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园是宋赫华的私宅之一,宋微玉曾在这儿住过两月。
因而对这里的规矩并不陌生。
二楼的房间不多,尽头那间是宋微玉住过的屋子,但这次他推开了主屋的门。
宋赫华的房间一向装修简洁,一张木质大床,旁边有办公的书桌,上面摆放着几本外国书。
他眼尖发现衣架上挂着皮带,四处望了望,确保没有人会进来,然后偷偷将这根结实的牛皮皮带藏了起来。
约莫过了半小时,楼梯间响起动静。
宋赫华进屋,见宋微玉老实跪在地上,挑了挑眉,他脱了军装,换上常服,依旧遮盖不住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严。
“起来吧。”
宋微玉低垂着脑袋:“惹了兄长不悦,是我的过错。”
“那你说说,犯了何错?”
宋微玉支支吾吾又说不出口,其实他没觉得自己哪儿做错了,只是宋赫华板着一张脸,活像谁欠了他百八十万,叫人心里头发慌。
“过来。”宋赫华拍了拍桌。
这张书桌由檀木所制,凑进了还能闻到木质的香味,宋微玉一下子想起许多不好的回忆。
他低声唤了一句:“哥”
两人一年未见,哪有刚团聚都挨训的?
奈何宋赫华并不买账,厉声呵斥:“叫爹也没有,还不快滚过来!”
“衣衫脱了。”
短短四个字,宋微玉的脸青了又白,手指紧紧捏着衣角,眼里几乎要含着泪了,他咬了咬唇,伏在书桌上没动弹。
“怎么,要哥叫人帮你脱?”宋赫华可不惯着他这臭毛病,随即要提高音量唤人进来。
清园里伺候的佣人不少,宋微玉好歹已有十九,丢不起这个脸。
乖乖认了错,三下五除二将衣衫脱了个干净,三月的天还有些冷,宋微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雪白的身躯尽数展现在兄长面前。
宋微玉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挨过训了。
他不仅脸蛋生得好,身段更是有滋有味,尤其是那只肥臀,雪白柔软,曾无数次被宋赫年握在手心里鞭打。
身后传来解开皮扣的声音,紧接着冰凉的腰带折成两股贴在肥软的臀峰。
“哥哥我错了”
还没打呢,宋微玉就吓破胆子了,哽咽着求饶:“不打哥”
“不打?”宋赫华见他哭得可怜,起了逗弄的心思,“那微玉还不肯老实交代,这让哥如何不打?”
宋微玉一哭,双颊就染上一层绯红,连带着鼻尖都红红的,泪水滑落,格外惹人怜。
要是在戏园子里,他这副模样定能成角儿呢。
可惜宋赫华从不怜香惜玉,拎着腰带在肥臀上轻轻扇动,臀尖微微晃动,留下几道浮起的红,不疼但羞辱人的意味十足。
“铁了心要护着你那情郎?”
“不是”宋微玉急忙辩解,“他只是同学,真的哥”
宋赫华明显不信,质问他:“你当哥眼睛瞎了不成,明晃晃牵着手出来!”
“还是说你在挑衅我?”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宋微玉狼狈抬起头,眼眸中满是哀求。
“咻啪!”“咻啪!”
几声脆响,腰带扬起刮着厉风狠狠落下,愣生生将白豆腐似的臀肉抽扁,而后又弹起,再继续砸下,宋微玉咽喉中发出哭叫,身子疼得扭动,腿脚也不肯老实,拼了命乱蹬。
“哥求你哥”
宋微玉这时才悔恨起来,他明知这几日宋赫华要回城了,竟敢不知天高地厚与旁人拉扯,还叫宋赫华亲眼看见了。
眼下这顿打挨的不冤枉,可是宋赫华的心太狠了,一皮带下来,宋微玉觉得自己的命都要被抽没了,泪水四溅,也顾不上什么面子,止不住地大声哭嚷。
“我不敢了呜啊太疼了”
宋赫华嗤笑,拎着腰带像个审讯罪犯的活阎王:“你不敢?我不在的日子,你都要翻天了!”
“抽你几鞭子就鬼哭狼嚎,没点儿出息。”
宋微玉伏在桌上大口大口喘气,臀肉火辣辣疼得厉害,他心里畏惧,只能装出乖顺的模样,博得兄长一丝怜悯。
“哥,我错了。”
这句话不知说了多少遍,宋赫华的脸色总算有了回转,压制他的手松了松:“等哥去查清楚,要是你说了谎,仔细你一身皮肉。”
宋赫华一松手,宋微玉就一骨碌爬起来,也不害臊,环抱住兄长健硕的腰,像根脆皮粘糕,抱着不肯撒手。
他上身只留下一件里衣,光着脚丫子踩在地上。
“也不小了,怎么还撒娇。”
宋微玉咬了咬唇,闷闷道:“哥,我想你了。”
这话一出,饶是宋赫华铁石心肠,也遭不住心软了半分,整整一年未见,两人仅有几封短浅的书信来往,诉不尽其中的思念。
宋微玉六岁入府,细细数来,如今也有十三个年头了。
两人竟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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