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机会再请你吃饭。」
话说得有礼周全,话里话外却是展现十足十的独占欲,挑衅意味更是浓厚。
通话被摁灭,手机被随意的扔到床角,顾孟禹直勾勾盯着王簥气怒的双眸,重新将脸埋入可爱又敏感的腰肢。
白嫩幼软的后腰,只消他将唇贴上去,就会可爱的在他面前发颤,若是伸出舌头舔它,就会抖得如同风中落叶那般可怜。
小孩儿双眼湿红,鼻头嫣然,红唇微肿的趴在床上,软腹腰肢伏在男人身前扭得不像话,还用那么娇嗔的眼神看人,这不是找操是什么?
「你怎么可以——啊哈——」
王簥丢脸死了,本想抗议、想骂他,却被埋入股间的唇舌弄得失神。
双腿被男人双手扣住,被迫分得极开,屁股在他面前不知羞耻的翘高,任由男人掰开肥嫩花唇,露出湿淋淋的花瓣和蕊心,尽情嚐食。
花瓣被软烫的舌舔?,或被软唇含进吸吮,紧挨着瓣膜的软核或多或少都会受到牵连,隐约而刺激的欢愉闹得她不得安宁。
「啊哈、啊哈、啊啊……别别、别……那边、呜呜……」
女孩儿极度敏感的小软核被捲进嘴里,热烫的舌头在上头反覆舔弄,直接而强烈的高潮在脑际炸开,她爽得泪眼蒙蒙,浑身哆嗦停不下来。
「啊啊……放开放开放——呜呜呜好烫——到了、到了咿啊——」
「不行了、不呜呜呜——不要了……顾顾、呜呜呜呜——」
高潮刷了一波又一波,小新娘一身软肉腴亮嫩白的雌伏在红艳婚床上抖个没完,可怜又可爱的哭着求饶,连话都说不全。
蕊苞被男人舔吮得娇艳充血,花穴里的汁水淋漓而下,打湿了股间腿根,和男人的阳刚劲瘦的下颌。
顾孟禹鬆开小新娘,大手捏着她的小脸往后转,露出布满泪痕的小脸。
「才舔几下小逼就哭成这样?」他低声轻笑给她揩去泪水,不顾她的身子还如落叶震颤哆嗦着,大手掐住她两边侧胯,强势餵入热烫硬挺的鸡巴,享受了一阵紧咬后,才欢快酥爽的哼出一声:「娇气包。」
「呜——还不行——」
湿淋淋的小穴被撑到极限,困难万分的包裹粗壮的阳物,随即被大开大合的撞了进来。
女孩儿趴伏被人后入,鸡巴插得深,男人又撞得急,穴心被龟头撞,屁股被下胯撞,还没歇息的敏感身躯马上又兴奋起来。
「呜呜……要、要洩了……停停停下、停下来……呜呜呜——」
「呜呜忍不住、忍不住了……拜、拜託……饶了我饶了我呜呜——要喷出来了咿咿——」
前所未有的销魂欢愉伴随的失禁感侵袭而来,令她慌乱的想往前爬避开他,却被死死摁住,身后的男人似乎察觉出她的异常,恶劣又粗蛮的撞得更凶。
「咿——」
她羞耻的将脸埋进床垫里,可怕的快感刷遍全身时,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失去控制的缩着臀肉,边颤抖边喷出丰沛的花汁,将两人交合处洇湿,床褥上还濡了一小片暗红色,真真是湿得一「榻」糊涂。
顾孟禹瞇着眼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绞缠,俯视他的小孩儿腰臀红痕斑驳,屁股楚楚可怜的叼着男人肉棒的模样。
「喷得真漂亮……」他哑着声退出她体内,随手拉过衣服擦拭两人下体,让她不会因为过度湿润降低挨操的爽度。「前所未有的美……我的小朋友。」
肉棒再次操进来的时候,丝毫没有轻怜之意,凶狠粗蛮到极限,被玩透的她轻易就被推上濒死的高潮,来来回回,一次又一次。
「啊哈、啊哈……不不行了……啊啊……」
「拜、拜託……啊哈、啊哈、啊哈……又、又来了又来了呜呜呜——」
王簥雌伏在顾孟禹身前哑声哭着求饶,但身后的男人仍不知疲倦的狠狠撞击,不知挨了多久,她都在他身前被操洩好几次,他才突然用一种至死方休的狠劲疾速操她。
「咿咿——已、已经……啊哈……太太、太多了……别、别射进去……呜呜啊啊啊——」
欲仙欲死的舒爽销魂淹没她,她羞耻的再度失禁喷水后,苞宫才被灼热精液射得满满当当,兴奋的绞缩震颤。
顾孟禹瞇眼享受了一会儿后,才退了出来,将小新娘软倒的身子翻正,将她的左腿架在拔步床边特殊设计的勾架上。
双腿大开,外层花瓣受肌理牵动的张开,顾孟禹以指掰开,层层花瓣乖顺的绽放在他面前,瓣色由浅至深,水光盈盈,上头白精点点,里头的小嘴被撑过头,还微微张着。
唔,当年没画错,她腿间的那处像粉色月季,小小一朵,又极其娇嫩。
唔,挨操后染了水真美,花瓣变得红滟滟的。
嗯?吃撑了么?已经是他的形状了?
黝黑大手揪起兴奋坚挺的小蕊苞,缠绵悱恻的揉搓着,随着她破碎的泣吟,小女孩的身子忽然绷紧颤抖,一下子又被捧上高潮。
苞宫兴奋收缩,先前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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