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厉害,长吉的小逼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能吃得下,还流这么多水,你是不是尿了?”
“没,没有……没有尿啊!”
她多大了,怎么能尿床了,脑海中闪过自己被操尿的场景,小逼又紧了。
潮喷,江浔看得脑热,他再一次勃起了。
依旧是没有丝毫犹豫,掰着她又红又软的穴又捅了进去,他翻过长吉的身子,整个人压了下去,遏制着她的头,一边吻一边操,长吉抬起屁股,配合地将腿缠在他劲窄有力的腰上,两只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背,逼肉讨好似的拼命缩进吞吃。
两人紧紧贴着,他那漆黑深沉的瞳孔盯着她沉迷情爱失魂落魄的模样,浸湿的发,濡湿的眼,通红的鼻尖,微整流着涎水的嘴,长吉空洞无物的眼睛与她对视,她仿佛被关在一个漆黑冰冷的空间,找不到出口,就阵阵地望着他愣神。
而江浔,病态似的紧紧拥抱着少女温柔的身体,她的一切都是那么温暖美好,他喜欢这样与她紧紧贴合,也是这一刻,他决定了,他要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院子外,江为黑着脸,看着空荡荡的外厅,冲着仆人们大发雷霆,青瓷花瓶,檀木家具,各种脆弱的装饰品全部被他摔在地上。
忍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要操她了,人却没了。
仆人瑟瑟发抖,都低着头,不敢说话,毕竟他们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
“找啊!神经病啊!杵在这里干什么!”
——
江为觉得今天倒霉透了。
不爽,极度的不爽,本来就要操到她了,可偏偏自己投资的项目出了问题,导致他不得不去和“负责人”面谈一下。
江为的父母在国外,忙着赚钱,忙着垄断,基本没时间搭理他们这个儿子。
再加上江为,他性格随意闲散,怎么开心怎么来,可是身为江家人,再怎么懒散,无所事事,也不能成废物不是?
所以他闲来无事准备投资研发一个全新的项目。
在国内不比国外,在国内,很多东西做起来都束手束脚,你想要赚钱,要顾忌的东西很多,你要跟紧事实,你要响应国家政策,现在的国家最支持什么?
计划生育啊,需要源源不断的新生命来为祖国注入新鲜的血液,可是现在这个时代,大部分女性都看淡了,也想明白了,什么结婚啊,生孩子啊,多痛苦啊,自己一个人不好吗?更何况,怀孕,生崽,这个过程多痛苦?他们知道吗?
江为自然是不知道,但是他是资本家,他虽然不理解,但是他要装作很理解,装作理解女性,然后“谄媚”女性,毕竟根据一系列的数据来客观分析,女性的钱是最好赚的,也是最愿意为家庭放弃自己的。
所以他就想啊,说是要研究一种可以让孕妇“无痛分娩”,“无痛当妈”的方法。
当然,这一项目针对的是大部分普通女性,一是原本就想要组建美好家庭的女性,这种技术对她们来说简直是锦上添花;另一种是被压力,责任,情感操纵捆绑的提线木偶,自己不想生,可架不住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都无痛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呢?那怎么办呢?生呗,猛猛生啊,一代又一代,只要生育不止,他的钱就赚不完啊。
至于那些坚持丁克的家庭,和那些可怜落后的,女性地位低下的国家,肯定是不会关心这些的。
果然,这一计划提出以后,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大关注,大部分都是赞同的,觉得是为女性造福的。成功了,“造福”人类,还能受到国家大力的大力支持,失败了,还能受到一波怜爱和惋惜,更何况,哪有投资不失误的呢?
江为嘴上说不在乎,但是他的自尊绝对不允许他失败,他是不在乎家族产业,有父母,哥哥就好了啊,自己感兴趣了玩玩基金,投个资,赚点儿小钱,当个闲散富n代不也挺好的。
可是问题就是,他兴趣来了,开始做“正事儿”了,若是第一次自主投资研发的项目就失败,他的面子往哪里放?先不说父母和哥哥,首先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们,那不得被他们笑死?
江为才不。
可是研究研发要实验啊,从哪里实验?自然先是小动物,小仓鼠,小兔子,猴子,猩猩……可总归是要给人用的,最后总是要用过生生的,怀孕的人实验的。
这听起来就违背人伦天理,所以这个计划当然不能以江家的名义来提,需要选个不怕死的空壳公司来做挡箭牌,可问题就出在这个公司它忽然“怕死”了,要撤了。
起初是因为其中一个用来实验的孕妇,她跑出来了。
跑出来就跑出来了,可偏偏她被拍到了,还发到了网上,虽然是一个模糊的身影,但是不难看出那身影多么的“可怖”。
浑身瘦弱,个子很高,可偏偏肚子大得不行,在地上爬行。
即使已经及时将那些在网上传播的消息封锁了,可是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舆论,代表慌了,给他这个投资人打电话。
江为觉得傻逼,不就出来个“小白鼠”吗?自乱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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