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钱单子摆在面前,叶荣安不敢不认。
叶宗问他:“上次赌钱是什么时候?”
叶荣安咬唇,小声回话:“半年前。”
“那时哥哥有没有警告你,再赌钱要如何罚?”
“说话!哑巴了?”
叶荣安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肩膀哭得一抽一抽:“哥哥我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不敢?”叶宗把赌钱单子甩在他脸上,冷嗤,“我看你胆子大得很!”
“既然你死性不改,那就请家法吧。”
叶荣安是真的怕了,他抱着哥哥的腿,苦苦哀求:“不要不要请家法”
叶宗捆了他的手,勉强套上衣服,就把人从车里拖了出来,少年拼死挣扎,哭声震天响,公馆里刘妈听见动静赶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迎了出来。
见小少爷哭得脸都涨红了,难免心疼,于是大着胆子上前询问:“大少爷,小少爷这是犯了什么错,怎么弄成这样?”
叶宗睨了少年一眼,厉声训斥:“说,你犯了什么错!”
叶荣安怕得浑身发抖:“刘妈,别别问了。”
“怎么,你敢去赌钱,还怕家里人知晓!”
刘妈一听小少爷又去赌钱了:“这这怎么又犯老毛病了,老爷去世前千叮咛万嘱咐,小少爷怎么就记不住呢。”
要是沾上一个“赌”字,再大的家业都要嚯嚯没。
叶夫人不知为了这事哭了多少回,回回都劝,叶老爷每每知道后,都要罚,可小少爷仗着家里宠爱,就是不长记性。
“才半年的时间,又拿着钱去赌,我看他是皮痒了。”
叶宗不怕他嚯嚯钱,钱没了能再赚,就怕他哪天赌上头了被赌场那些混混哄去吸大麻,要是染上那玩意儿,这辈子才算完蛋了!
“刘妈,这次你可不能再拦着我,我非要好生收拾他不可。”
刘妈是叶夫人身边的老人,她说话是有分量的,她更明事理,知道这事不是小问题,要是小少爷再改不过来,可是要闹出大事的。
她咬牙忍痛:“小少爷是该吃一顿教训了,叶夫人当初把小少爷托付给我,我不能看着小少爷陷在迷途里出不来。”
连刘妈都不肯帮自己求饶,叶荣安彻底绝望。
他哭丧着脸,一步步跟着兄长去了阁楼。
“哥,我知道错了。”
叶宗冷笑:“这话你还是留着受罚的时候再说吧。”
叶荣安这次实在闹得过火,先是私自买卖土地,再是不顾家规溜去赌庄赌钱,若是不狠狠责罚一顿,往后他就敢上房揭瓦了。
从前叶宗觉得他还是小孩子,现在却明白了,正是叶家上下对他一再宽恕,无论闯下何等祸事,都有人为他收拾烂摊子,才叫叶荣安养成一个无法无天的坏脾气。
一顿棍棒下去,看他还敢不敢胡闹了。
要是一顿治不好,就再罚一顿!
这里只有一个小窗户,昏暗的光线、狭小的阁楼,无不让人感到恐惧。
叶荣安脱了裤子,光着屁股跪在墙角,四周都安静极了,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他惶恐又不安,眼泪止不住往下落。
他后悔了,明知自己不该去赌钱,可怎么就管不住手呢?
现在好了,连刘妈都不帮着自己,他定会被叶宗抓起来狠狠责罚,说不准屁股都要打烂
过了好一会儿,阁楼的门打开了。
他听见哥哥的脚步声,心扑通扑通跳动,面对未知的责罚,人总是想逃避。
紧接着,叶荣安的鼻尖嗅到一股刺鼻的气息。
男人勒令他撅高屁股,少年只好乖乖照办,肥润白嫩的臀肉高高撅起,双腿分开能清晰瞧见一张一合的嫩屁眼,还有那口湿漉漉的水逼。
很快,叶荣安就知道刺鼻的气息是什么了。
削掉皮的长条嫩姜毫无预兆塞进嫩屁眼里,感受到异物的嫩屁眼疯狂抽搐,结果挤压出更多的姜汁糊在屄口,甚至流到甬道内,火烧火燎的刺痛瞬间涌上身躯,少年忍不住挣扎哭叫。
“好辣好疼!”
白净的小脸蛋上浮现痛楚,叶荣安几乎要晕厥过去,他完全无法承受姜汁带来的痛苦,这种腥辣的刺激让他不适。
叶宗给了他缓冲的时间,等叶荣安稍稍冷静下来,男人按住少年的腰肢,大掌挥舞,专心致志为肥臀增添颜色。
与胸前肥美的奶儿一样,叶荣安的屁股同样生得极为诱人,两团嫩肉白生生,一巴掌下去还能摇晃几下,像东街豆腐店新出锅的水豆腐。
肉嫩,巴掌落下去就加倍疼。
更何况叶荣安在叶家作威作福十几年,挨打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能数出来,大多时候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严厉训斥一顿,就轻轻揭过了,因而养了一身娇贵的皮肉。
男人为了加重这次惩戒,特意往肥臀上抹了一层油亮的乳膏,这膏药能保护皮肉不被打伤打烂,却也使得皮肉更加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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