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这是致命的。
长吉不敢继续看江为黑脸生气的模样,转身跌跌撞撞地向教学楼跑去,像极了瘸了腿的流浪狗,模样既滑稽又可怜。
喜欢上学?
江为含着糖,脸色平静没有波澜,浓密的睫毛下搭,随意地晃着手中那条长长的贞操链,那他就让她在学校待不下去,除非来求他,跪下给他舔鞋,磕头向他认错,作为她今天不听话的惩罚。
长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座位上的,她大喘着粗气,像一只刚从虎口逃生的小绵羊,眼神惊恐,警惕,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她时不时地回头看着后门,生怕那个人找过来。
直到班上的人都坐好,打了上课铃,她这才松了口气。
也是,这里是学校,他再怎么恶劣,只要自己在班里,他就不能明目张胆地欺负自己。
教学楼外,周驰简挑着眉看着手中的档案,沈长吉,越来是长吉,不是娼妓。
一上午过得还算顺利,长吉浑浑噩噩的,头有些疼,中午她不敢去食堂吃饭,生怕碰上江为,只能缩在自己的角落里吃那颗鸡蛋,她一边吃一边流泪,热泪砸在冰凉的鸡蛋上,喉咙有些噎。
长吉抹了抹眼泪,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水,每次受委屈的时候,她都会想起余烟,即使家里条件一般,经济紧张,她也会给她吃最好的,穿最好的,长吉脑海中闪过沈长恒的脸,可是她知道母亲的不易,每次都会背着她省吃俭用,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离开这里,找个环境好的地方,带她母亲一起生活。
思绪回笼,长吉将垃圾放进一个塑料袋里,趁着没人,她起身准备上个厕所,顺便扔个垃圾,一回头,只见三四个男的在后门,神色怪异地看着她,看清楚长吉长相的一瞬间,他们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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