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肉蚌被拉得微微开合着,露出如豆子一般的阴蒂,花穴微微湿润地闭缩着。后穴居然塞了白玉制成的缅铃,一部分白玉露出来,穴口不适应得收缩着,却挤不出这入侵玉石,无力地被撑成薄薄的肉皮圈。
“…求皇上垂怜。”声音细若蚊蝇。
这句话说得倒是顺,我怀疑他在心中默默练许多次了。喉咙不自觉地滑动,得益于前世的教育,我竟还记得先确认一下对方的意愿。
“你愿意的吗,切勿勉强,这是一辈子的事。如若不愿,朕便回了太后,让宋不疑悄悄将你送出宫去,下人都会守口如瓶,必不会误了你的名声。”
“不…奴愿意的!”陶叶听到后面,急出了泪花,连忙说道。
我这才靠近,鼻间顿时萦绕着栀子香气,俯身将他压在榻上,伸进纱衣中轻轻揽住莹韧腰侧,触手温润细滑,却微微抖冻着。我轻声在他耳边安慰道别怕,含住了他赤红的耳尖吸吮,蹭过他脸颊的绒毛,与他的唇厮磨了一会,轻啄了下他露出的舌尖,而后细细碎碎地向下吻去。
当从颈侧缠绵亲吻到胸口时,我注意到他已经敏感得被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原本平缓的胸前奶包竟微微涨起,嫩粉色的乳头也发硬地挺立着,像是在邀人品尝。我试探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拨弄得肉球东倒西歪,觉得口感又弹又软,和我想象中一样令人满意。
张嘴将肉粒卷入口中,一会用舌尖轻戳奶孔,一会包住整个奶包吸得啧啧有声。手顺着腰侧滑下,捏过圆润的屁股,探进两腿之间抚摸肉棒,肉棒这会已经软了,手感微凉,软软的,触感又格外细腻特别。我喜爱地把玩了一会,继续往下去,肉蚌间层层叠叠,我故意揉弄着周围,却不碰到这已经凸起的阴蒂豆子,刚刚引得身下少年轻喘,便继续向下滑去,握住了袒露在外的缅铃。
这枚缅铃并不大,但对于处子已经有些难捱,不知放进去的时候陶叶有没有哭。我想着,低头吻了吻陶叶已经有些潮气的眼角,他的脸也烫烫的。
“朕先将缅铃取出来。”
说罢我捏着白玉尾端往外慢慢拽了一下。他下意识要合拢双腿,却被我按着重新掰开。
“放松些,不然朕可要叫太医来取了。”我故意吓他,果然他又将腿扒开了些,努力放松着括约肌,却不得其法,紧张地又将缅铃吞进去了些。
他怯怯地抬头看我,生怕我不耐地走开叫太医来处理。我意识到他怕,抚慰性地摸了摸他的腿根,一只手揉弄他被撑开的穴口,一只手缓缓夹住缅铃外侧,晃动着往外抽动。
这下足足花了十多分钟,才听“啵”的一声,缅铃才掉了下来,滑落到地上。
陶叶被这声音羞红了脸,闭上眼睛,大有一种“只要我闭着眼,就没人知道这声音是我发出来的”的掩耳盗铃感。我却一错不错地盯着空了下来的穴口,该是放缅铃也用了香膏,在温热的穴内化成了水,随着缅铃脱落,这点水也被带了出来,将穴口的粉肉打湿了,亮莹莹的。空了的穴口还不适应,随着陶叶的呼吸收缩着,像是贪吃的小嘴,急不可待地等着投喂。
我呼吸也不由粗重了些,取过床侧的香膏,抹了一大块,用手融化成滑腻温和的润油,才向他身下探去。
两指并拢,先耐心在穴口打着圈揉软了,才继续往里挤进。虽然之前用缅铃扩张过,却进去的并不顺利,穴口的肉紧紧勒着我的手指,让我进去或者出来都有些艰难,内里又滑又热,刺激我的神经,我的肉棒早就难耐地挺立着,感受到手指的湿润,龟头吐出液体打湿了我的亵裤。
毕竟我也是处男头一回,只是不愿在人前露怯,强撑着用两世的理论知识支撑着。
我不用问便知道他感觉涨涨的,因为我通过手指的触觉便知道把他撑开了。停了一会,等感觉他穴口稍送了一些,我才试探着继续动作起来,回忆着试图找到他甬道内的敏感点。
凸起的那点并不如书上说的明显,至少对我一个处男而言,我细致得从浅到深摸寻了两次,才发现按到某处时身下的酮体抖得更加明显。
陶叶紧紧抿着嘴不肯出声,似乎有些害怕的,怯生生地伸手,将头靠在我的胸口。
我顺着他的姿势将人圈在怀里,继续在他体内扩张,感受他紧促的呼吸和越来越紧的拥抱,感受他的依赖和亲昵,我低下头贴着他的脸侧,温柔地回应着,然后突然坏心眼地往甬道内某处凸起按了按。
陶叶几乎立刻顿住了呼吸,急促的喘息了一下,接着带出难以抑制地破碎的呻吟,如困住的小兽般低声呜咽。
我撑起身子看着他无措皱起的眉头,和溢出水光的绯红眼角,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又紧挨着那个地方动了动。
陶叶上半身陡然蜷缩起来,脸侧着偏头躲避我的视线,原本抱着我腰侧的手攥住了我背后的寝衣布料,似乎恨不得将自己缩起来,寄希望于这样就能抵御陌生可怕的情潮。
我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问他“什么感觉,说给朕听听。”
“不…不知道。”陶叶紧挨着眼,下一刻就要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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