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偏ai吃甜食。」林雪叹道:「还是跟小安你吃饭b较痛快,以後常来好不好,不然我一个孤寡老人平常可太无聊了。」
宁知寻终於在这时开了口:「妈,你不是总跟左邻右舍搓麻将或追偶像剧吗?还无聊?」
「那能一样吗?你们这是年轻血ye,来给我t验t验新鲜的。」林雪道:「小安,咱开瓶酒来喝喝?」
「妈,你行行好,别折腾了。」宁知寻无奈道:「我们等会儿还得开车回去。」
「哎,那就别回了,今天直接住下就得了呗!」林雪答得毫不犹豫,「你房间我都有定时帮你整理,放心,住两个人不成问题。」
「……」
「没事,我喝。」安邢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手,应下林雪的邀请。
「还是小安懂事!」林雪乐呵呵地走向储物柜,从里头开了瓶二锅头回来,「我就不兑水了,咱来喝个尽兴啊。」
「来,我敬您。」
宁知寻就这麽看着他们一来一往地喝着,像个多年未见的老友,侃天侃地啥都能聊,重点是不知几回合下来,安邢一点都没有要醉的迹象。
宁知寻又扒了两口饭,纳闷着事情怎麽已经脱离他预期的发展方向了。
他果真还是低估了林雪好客的程度。
到後来,宁知寻负责收拾和洗碗工作,林雪就拉着安邢坐在客厅里,翻着宁知寻小时候的相簿,给安邢讲解起他以前种种不堪入目的黑历史。
——当然,宁知寻是有极力阻止过的,奈何林雪b他更执意要分享给安邢,因此反抗无效。
「小安你看,这是知寻四岁那会刚学骑脚踏车的时候,第一次摔跤,却愣是一滴眼泪都没留,这孩子真的很要强对吧。」
「另外这个,是他刚刚进幼儿园的时候,其他小孩子都是抓着爸爸妈妈不肯撒手,就他一到校门口,人闪得b谁都快,所以我只来得及抓拍到他一张背影。」
安邢静静看着这一张张泛h相纸中的宁知寻,那时候的他留着一头乖巧的黑发,脸上一如现在鲜少有笑容,却因为年纪太小,尚未给人清冷的距离感,倒是让人觉得可ai。
林雪接着翻到下一页,顺口道:「还有这张,是他幼儿园毕业那会……」
林雪看清了照片里宁知寻身旁牵着他的男人,忽然就噤了声,直到安邢朝她投以困惑的眼神,林雪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抱歉……那是知寻他爸,太久没见过,都忘记他长什麽样子了。」
安邢难得没回话,只是点点头。
「他爸在知寻差不多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就没再回来过了,那时候其实我早知道了,他压根儿不是工作忙,而是在外面有了别的nv人……」
「妈,别说了。」宁知寻忽然出现在客厅旁,冷冰冰地打断她。
「嗐,这有什麽关系,小安以後可是我们家的人了,这些他迟早会知道的……」林雪讲到这陈年旧事,情绪忽然就被挑动了起来,她又连连灌了好几口酒,大抵是越喝越上头,开始什麽话都往外抖,「宁溪平那畜生就特别不是个东西,从以前就没怎麽管过我们知寻,都是我一手辛苦把他拉拔大的……」
「妈,您累了,赶紧去洗澡休息,我给您泡解酒汤。」宁知寻听不得这些关於他亲生父亲的事,其实真要说,他自己是还好,毕竟年纪小,啥也不懂,很多情绪与感知才朦朦胧胧建立起来便消散了。但林雪不一样,他知道宁溪平是林雪心中永远难以癒合的伤口,这回一下子啥都往外说,无非象徵着是她信任安邢,将他当作一个值得依赖的倾听对象。
虽然宁知寻始终没明白这份信任究竟是从何而来。
或许是安邢所「扮演」的伴侣真的瞧不出破绽吧,他想。
林雪被宁知寻半哄半强迫地劝回了卧室,再出来客厅的时候,他发现相册已经被安邢合起来好好放在茶几一角,一个人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他思索片刻,还是先到厨房冲了两杯蜂蜜水,一杯送到林雪卧室里去,接着端着另外一杯返回客厅。
他轻轻戳了戳他的肩,「醒醒,喝完了再睡。」
安邢被他这一戳忽然就睁开眼,茫然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哪儿,他看向宁知寻摆在他面前的那玩意儿,r0u了r0u自己的太yanx,道:「没事,我没醉。」
「喝点吧,省得明天头疼。」
「唔。」安邢没再推拒,三下五除二就喝得jg光,宁知寻替他洗杯子去了,他就坐着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没多久,宁知寻回来了,他站在离安邢稍远的地方,问他:「今晚……你想直接留宿吗?」
「你决定吧。」安邢说:「我都可以。」
「我今天想留着,我妈醉了我实在放心不下。」宁知寻似乎是有点不知如何开口,「但是我们可能得同房,或是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睡客厅。」
「没事,我打地铺吧,你睡客厅容易着凉。」安邢说,「就是可能要麻烦借个换洗衣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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