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聊胜于无。毕竟虽然昭贵妃和先帝都极为宠爱原身,却未寄予厚望,全然只当个富贵闲散王爷来培养,通些诗书,却不懂朝政。
好在我穿越的朝代不是什么诸侯割据民不聊生的乱世,此时已权分六部,呈中央集权之势,百姓亦休生养息,称得上一派欣欣向荣。
朝中肱股之臣多为能臣,政事由内阁大学士各司其职,我的老师梅清砚拜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太后兄长,也是我的舅舅杨撰任领侍卫内大臣。
大选后面几日,用完早膳梅清砚便在乾清宫侯着,下午又要轮番召见六部尚书,以助我了解时事,熟悉政务。
说起来,我才知道见这些老男人居然也要翻牌子,王公为红头签,大臣为绿头签。每日用了早膳,请求召见的大臣的牌子便会被端到我面前,由我决定“宠幸”谁。
一切逐步走上正轨,皇帝的生活也远比我想象的充实,只有睡前安静下来,会想到愈来愈近的嫔妃进宫吉日,心中揣测会如何进行。
我以为会等到奶妈来教导我如何行房,虽然以我前世的理论知识并不需要。或者像当初太子一样,塞给我哪个。
却没想到宋不疑跟我说,太后为我选了陶叶进宫服侍。
陶叶,这个名字唤起了原身的记忆,脑海浮现出一个总爱穿一身蒹葭青绿,眼睛亮晶晶对我腼腆笑着的清秀少年。
陶叶本家并不算名门,只是和昭贵妃本家杨家攀了远亲,杨家给陶叶父亲寻了个工部的清闲差事。陶叶父亲是个寡言木讷的男人,一门心思专研工部的制造差事,不善于。倒是陶妻更谙世故,常带着陶叶在杨家老夫人座前服侍。老夫人倒很喜欢这个温和懂事的陶叶,因此没有推拒。
幼时原身每年会回杨家住上一段时间,算出宫休假,也算陪在外祖父外祖母膝下尽孝。于是遇见了年纪相仿的陶叶,陶叶和他父亲一样不爱说话,总笑着,还有一对酒窝。
原身会拉着他一起读书、郊游、骑马、放风筝。
还逼着陶叶叫哥哥。其实他比陈元钧还要大一岁,但他性子好,总不反驳,轻声地叫着元钧哥哥。
这两年二人年纪大了,碍于性别大防,便没怎么见面了。
我对这个安排没什么意见。毕竟是原身的童年玩伴,又不是我的,我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可真见到人脱光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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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如常沐浴完,摒退了下人,往寝殿走去。寝殿内烛火明亮,熏香缭绕,还未穿过珠帘,就隐约见到一抹粉白的身影端坐在床上。
我暗暗算了算时日,猜到该是原身的竹马陶叶进宫了。
“陶哥哥?”其实原身从没这么喊过他,不知怎的,看他柔弱无助的模样,我突然升起些坏心思。
我其实比原身恶趣味多了,我明白让他叫我元钧哥哥,他只会顺从地叫了。而我叫他哥哥,会有不同的效果。
果然,隔着珠帘的人影微微颤抖了起来,像受了惊的兔子,无措地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怜惜起来,想他独自一人在这陌生的宫里等着我,不知多害怕无措,怕将人欺负狠了,拨开珠帘走上前去,在离他三尺处站定。
“几时来的?可是等久了?”我问着,心思却在打量着面前的人——清秀白皙的少年,只着云纱轻裳,似遮非遮,胸前两点微微内陷着,腰肢纤细,看似只堪盈盈一握,却又有少年的韧,只叫人想看其受不住后仰折断的样子。纤指紧紧攥着铺在臀下的被褥,腿紧紧并着,可腿间肉粉色的性器却半挺着露出来,吐出了一滴清液,从肉缝出溢出来,摇摇欲坠。肉棒不大却很标致,颜色嫩粉,很干净的模样,根部竟绑了一根丝带,缀着一颗金铃铛,随着身子的颤抖微微作响。
这个世界的哥儿分为檀奴和玉奴,只有男性特征的檀奴还可以通过刺激前面就立起来。可有两性特征的玉奴哥儿,前端是自己立不起来的,必得是女穴或者后穴受了刺激,才会如此挺立着。想来是提前清洗扩张过了。
“后穴是自己清理的?”
“回,回皇上的话,奴刚到。是…是司寝的嬷嬷,拿了羊皮管,让奴清理干净,好让皇上…享用。”陶叶羞耻地闭了闭眼,几次险些说不下去,犹豫之间还是用了原话。
我心里知道这是正常的侍寝规矩,嘴上却哄着说:“这些刁奴,竟敢如此欺辱陶哥哥,朕一会罚了他们去慎刑司。”
我只随口一说,陶叶却信了,急得眼角更显潮红:“别…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司寝嬷嬷还教你什么了?”他好欺负的样子,让我想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陶叶闻言抿起唇,面色绯红,低头不敢看我,却微微后仰着身子,几乎要靠在明黄色的被褥上,更衬得肌肤白的发光。他伸手揽着腿弯,将大腿分开了,私处一览无余地向我显示着,明亮的烛光下我看到没有毛发的私处,整个肉蚌被拉得微微开合着,露出如豆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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