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门口,怎么也再听不着动静了。
不多久,一束烟花从院内向上绽放闪烁,你眯眼看着窗外的烟火光,听见一群人来势汹汹地跑进院里闯进书房。
你有一阵的恍惚感,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电影,现在的你没在书房里却能清楚地知晓书房内正在发生什么事,但这里的人又确确实实的是死了,你习惯了忽视这里草芥人命的事实,洗脑自己并不是坐视不管,只是让剧情正常发展,连大自然都有不干涉原则你只能说是在执行这个原则到底。
恍惚时刚刚进入书房的主人公们又走了出去,你推开房门,看守你的士兵见你出来了拿不准是否应该放你去书房用长刀将你拦在了书房门口,刚拦下便听见房内的何立说:“让她进来罢。”
迈入时进入眼帘的便是马夫刘喜的尸体,有些不忍看绕了过去。
何立手臂上的伤口渗着血浸湿了衣裳,他抬眼看见你的表情笑问:“诶,姑娘怎么这番神情?”
“大人,你受伤了。”
他将受伤的手放到桌面上,有人呈上了白布和清水,“死不了,”完好的那支手在他膝盖上敲着,“来,给我包扎。”
是啊,现在死不了,待会儿马上就死了。
你怎么也做不出高兴的神色,沉默着跪下把他手臂上的污血擦净后缠上布,何立看你的手法颇为无语,问:“姑娘就这样缠外面?”
“我又不会嘛,”反正马上就g了咋缠不是缠,“实在不行要不叫大夫?”
“先这样罢,等事情解决后再仔细包扎也不迟,”你包好后将手掌抚向他的腿,他以为你这时候都打算作妖连忙抓住你的手指,瞅见你那副沮丧的模样怎么也不像他所想的那样要作妖,便问道:“怎这时候还不睡?”
“睡不着,”你身子微微抬高扬起脑袋,将唇轻轻印上去,“担心大人。”
你成功把他取悦了,他勾唇一笑将你拉起来道:“回屋吧,待事情解决后再出来。”
“好。”你乖巧得诡异,但何立这时没有多余的心思再去关注你,待你走后便出了院子,似乎是去看他钓的鱼有没有上钩。
待天空泛起微微鱼肚白,看守你的士兵突然推开何立的房门,面容复杂地看着坐在圆桌前的你道:“何大人死了。”
你张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只有点点头然后起身,把挂在床架上的床布扯下后越过他俩开始狂奔,士兵不明所以何立死了他俩其实也就没必要再看着你了,但好奇心使然让他们跟着了你,直到你跑到了目的地他俩才明了,原来你还真对何立是有着感情。
看守走了,独留你一人在审讯室,你看瑶琴苍白的面容死去后依旧美丽,再看看何立那一副不敢置信死不瞑目的模样,还真是毁了金主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你将扯下的床帘把瑶琴的尸体盖住,蹲下将何立的双眼合上,想到光是今天就有不少人死在了他手中不由得感慨:“真该死啊你,”但一想知道结局的你一样也是见死不救再次感慨,“真该死啊我。”
眼里像是迷了沙忍不住地落泪,剧情已经快接近尾声,府外士兵们在齐颂《满江红》,你仔细倾听着,在想一切结束后你是否就能回家,是否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着,不用担忧生命安危,也没有人和你夜夜笙歌。
你听见屋外的脚步声连忙躲起来,偷看见孙均命人将瑶琴的尸体抬走,将何立的尸体留了下来,待他们走远后你才敢出来,坐在了何立身旁等待着结尾到来,等待着演员谢幕。
但无论怎么等都无事发生,这些时间都够孙均跑八回了,你认了命,低头看何立被你用水擦拭干净后居然有几分安宁的脸颊,从怀里拿出毒药。
妈的,反正不是死就是穿越回去,这里我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鬼地方!老子能在这儿待那么久都是奇迹了!再你妈的见!
你一口灌下毒药,将何立的胸口当成了枕头闭上眼,逐渐失去了意识。
整个宰相府这时寂静得如死了一般,唯有桃丫头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歌曲,稚嫩的声音在宰相府里回荡:
“何日归家洗客袍,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
流光容易把人抛,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死亡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前一秒全身抽搐痛得麻木躺在血泊当中,下一秒便漂泊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尸体仿佛不相关的路人。
何立冷眼看着之前还被千人拥护的自己死后连尸体都无人理会,倘若还活着他动动手指便能让这些人忽略自己的人死无葬身之地,而如今他连想要触碰自己的尸首都难。
主动来找他的人虽算预料之外但也是合情合理,他看着你提着衣摆飞速跑来时面上难掩的诧异,那透明的魂魄走到你的面前你却全然不知,你对倒下的两具尸体一声叹息,手里拿着一块白布跪坐在地竟是先把瑶琴的尸身盖上,对她说道:“你等一会儿,会有人给你安葬的。”
随后才看向他的尸体,把不远处的诡刃插回何立腰间鞘中,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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