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份感觉和正在被进入的感觉叠加起来。
他合理的怀疑自己要死了。
或许可以直接略过求仙的过程直接飞升。
他忍不住冷漠的想,或许他今天真的要被干死在床上。
……
处于某些不存在的良心,我分身进入谢迟小穴进的比较缓慢。
他的手忍不住去遮他的眼睛,又被我按在他的头顶。
他的眼睛睁开了,但是瞳孔却是涣散的,里面映不出我的身影。
过了一会,我的分身终于进入了他的小穴,和玉势一起。
谢迟喘的很厉害,小腹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起伏着。
我好奇的摸了摸他的肚子,不出意料的话里面孕育着我的第一个孩子。
不,是谢迟的孩子。
我给了谢迟一些时间适应,然后把他整个人抱起,坐在我的腿上,分身抽动起来。
唔,和玉势一起果然有些挤,换成小一些的可能更好,但是感觉会少了些刺激。
谢迟的小穴是热的,玉势是凉的,我的分身被二者包围,又热又凉的。
扩阴器被我拿掉了,但谢迟的小穴还是被撑到了极限,紧紧的包裹着我的分身和玉势,再找不出半点空隙来。
挺有意思的,我决定继续下去。
我要看看他的极限在哪里。
我的分身带着玉势开始在他的穴里转动。
他的喘息不再克制,抑制不住的从他口中吐出,像珠玉一样掉落在地上。
喘的怪好听的。
我的分身在他的小穴里驰骋,他小穴的每个缝隙都被撑开,被迫去迎接我的横冲乱撞。
幸好他老早就被我草成了熟夫,不然可能真的承受不住。
伴随着我的动作,他的乳房又一次肿胀起来,这次我没有去管,于是那些乳汁就淅淅沥沥都自己滴落下来,沿着他的腰腹流下来,一直流到我们交合处。
“谢迟。”
我喊了他一声,他没有回应。
“谢迟?”
第二声,依然没有回应。
他的眼神是涣散的,似乎已经神游到了天外,他的嘴微微张着,摄取着空气,整个人像一个坏掉的布娃娃。
我笑了一下,没有再去喊他。
接下来他就像个玩偶,任我怎么在他小穴里驰骋,除了喘息,再没有半点动静。
看来这就是谢迟的极限了。
两根。
所以,再多一根他会不会哭?
下次试试。
等他生完孩子就试试。
最后,我在他的穴里射了,没有把玉势拿出去。
等我射完,又把那根拂尘插了进去,让他的小穴保持着两根的状态。
毕竟是我好不容易操开的,不要浪费。
我招来人,让他们打扫下凌乱都现场,避开那根拂尘,给他换了身衣袍。
然后我再看谢迟。
他已经昏过去了。
“照顾好他。”
“穴里的东西,让他自己拿出来。”
我心情颇好,哼着小曲走出了房间。
……
谢迟醒的时候,皇帝已经走了。
他下意识的想要起身,但是某截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更加深入了他的身体。
“哈!”
他没忍住喘息出声,然后保持这个姿势,慢慢掀起衣袍。
他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除了……腿间。
他的拂尘现在正插在他的穴里,有水液和白浊沿着黑色的木杆慢慢的往外淌。
他腿间的床单早就泥泞不堪。
这是个很尴尬的姿势,他想要起身,拂尘就势必会往他穴里挤,但他又必须起来,去看他新炼的那炉药。
孕期身子沉,他没办法像以前一样轻松的移动自己的身体。
是皇帝一贯的恶趣味。
感受着下腹的肿胀感,谢迟没忍住皱了皱眉。
随后他另一只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去摸那根他原本挺喜欢的拂尘。
然后,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
“哈啊!”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在忍不住的喘息。
怎么回事?
这次他放慢了动作,一点点的直起身子,然后抓住了杖杆,拔了出去。
拔出拂尘的时候带起一阵水花,温热的液体混着白浊流到床单上。
胸前沉甸甸的,但他来不及多想。
窗外的天色昭示着那炉他炼了许久的丹药即将出炉,如果他不赶紧过去把最后一味药材投入炉中,那么他一个月的心血都降化为一炉子焦炭。
他可以忍受跟皇帝上床,甚至怀上皇帝的孩子,但他唯独受不了这个。
连鞋也没有穿,也不在乎自己怀孕的身子,谢迟光着脚往丹房跑。
紧赶慢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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