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
覃与喘息着,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此刻的昏暗陌生,手刚按上腿心还在作祟的那人脑袋,整个人就被抱着腿腾空而起,往后抛进了柔软冰凉的水床上,被冲力激起的花瓣随着男人发烫的身躯一并落下,其中一片落在她眼皮上,轻盈柔软,带着一股蔷薇科特有的幽淡香气。
双膝被滚烫手心朝两侧大分按开,顶在她下身入口那处硬烫如同磨合过无数次般,默契十足地顺着她足够湿滑的穴口进入一小截、抽出、然后层层突进般埋得更深——
一切只在短暂几秒发生,覃与甚至还没完全掌控这具身体,就被男人熟稔至极的动作拿捏住了呼吸。
下身已经被性器彻底占满,入到最深处的巨物让她胀得往后扬起脖颈,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便趁机衔住了她张开试图吸入更多空气的唇,薄荷夹杂着熟悉的橙花香气炙热入侵。
男人的腰臀霸道地撑开她双腿空间,一只手顺着膝盖探进她腿心,指尖寻着她敏感阴蒂轻揉,另只手则来到她胸口,修长手指包裹着她胸乳极富技巧地捏弄,很快就逗得她乳尖又涨又烫。
水淋淋的性器在她迅速适应并热情回应的甬道软肉里大肆挞伐,滚烫粗硬打桩般尽出尽入,湿漉漉的会阴被囊袋拍打出阵阵酥麻,性器连接处很快便湿得一塌糊涂,直被捣出绵密羞人的咕叽水声。
覃与的手脚比适才面对裴闻钦时要稍微有力点,明明掌根抵在他肩膀上使出了所有力气去推,但依旧没有起到丁点作用。她尝试着去按他颈上弱处,结果下一刻就被男人一只手捉住双手手腕压在了床面。甚至是几次想要从纠缠中撤走的舌头刚有要逃脱的迹象,男人就立时察觉继而更加用力地纠缠过来,一如他此刻几乎要嵌进她身体里去的凶悍下半身。
覃与根本挣不开,也完全丧失了说话的可能。
唾液顺着她唇角淌下,两颚因为过久的纠缠而发酸,她眼里水雾越积越厚,氧气的供不应求让她急促的鼻息中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
身上这人明显非常了解这具身体,即便是在已经清醒的大脑掌控之下,覃与仍旧被他的高超技巧迅速抛上了顶峰,拱着腰肢泄了出来。
持续了两叁秒的淅淅沥沥中,覃与的大脑因为高潮和窒息一片空白。
层层肉褶发疯似的绞着体内强势霸道的性器,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冲刷着最深处的前端,终于放过她唇舌的男人喘息着埋进她颈窝,滚烫的唇贴在她战栗的皮肤上,一下下轻啄着来到她胸口,一口含住她高高翘起的那颗乳尖,啧啧吸吮起来。
那根胀得越发粗大的性器仍深埋在她湿热蠕动的阴道里,随着他腰臀的轻微摆动而艰难地抽插,延续着她的高潮。
扑撒在胸口的呼吸又湿又烫,泵一样压缩的口腔挤压着她胸乳,顶端那颗胀大的硬实被他舌面磨着、舌尖舔着、牙齿咬着,酥麻的快感接踵而至,完全不给她这具身体喘息的机会。
覃与只觉得身体里的那点力气全跟着下身的爱液流了个干净,她双手使不出劲,只好支起膝盖去挤压腿间精悍的腰身,柔婉嗓音里那一点沙哑淡化了她话语中的冷,听起来不像是命令,反而像是调情。
“放开。”
胸口的含吮顿了一下,下身的性器也配合的在甬道嫩肉依依不舍的挽留中缓慢抽了出去。堵了多时的爱液顺势而出,温热淌过会阴,汇入臀下,和适才高潮喷溅的一起沾湿了她整片后背。
覃与还没来得及舒一口气,便感觉到阴蒂被某个热乎乎的东西打了一下,身体敏感地哆嗦着,穴口又挤出一股热液。
意识到那是什么时,男人已经握着那根沉甸甸湿漉漉的性器在她滑腻腿心接连迅速地打了好几下,在她那微乎其微的挣扎中,顺着她泥泞不堪的花径没入她两瓣阴唇下翕张的穴口,沉腰顶进了最深处。
覃与颤抖着,喉咙里的声音断断续续伴随着他疾风骤雨般的动作顶出的喘息,“我让你……放开……”
腿根又酸又涨,膝盖往下更是软得像两根面条使不上劲,双手被按在床面无力挣脱,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语言和肢体来表达自己不是在跟他玩情趣,而是明确表示拒绝。
察觉到她真实抗拒的男人终于从她胸前抬起头来,也松开按住她手腕的力气,汗湿的一张俊脸也终于清晰地投映在她适应了昏暗的眼睛里。
洪潜?!
覃与眼瞳骤缩,下身也因为错愕不适地收紧,洪潜难耐地皱眉喘了一声,手贴上她同样汗涔涔的脸颊:“回回脾气这么大,我没让你舒服?”
他一贯清润的嗓音裹着情动的餍足愉悦,从她耳朵里漾出一片涟漪。
覃与避开他的吻,大脑已经完全冷静下来。
“我知道了,”他闷笑了一声,“又气我刚给你舔过没漱口就亲你是吧?”
经历过裴闻钦这个和认知完全不同的男主,这会儿碰着同样“人设崩塌”的洪潜,她心里已经有了判断。
果然,洪潜又开了口,“结婚大半年了,还这么见外,自己的东西怎么就一点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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