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还有某种黏腻冰凉的液体从那难以言喻的地方缓缓地流出,顺着腿根滴落到毛毯之上。
梦魇的余韵和几乎脱离掌控的现状使常陈不禁颤抖,下一刻,他的背后伸过来一只遒劲有力的手臂,贴着他的后背环住了他赤裸的腰肢,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
滚烫的男性体温逐渐唤醒了常陈的记忆,背后的男人似乎刚刚睡醒,嗓音还是慵懒沙哑的:“做噩梦了?……别怕。”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常陈,似乎是在安慰,但是常陈仍在轻轻地颤抖着,于是男人顿了顿,将常陈翻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锁链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常陈的眼睫颤动,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阿卓勒黑蓝色的眼睛,眼神清明,毫无睡意。
很多人都说,北疆上真正王族的眼睛,总会让人感到莫名的畏惧。
他们的眼睛是深邃的黑蓝色,像是鹰与狼,冷漠、桀戾,藏着北疆最令人敬畏的高天。
但是阿卓勒此刻看着常陈的眼睛却是近乎温和的,那双眼睛的线条柔软了一些,仿佛一个正常的,安慰自己从噩梦中惊醒的爱人的男人的眼睛。
然而常陈仍然躲避,他感到一点混沌的畏惧,戴着镣铐与铁链的手无力地试图推开男人的胸膛,紧闭着眼睛,想要拉远自己和男人之间的距离。
于是阿卓勒眼里的那一点温和再次消失了。
他冷着眼睛笑了一声,不费丝毫力气就禁锢住了常陈的手臂,将常陈再次扯进自己的怀中,他用空着的手拉起常陈修长的,布满暧昧痕迹的腿,后穴中被射入的精液再也含不住,缓缓地从微开的穴口流出。
常陈几乎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他睁开眼睛,只是仍然沉默。
“大觋祝刚醒,就忘记昨天晚上的事了吗?”阿卓勒笑着,手掌游移到常陈的大腿根,他感受到掌下的战栗,这种轻微的,带着一点无辜害怕情绪的战栗让他感到莫名的愉悦,“昨天被孤操弄得那样可怜,摇着头让孤放过你,怎么,现在倒没印象了?”
常陈扭过头躲避了阿卓勒的视线,再次试图将自己的腿从男人如铁钳般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但他失败了,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男人摆弄成了跪趴的姿势,他的瞳孔骤然一缩,似乎预料到了自己将面对什么样的刑罚,顾不上赤裸的羞耻,慌不择路地向前爬想要逃离男人,却被男人掐住腰肢拽了回来。
然后常陈就听到男人冷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那孤只好让大觋祝再经历一回了。”
臀瓣被掰开,藏匿其中的穴口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从穴肉的红肿程度就可以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曾经承受过多么激烈的性事。更何况被射进肉穴的精液没有及时处理,此刻仍在外流,红肿微张的后穴,缓缓流下的精液与布满吻痕的大腿根,在男人的眼里构成了一幅足够淫靡的图卷。
上一场性事并没有过去太久,常陈的后穴仍然是方便阴茎插入并且狠狠教训的湿润状态,未清理的精液更是加大了后穴的润滑,阿卓勒抚慰般地揉着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穴口,肉穴受了刺激,开始驯服地吐露淫液。
下一刻,常陈的肉穴被猛地塞入两根修长的手指,常陈的整个身体都因为异物的侵入而痉挛了一下,男人却仿佛完全没有耐心等待肉穴适应异物,开始用手指向穴的深处开拓抽插。
阿卓勒的手并不平滑,自记事起的执刃拉弦使得他的手指磨出了一层武茧,此刻他的手指还故意微弯,在越发变快的抽插之间去摩擦常陈后穴中的肉壁,故意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大觋祝不是禁欲,一向不喜欢与人欢爱,为了古神要保持处子之身吗?”阿卓勒故意刺激道,并且有意加快了手下抽插肉穴的速度,“那为什么大觋祝的肉穴吃我的手指吃得这样欢快,吃得这样紧?真是淫荡啊,是不舍得我的手指离开吗?”
常陈的神智被一波又一波手指操穴带来的快感冲刷,他的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毛毯,似乎这样就能抵御肉穴被侵犯带来的有罪愉悦。听到阿卓勒羞辱一般的语言,常陈闭上眼睛,艰难地摇头否认。
看到常陈即使被快感掠夺思维却仍然沉默否认自己的模样,阿卓勒的眸色变得更深,他狠狠地用手指在常陈肉穴的深处碾压,常陈抓着毛毯的手猛地攥紧了,下一秒,原本被肉穴吞吐的手指加到了三根,阿卓勒对于常陈肉穴中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足够了解,像是惩戒一般,他开始毫不留情地对这些敏感点进行冲撞研磨,快速地用手指开拓与抽插。
常陈感到有一股酥酥麻麻的劲从后穴蔓延到全身,他红着眼睛发出无声的呜咽,他感到自己仿佛、仿佛快要……
在真正的临界点即将到来的时候,阿卓勒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依依不舍的淫靡肉穴发出“啵”的一声,又向外流出满溢的淫液,常陈微微放松背脊,以为一切将要结束,却不想一个滚烫巨大的龟头顶住了正在留恋开合的穴口,在常陈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那刹那,猛地插到了底!
断掉的临界点被更直接的刺激顶上了新的高度,狂风暴雨般无间断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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