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和慕容东珩就来了。
一前一后,似是在交谈什么。
可温行阑明显看到了慕容东珩的脸上比之前还要冷上几分,甚至很苍白。
想必该是失心蛊在体内毒发了吧,如果不医治,三天之内,非死即残。
“公子,这边来。”温行阑有些急。
少耽误些时间,那毒发的时间短些,慕容东珩就会少上几分痛苦。
闻声,拓跋胥和慕容东珩走了过来。
温行阑顾不伤其他,在医者眼里,患者为大,也没时间去想他们的身份了。
“如初,把烈酒打开,装银针的软布打开,生一簇火烤银针消毒。这位公子,将归芸草用地上的石磨碾碎,放入烈酒里浸泡。”
温行阑对温如初和拓跋胥发号施令。
拓跋胥完全是惊呆了的模样,他一个祁朝王爷需要听个女人的安排吗!?
只见,慕容东珩轻飘飘的目光落在拓跋胥的脸上。
拓跋胥咽了口唾沫,啪地收起折扇,得嘞,乖乖去按照温行阑说的去做了。
温行阑做事雷厉风行,绝不含糊,手脚麻利。
走到慕容东珩的面前,拿起他的手腕,轻轻说道:“放松。”
慕容东珩没说话,这才彻底惊呆了拓跋胥了。
什么时候,慕容东珩这个不近女色的人,居然任由其他女人那么直接接触了吗?而且,还这么听话?
温行阑很冷静,拿出袖间的匕首,看准了慕容东珩胳膊上那时而鼓起的流动的小凸点,迷住眼睛,全神贯注地观察着。
下一秒,抓住时机,小心翼翼地将匕首划到了那小凸点上!
顿时,乌黑色的鲜血流了出来。
凸点被刺开,看到了乌青色的东西。
“银针,白布,烈酒!”
温行阑沉着地喊道。
温如初和拓跋胥看傻了似的,连忙递上去了。
很快,温行阑把烈酒泼在了那伤口上。
那血液也由乌黑色,渐渐变成了鲜红色,恢复了正常。
温行阑眼疾手快地把银针刺在那手腕上,围着那伤口刺了一圈的银针,足足十根,
瞬间!
慕容东珩清隽剑眉微微一皱!
一条乌青色的手指大小的金节虫飞了出来,掉在了地上,缓缓蠕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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