唇间吸吮拨弄,微微充血胀大着向两边绽放。灵活的舌尖在打开的花径间毫无阻碍地穿行,不断地刺激着苏醒的花蒂,舌尖的打圈式拨弄、舌面的粗糙颗粒摩擦、双唇的含吮吸啜……
小腹收缩加剧,她的呼吸已然盖过了身下细微的水声及吞咽声。甬道内震颤着分泌出一股温热水液,在缓慢溢出洞口时被舌尖重重卷进了口腔咽下。
她能感受到他的双唇堵在穴口细细亲吻而上,直至停留在软丘上方,舌尖开始舔弄花蒂上半部分,尝试着探入两侧罅隙。
覃与散开头发仰躺到床面,两条腿架上他肩膀,声音透出一点懒散鼻音:“用手。”
随着姿势分开的衣摆垂到她腰身两侧,未着一缕的下身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在床头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在他眼中。
光洁白皙的阴部被调得更暗的灯光打上一层薄薄的蜜色,苏醒的花蒂乖巧伏在两座软丘间,下方被他含吮过多次的两片花瓣泛着诱人的水光,朝他敞开其间湿润靡艳的花径和入口。
俞期耳根微红,小心翼翼地拿颤抖的手指分开两座软丘,舌尖开始沿着适才没能照顾到的罅隙来回舔弄。直至她的每一处都被细心照顾到,他才将舌尖刺进柔软入口或勾或戳地往内探索。
她已经记不清宴倾第一回舔她是怎样的情形了……
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又借着俞期想到宴倾的覃与猛地坐起身来,猝不及防被抽走肩上双腿的俞期愣愣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唇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水痕:“覃小姐,我……”
“你的麻烦我会替你解决,”覃与翻身躺进柔软枕头,“你可以走了。”
还来不及为她前半句话动容的俞期立刻被她后半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有些慌张:“是我技术不好吗?我可以学……”
“出去。”
俞期神色黯然地起身离开,在关上房门的前一刻轻声说了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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