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对方的嘴唇胡乱磨蹭着自己的耳垂与脖颈。
姜融见他这般姿态,心中愈发绝望起来,病急乱投医地蹲下身,双掌探入渠缚的衣袍试图去寻找他的性物。
他急得满头冒汗,找了半天也没摸到关窍,下一息,就被扣着下巴拉了起来,渠缚的手掌扣在他的后脑,唇便重重撞了上来。
唇舌交缠间漫开一点血腥味,姜融心如死灰,被他带到榻边,渠缚手指一勾,姜融苦战许久无果的衣衫便散开落在地上。
他笑着往榻上一坐,腿间硕大的硬物高高竖起。年轻太子漂亮的眼眸微微压下,笑容里头含了些居高临下的调侃意味:
“阿融,会吗?”
姜融哪里会这种东西,只能伸手摸上了那滚烫的物件,急促不安地抬眼去看渠缚的神色。
好在渠缚此刻心情还算不错,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嗓音甜腻动听:“先舔舔吧。”
姜融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恶心地捏紧,却再也不敢在渠缚面前表现出什么了,急促地呼吸了几下,最终探身舔上了面前的性物。
阴茎的温度几乎比他的口腔还要滚烫,渠缚按着他的脑袋,指腹轻轻抹去了他的泪水:
“哭得这么厉害。”
不辨语气的一句话,却叫姜融几乎要怕地颤抖,渠缚给他的一切教训都太深刻了,叫他不得不怕。
他从性器上仰起头来,竭力扬着点笑容,泪水却不止地落下:
“是因为……服侍殿下,太荣幸了……”
渠缚的呼吸停顿了一息,就这样深深地看了他很久,才拍拍他的脑袋:“含进去,不要用牙齿。”
姜融如木偶般听从他的命令,刚张开口含进一个头部,就被压着脑袋重重往下一按,硕大的性物一下子冲到他的喉间。
姜融的眼圈霎时红了一片,不住咳嗽起来。渠缚舒爽地微微仰起脑袋,露出线条优美的后颈,奖励似的轻轻摸着姜融的耳廓:“之后不用本宫教你了罢?”
口腔中的腥气浓郁得直冲大脑,姜融却已经顾不上这些,伏在性器上吞吐起来,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摆脱这个将他拖入地狱的深渊噩梦。
不知吞吐了多久,姜融下巴都一阵酸涩,才被对方捉着头发用力操弄了几下,浓郁的浊液便抵着他的喉口射了进去。
姜融不设防地被迫吞咽了几口,想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来,却被一只手掌死死捂住了嘴巴。
渠缚旖丽的脸上带着潮红,附在姜融耳旁深深喘息着:“吞下去,这都是本宫赏你的。”
姜融被他捂着嘴,闷咳得面颊都染上赤色,直到见人要喘不过来气了,渠缚才放开手,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唇。
唇舌交缠间带着浓重的麝腥味,姜融在窒息中缓过来,急促地在对方口中汲取着空气与唾液。
“真脏。”渠缚松开他,吐出一截带着白色浊液的血红舌尖,轻轻笑了笑。
姜融被那点颜色刺得猛然低下头,半晌,才沉默着探身去取散落的衣衫。
渠缚冷眼看着,唇角挂着一点捉摸不透的讽刺微笑,他看着对方去摸衣物时毫无防备露在自己面前的光裸脊背与臀部,笑容不觉更深。
臀尖突然被人恶意地揉捏了一下,姜融一惊,脚下软得差点跌倒在地上。
那太子托着腮坐在榻沿,胯下阳物还直挺挺地立着,他笑,微微后挑的眼里含着炙热的情欲意味。
姜融沉寂了几息,才道:“答应殿下的我已做到,还请殿下允许我就此告辞。”
“急什么?”渠缚却慢悠悠站起来,皇家子弟都是自幼习武的,所以即便生了一张女子似的貌美面貌,站起来后却也比姜融高上不少。
下一秒,姜融的手腕被大力地叩在桌案上,剧痛使他一下子不防地痛哼了一声,双手的手腕便已被牢牢绑住。
“殿下……?”姜融微微颤抖着抬起眼,触到渠缚戏谑的眼神,才陡然明白过来。
“你骗我?”他的嗓音凄惶,眼睛圆睁着,透露着天真的绝望与痛恨,“你答应过我!你答应我的!”
渠缚打断他:“本宫答应了让你用嘴,却没答应只让你用嘴。”
要制住一个书生少爷对于渠缚来说太轻易不过,他按下姜融胡乱踢动的双腿,轻而易举地就将姜融好不容易穿上的亵裤扯了个稀烂:
“本宫也没想到阿融这么骚,第一次就主动要求用嘴起兴。”
后穴被毫不留情地刺入一根手指,穴内干涩至极,姜融像只一只骤然被人断了羽翼的鸟,尖锐地痛苦悲鸣了一声,他眼底全是血丝,死死盯着渠缚的脸:
“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
他不断重复着,每一个字几乎都要泣出血来。
这般模样让渠缚也不由顿了一息,旋即笑了笑:
——“是你太蠢。”
一根手指全部刺入了干涩后穴中,指甲刮蹭到内壁,一下子带出点血来。渠缚决心要让他知道违逆自己的痛,就着血液重重抽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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